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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握着桃枝把玩了一会儿,忽闻对面的医馆捶门声震天。姜云雨哀嚎一声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这是哪个愣头青快没命了,不是让红琇把歇业的牌子挂出来了吗?
白清恒新婚燕尔,又加上憋了那么久,少不了各种花样折腾他。姜云雨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发着烧还能做的那么起劲,那种热意似乎通过相触的肌肤一直传递到他心底。幸好白清恒还有些良心,主动替他将大半上门求诊的病人挡了回去,这才使得姜神医免于精尽人亡劳累而死。
姜云雨躺在床上又听对街擂门那人似乎累了,刚松一口气,只听茶楼楼下又传来有规律的拍门声,他挑眉心说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敲白清恒的门。
本想着白清恒把那人打发了他还能睡个回笼觉,只听楼下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拆起房子来。他心中一惊,顾不上腰酸腿软匆匆起身往楼下一瞧。
这瘟神怎么来了?!
茶楼中一布衣年轻人朝楼上朗声道,“姜神医别来无恙。”
姜云雨呵呵一笑,眉目风流多情,“明公子风采依旧,姜某甚是想念。”
明澜被姜云雨调戏惯了,也不觉他言语轻佻,只是朝他温润一笑,转过身去看着门外另一个人。
姜云雨眉头一跳,用脚趾都能猜到明澜在这里门外还能是哪位杀神。只见又一人撩了衣袍进门,一抬头就瞧见斜倚在楼上的姜云雨,很是兴奋地说,“小姜,你成亲也不通知我们。是不是兄弟!”
姜云雨头疼地敲着脑袋,怎么左无华这小傻子也来了。只听门外又传来几声巨响,似乎还伴随着什么东西散架的声音,有两道身影冲进门中。萧宿峦右手甩出一掌,掌风将木门带上,白清恒剑光一闪把门拴上。两个男人颇有默契做完这一套动作,不由对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什么。
茶楼内几人正在奇怪,长街上卖菜大妈的破口大骂透过门板传来,仿佛一抹脸就能摸到唾沫星子。
“你们做了什么?”姜云雨忍不住问,那大娘可是这条街上有名的河东狮。
两个男人面上闪过一层尴尬,萧宿峦侧过头假装没听见,白清恒眼神闪躲架不住姜云雨的追问,轻描淡写道,“切磋失了分寸,不小心掀了摊子。”
姜云雨掀唇正要嘲笑几句,边上有个人很不给面子地笑得满地打滚。片刻之后,左无华期期艾艾捂着胸口被安顿进客房。
“小左的分柳剑法精进不少。”萧宿峦把玩着一只青瓷茶杯,笑容别有深意。
“确实。”白清恒点头。
姜云雨翻了个白眼,“那也不够你们俩削的。赶紧的,把大娘的钱赔了,你们俩谁去啊。”
诡异的沉默。
姜神医一阵无语,萧宿峦名门出身,家里还有个巨贾弟弟,不可能缺钱啊。果然有钱人都抠门,你不肯给只能问娘子要咯,他转头就对明澜说,“你身上有银子没?”
明澜笑得有些窘迫,“在下最近有些捉襟见肘。”
姜云雨啧了一声,心说差点忘了这是个一文钱掰两半使的铁公鸡。“你们俩真是越活越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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