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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有学员八卦:“余哥,嫂子回来了?”
“啧。”薛余乐了:“瞎说什么呢?合租的哥们儿。”
他算了下考试的日子还算宽裕,便准备结束:“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我有事儿不上线,你们自己刷题,周一早上八点半带好材料去安监局报名,那边会安排七天实操培训,下月二十号考试,先关了啊,有问题发到群里。”
“在忙?”
庄卿臂弯搭着上午穿的西装,看着盘腿坐在沙发前的男人轻笑一声,“吃饭了吗?”
薛余是很喜欢这么席地而坐,昨晚的蝙蝠侠也是。
“吃了,你呢?”
茶几上有没收拾的外卖餐盒,薛余合上电脑起身收拾桌面,“不是说晚上在家住吗?”
“吃完饭没什么事,就回来了。”庄卿换了鞋走近,“你在做什么?嗓子怎么了?”
“讲课,话说的有点多。”薛余起身去倒水,和庄卿错身时凑到他耳侧闻了闻,“你喝酒了。”
“嗯。”
庄卿弯腰随手翻了翻茶几上那本翻得很旧的白皮书:“电工基础课件……讲这个干嘛?”
薛余灌下一大杯凉白开,再看看衬衫衣领微敞,身形比平时多了几分散漫的男人,感觉自己像将枯的植物被浇了水又被阳光照耀,元气瞬间回来了。
“你有所不知。”
他帮庄卿也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昨天上午老杜跟我说,庄老二找了外籍海员顶班,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知道。”庄卿点头。
薛余感慨道:“不瞒你说,昨天我都想到转行跑路了,结果到了晚上老杜忽然给我打电话。”
“说什么了”庄卿问。
“他说那假洋鬼子不知道抽什么疯又改主意了,休假海员的申请让他看着办,但是新收海员必须有资历和技术。”他靠进沙发里,声音疲惫,“妈的,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不过不卡学历了,好歹没让哥们赔了夫人,只是我这一百多新证小兵还是个问题……”
“老杜也叫他‘假洋鬼子’”庄卿关注的点有点偏。
薛余笑起来:“那倒没有,这是我的专属爱称,老杜叫他小庄总。”
庄卿了然,随即又问:“为什么是你来培训,做中介还要有这些技能吗?”
“不用,我自学的,给他们省点培训费,顺便摸清各人的水平方便选船,一般人努努力考个电工证不难,不过那些学知识费劲的就比较麻烦了,得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薛余盯着庄卿看了几秒,忽然坐直身子,“少卿,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哪里?”庄卿问。
薛余:“像个好奇宝宝。”
庄卿莞尔,“是有些好奇。”
“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没什么好的办法。”薛余拎起茶几旁的一个大布袋,摊开:“喏,资历。”
庄卿皱起眉,低头凑过去一看——是一堆印章,足足有四五十个。
“……”
夜深人静,两人围坐在茶几旁,一个在简历上编撰相关的工作履历,另一个签名盖公章,合作的天衣无缝。
身有隐疾
庄卿发现薛余这人挺能的——他可以一边用不同字体填不同的工作履历,一边随口闲聊每个学员的个人情况。
“你经常这么干吗?”庄卿照着他写的一家建工单位名称,在印章堆里翻找。
薛余顿了顿,手上动作慢下来:“那倒没有。”
过了一会儿又说:“这不是道尽途穷了嘛。”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招行不通呢?”庄卿问。
薛余放下笔,转过脸来:“那我就不干了。”
庄卿估摸他这句话是玩笑,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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