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沐景序以前玩的骨牌,没有哪一种像柯鸿雪说的这样。
他给出的规则,近乎于没有规则。
与其说是在玩牌,不如说是在彼此揣测对方的心理,赌一个真假机率,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可他俩毕竟都是聪明人,便是真的完全没有规则,也不妨碍心理博弈。
三局过后,柯鸿雪输了两次,沐景序输了一次,时辰又走掉一半。
柯鸿雪挑了挑眉,歪倒在小榻上,骨骼匀称的手上拿着最后一张莹白骨牌,唇角噙着抹浅淡的笑意:“学兄,你猜我猜得过分准了。”
他笑着将最后一张牌倒扣在小桌之上,抬眸自下而上望着沐景序:“你这样我很容易多想的啊。”
沐景序探身放牌的动作微顿,抬眸瞥了一眼对面这人。
他没有能问得出来的问题,也没有想让阿雪去做的事,所以赢的那两局,柯鸿雪喝了两杯酒。
此时在烛光的映衬下,这人眉眼弯弯,眼角一抹红晕,瘦长干净的手指放了骨牌,又拿起另一只更加瓷白纤薄的酒盏,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像极了话本里摄人心魂的精怪。
沐景序收回视线,放好牌坐正,桌面上翻开来的那四张恰好二正二负,打了个平局。
他声音极淡:“多想什么?”
柯鸿雪低低笑了一声,灌下去一口酒,坐起身来,翻开面前那张骨牌,挑起的眼眸里俱是笑意,似含着挑衅与戏弄:“我会觉得,你其实爱慕着我、心悦着我,与我是高山流水的知音,相知相和的知己。”
他声音既浅又淡,尾音微微下沉,似裹着无尽的缱绻与勾弄,沐景序听得一震,倏然睁大眼睛看向他。
柯鸿雪不偏不倚,也不解释自己方才那段分明出格到极点的话,而是抬了抬下巴,示意:“翻牌吧学兄。”
空气里似流动着躁动不安分的因子,只待一点火花迸射,就会燃起滔天的火焰。
沐景序望着柯鸿雪面前那张代表“十”的白板,久久未翻开自己的底牌。
柯鸿雪倒也不催,只是见他这样,微笑了笑,没头没尾地来了句:“看来还是我啊。”
是他猜沐景序猜的过分准了。
沐景序指尖轻动,掀开桌上那张“九”,而后抬眸直直地望向柯鸿雪:“想问什么?”
他这是输的第二局,第一次柯鸿雪半真半假地笑着问他:“学兄,桂花糕好吃吗?”
沐景序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言不发地灌下去一杯酒。
柯鸿雪也不意外,只笑着洗牌,而后输给了他两局。如今这是第四局,沐景序想,他如果还问那些不怎么正经的问题,自己多半还是得喝酒。
——只可惜,他酒量如今已经不怎么好了。
这样想着,白衣青年不自觉就将视线投到酒壶上,柯鸿雪却笑:“放心吧学兄,我不问你那些。”
那些,自然是指彼此心知肚明,但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沐景序微怔,说不清什么情绪地隔着烛光看向面前这个人。()
柯鸿雪与他对视,眼中那种浅淡的醉意被清明取代,第一次未流露出无时无刻都似乎诉说着爱意的眼神。
▊想看鱼西球球写的《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吗?请记住本站域名[(()
他只低声问了一句:“沐景序,你想要什么?”
他很少会这样直白地唤他名字,就好像说他的名字,是对某位故人的疑问。
他总是唤学兄,甜腻的、依赖的、笑意盎然的,一声一声缱绻又舒缓地唤他学兄。
而今大年夜,虞京城内烟火繁盛、爆竹阵阵,他们在屋内玩一副骨牌守岁,柯鸿雪轻声问了句:你想要什么。
刹那间,沐景序明白了最开始他说的那句“只有游戏过程中可以撒谎”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得他一句情爱方面的回答。
柯寒英从始至终,为的只是这一个问题。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