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一边码牌,一边头也不抬地招呼华嫂子:“快点,就等你了。”
华嫂子小跑着入座,两只手习惯性地在身侧的衣服上抹了抹,正待摸牌,又停下了:“我们……就这么打啊?”
那女人乜了她一眼:“不这么打,还想怎么打?给你请个伴奏的?”
“不是,我是说啊……”华嫂子不安地向半开的窗外瞅了一眼,“万一那人……回来报复怎么办啊?”
炎拓心里一紧,华嫂子嘴里的“那人”九成是指他了。
那女人漫不经心:“来了最好,我还怕他不来呢。今天回来迟了,没赶上。”
顿了顿又补一句:“你们也真是废物,四个人,拦不下一个。”
大头斜了眼:“说谁呢?”
他边说边拈起一截黄瓜,蘸了酱之后送到嘴里,泄愤式地咔嚓一声咬。
瘸腿老头单手把牌码成墩墙,看出来心里有气,牌身磕得碰响:“雀茶,别特么吃灯草灰、放轻巧屁,你在,你也拦不下。”
雀茶哼了一声,唇角不屑地弯起。
山强有气无力地打圆场:“行了,别窝里斗了。我越想越觉得这事不简单,茶姐,要么你跟蒋叔说一声?”
“老蒋在外头忙正事呢。屁大点事,犯得着吗。”
“屁大点事?”山强激动,以至于忘了自己现在本该虚弱、声音都高了八度,“茶姐,你仔细琢磨,这是屁大点事?蒋叔这趟是为了什么去的?”
让他这么一说,雀茶也有点举棋不定,她骰子攥在手里,先不忙着开牌,过了会转向大头男人:“大头,你确定,真是那味儿?”
华嫂子也在边上帮腔:“你是不是酱味儿冲鼻子、闻岔了?”
大头冷笑:“那一车骚味儿,我能闻岔了?”
说着,拿手指点了点自己油晃晃的鼻子:“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这狗鼻子啊。”
一车骚味?
炎拓如堕云里雾里,他有很好的卫生习惯,车里很干净,绝无异味。
雀茶掷骰子,点数了之后抓墩:“那是挺奇怪的。这人车牌号记下了吗?”
山强有气无力:“我本来记下了的,叫瘸爹一打,顺序……记不真了。”
大头怪里怪气:“记下了有什么用?我们就这几个人,看家都嫌不够,还能追他去?”
雀茶瞥了他一眼:“着什么急啊,查车牌,查他全家,人又不会飞咯,等老蒋回来,再堵上门去、跟他算总账不迟啊。”
华嫂子还是定不下心来:“那……那要是还没等老蒋出来,那人这两天就杀回来报复可怎么办啊?”
雀茶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那就跟他聊聊呗,这世上,有什么事是聊不定的吗?他带着货来的,指不定是想入伙呢。”
从各人说话的语气态度,炎拓猜测,这个叫雀茶的女人,应该算个小管事的。
***
或许是因为大家心里都不踏实,麻将也打得不尽兴,十点刚过就散了,除了华嫂子,几人各回各家。
板牙村没路灯,走夜路要么靠手电筒,要么靠手机电筒,四个人,四个方向,电筒那点光像细瘦的游鱼,游进大得找不着边的黑暗。
炎拓如一抹幽魂,跟在雀茶的后面。
半夜的山乡静得有点瘆人,雀茶穿杏皮色的高跟鞋,走得摇曳生姿,鞋跟磕得地面蹬蹬作响。
不过,女人终究是敏感的,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警惕地把电筒打向身后,同时喝了一声:“谁?”
炎拓早已抢先一步避进了黑暗的角落,目不转瞬地盯着她。
顿了几秒,见周围没动静,雀茶只当自己多疑,长长松了口气,又嘟嚷了句:“这鬼地方,下次我再也不来了。”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