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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褚被打懵了,吞着酒,闷头闷脑地说,“不怕。”其实清醒得时候怕得要死,鞭子从扬起到落下的时间差快要把他逼疯了。他既怕疼,也怕自己被疼痛逼得毫无尊严地哀嚎。受力处的肌肉瞬间绷紧时还好,但总有放松的时候,一松弛下来,周身仿佛血液倒流,针扎似的痛觉倒上来,总会催出他的尿意。他吸着冷气收紧了腹部,尽力去憋着,等下一鞭落下来,他又不得不漏出一点。失禁被分成了一段又一段的,他有时候忍不住了,满屋跑,郁之闻把他赶到飘窗上,要他对着透明的玻璃恬不知耻地朝外尿。他受不了,哭成了一滩泥,回头可怜巴巴地把人看着。“郁哥,我要去厕所…”郁之闻这时会丢了鞭子,来亲他、撸他,给他灌酒。“你让我快活了,我也让你快活。”谢褚有时候憋不住尿了他一身他也不生气。只是偶尔尿了一半把他堵着干,问他,“小牙,怕我吗?”谢褚流了一下巴的口水,醉得头昏眼花,手指撑着窗子,小声地撒谎,说:“不怕。”他觉得郁之闻疯了。像疯了似的爱他。为什么他能确定这是爱呢?这大概是他的天分。从暴力中读出那一点点微妙的独特。郁之闻去店里了,谢褚抱着零食打游戏。总是落地成盒。他的左手伤了,很不灵便。手背上是一道淤青——倒也并不是郁之闻故意的。是解开了他,他自己乱动,去摸自己的腿根,被鞭尾扫到了。手上没什么肉,骨头和鞭子碰上,就是硬碰硬。郁之闻惊讶地发现谢褚居然不恨他。把人搁在屋里也不跑。好像准备老老实实地认下了。“你…还愿意留在我这?”谢褚当着他的面去摸了一片薯片放在嘴里嚼,不说话。圆圆的屁股被薄毯盖着,拱了拱,就露出一截腰。郁之闻在他的腰上落下轻吻,几乎要喜极而泣。把他的名字衔在嘴里颠三倒四地呼喊。临走时把人操得射尿,一口一口地咬他。“你现在不走,以后就走不了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谢褚坐在桌子上,脚尖碰不到地板,打翻了一个水杯,透明的液体顺着脚背蜿蜒而落。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他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刻,又想起李淮。李淮那天哭了。李淮不是他的了。“我没有地方去…”他抱住郁之闻的后背,像抱住一条板凳。小时候趴在院子里,他也只有一条板凳可以抱。没地方跑,没地方闹,就是抱着、忍着,等那层刮骨去皮的疼痛来了,打落他的勇气,打落他的羞耻,妈妈就会温柔地哄他入睡了。睡眠类似酒醉,昏昏然陶陶然,梦里可以只有自己挑选过的快乐。他“嘶”了一声,郁之闻插得太重,顶得太深,引发他的恐惧。最深处的那一截从来没有被外物触碰,然而此时被压着碾着,好像要顺着脏腑掏出他的真心。他的心脏因恐惧而微微发疼。郁之闻把他的一边肩胛罩住,指甲沿着骨缝向内切。谢褚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他不熟悉的,他全然地掌控、全然地支配,哪里叫痛,哪里喊酸,一切的欢愉和痛苦,都是他来说了算。他一寸一寸地摸过手里活生生的血与肉,安慰谢褚:“晚上给你带酒回来喝。”谢褚咬了咬舌尖,被射了一屁股,感觉很难受。现在他坐在屏幕面前,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就会联想到自己的屁股。进卫生间里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皮可真厚。有点肿,可按下去并不痛,只是发热、滚烫。郁之闻说自己控制不好、停不下,其实还是停得下的。谢褚掰着屁股看了一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嘁,还没我妈打得重!”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呆,又去冰箱里翻吃的,抠出来一块冰,压在左手食指上。凉得差不多了,重新登陆游戏界面。一位好友在线。“好久不见呐!”是酒保兄弟的号,他旷工好几天了,郁之闻说已经打招呼替他辞职。想了想,回过去一个:“好久不见。”“一个姓安的人总找你,连你电话也没有,是你朋友吗?”“姓安?应该是我以前同事。”“我开了?进去聊?”“ok”最后他们也没有聊安年,快节奏的游戏氛围令他们自顾不暇,下了线谢褚才又想起这茬,但对方的头像也已经灰了。唉,安年…他不是很想见,也不是不想见。他把手机翻出来,在联系人界面上摩挲着“对象”两个字,心里像坠了个千斤顶。这半年他给李淮打电话,李淮已经不挂断了。不挂断也不接,他真的搞不明白李淮是怎么回事。他很想问李淮真的已经又结婚了吗?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连一个借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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