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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郁之闻又近了一步,两个人的小腹死死地贴住了,热腾腾的东西夹在二人身体之间。谢褚能感觉到它的分量。它在压着他,坠着他。把他往黑暗里扯。太过浓厚隐忍的深情,就像黑暗本身。并不一定危险,但未知令人恐惧。“今天回来得太早了。”郁之闻单手把他推到一边的置物台上,不像在吻他,倒像在咬他,占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谢褚想起来反抗的时候,大脑已经缺氧,颅顶附近一阵一阵地发虚。“不听话,逃班了是嚒?”郁之闻进行到下一步,扯下了他的外套,要给他脱衣服。狂乱之下仿佛还稳着一线理智,又或是这样的场景他已经构想了千遍万遍。谢褚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无望地抓住自己的裤腰,迟钝地发问:“郁哥,干什么呀郁哥?……你干什么呀……”“你为什么不听话?叫你干什么都不听话,嗯?”像是被他毫无自保意识的问话引爆,郁之闻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自乱阵脚。谢褚这么傻,很容易被敷衍过去的。可他的过度反应,反而引导了谢褚察觉真相。愤怒盖过懊悔,扯下制服长裤之后却发现穴口湿润外翻。已经不能回头了,郁之闻扬起手掌,重重地扇在那团白花花的软肉上。他想打他,他一直就想打他。用更直接的接触方式去惩罚他,规训他。这比操了他还叫人兴奋。谢褚总是那么笨,做事也笨,认人也笨。什么状况都分不清,搞不懂。身上又是带着酒气的,屁股后面一看就是叫人弄了。他气得牙根发痒,心上既痒又痛。半边的屁股肿起来,红了,膨着的,皮像是也在变薄。谢褚的皮已经很薄了,又薄又细,一点点淤痕都看得出来,再打下去,好像能被轻易弄破。谢褚哀叫不已,腿弹着,一伸一缩。好像小时候在院子里挨打时的模样。那时候。郁之闻记起来一些片段,抿了抿唇。一条板凳,一轮艳阳。谢褚母亲铁面无私的一根戒尺。那时候“丁茹训子”是院子里的一段佳话,谢褚犯了错,不仅要从肉体上接受惩罚,还要在精神上接受训诫。整个院子的人都来盯着。连对街的郁之闻都来了。场面是肃穆的。因为丁茹的举动并不像是一般家庭的寻常打骂,她是一位人民教师,认为自己在教育上有天然的帅范作用。她是理智的,一尺一尺打下去,轻声陈述着谢褚的条条罪状。没有一尺是打得毫无根据。赏罚分明,令人毛骨悚然。起码最开始郁之闻是觉得毛骨悚然。后来谢褚红肿的臀部和额头的汗滴便开始入梦。像蛇一样缠着他。八岁以后谢褚就没再光着屁股挨打了,顶多能看到穿着短裤时透出来的腿跟的一片红。街坊邻里对这样的公开处刑已经看厌。只有郁之闻次次不落。谢褚也没有变乖。反而有点笨笨的。效仿丁茹的风气很快平息,只给院子里旁的同龄人留下短暂的噩梦。唯有谢褚的痛苦绵长。以前郁之闻见他挨了打,总拿好吃的来哄他。怎么现在郁之闻也要这样打他?他就天生该挨揍?他被打得没声了,把脑袋按在被子里。想象着此时身后的画面。郁之闻的鸡巴是硬着的,挺着的,为了他逃一次班,就这样打他。那他躲在房间里拿别人的内裤自慰呢?该不该打?他是不是等会也起来把郁之闻揍一顿?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打不过他。他撑了一会,把脑袋钻出来换气,侧脸去看郁之闻。越打他,越兴奋了,那里都开始吐汁了。变得好大。他把手翻过去,指住郁之闻的小腹,带着哭腔抗议:“为什么?你、你这样不对!”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郁之闻的把柄要准备反攻一程。郁之闻笑了,觉得他傻得可怜。抱住了他的头,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我还买了鞭子,抽你好不好?”谢褚哆嗦,整个人往被子里钻。有预谋的。郁之闻是有预谋的。怎么备得那么齐全呢?还好最后郁之闻只是干了他。就是屁股肿着,一碰就疼。那种毫不怜惜的撞击差点要了他的命。中途被喂了酒,晕乎乎的时候能好一些了。他接连被指奸、毒打、强暴。还是只有酒能救他。他打了个酒嗝,莫名地有些硬气。心想:你看,李淮,你怪错我了。我没有酒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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