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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喔……”,小家伙人小鬼大,“可你为什么穿师父的衣服?”“哎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哪儿来的这么多为什么?我还没问你,听说你这些月把剑阁弄得鸡飞狗跳,不学剑术,只知道欺负师兄弟?”宝才心虚地退出几步,“不曾,不曾,都是谣传。您继续睡,我晚读去了。”,说罢拔腿就跑。“小兔崽子,不学好。”聂欢飞了个枕头过去,要砸的人没砸到,却砸在了刚进门的叶澜双身上……作者有话要说:双更,记得看上章狂歌逍遥城自众武林人离去后,叶澜双开始戒严。这座城占据天时地利,地广物博,是百年来门派的主必争之地。当年聂燕两家分管南北武盟时,因为是世交,为了不破坏关系才放之任之。直到叶澜双统一南北,登顶盟主之位,才把门派定在此处。而澜双剑阁在短短几年间,汇集天下精英,门徒数千,威望颇大,素来是别派再三掂量也不敢招惹的主。即便现如今众门派单方面退出武盟,打着反叶澜双的口号,可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无人敢做这出头鸟。尽管如此,短暂的和平任没维持多久。拓跋俊等人费力易瓦解联盟,势必不会错过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带人步步逼近。与此同时,花夭得知聂欢叛变,闻着味追来,这让“乌合之众”的队伍变得越发庞大。那夜从澜双剑阁负气出走的诸多门派……自食其果,通通落入敌人圈套,被北下的拓拔父子打得落花流水。离开叶澜双的庇佑,众武林人士死的死,伤的伤,余下的全被关押进笼。伊利斯与拓拔俊展开殊死搏斗,大战数十个回合后,拓拔俊眼见自己不是他对手,便使阴招,抓人家门下弟子以做威胁。伊利斯就这样被伏。冰冷的铁链从他脚踝对穿而过,一双脚变得霎时血肉模糊,每动一下都是蚀骨之痛时,他才悔悟自己的愚蠢,不该听人教唆退出武盟。只得老泪纵横仰天长啸,“奸贼当道,天要亡我武林!”随后,自断经脉而死。余下众千武士抱头痛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在当晚,花夭带着血凝宫上千位杀手,直冲逍遥城,战斗一触即发。聂欢坐在蜿蜒的房顶,眼睛落在由远到近的星星点点火把上,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嗜血和冷冽。入地狱容易,出地狱难。一但心生逆反,黑暗就会如影随形。叶澜双紧紧握着他的手,“还有我。”这厢心头一热,开起玩笑来,“你长得很像我一个亲戚。”“嗯?”,那厢微微蹙眉,表示不解。聂欢把他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揉面似的搓了几下,“我娘的儿媳。”“……”两人都笑了。“都是我,你的剑阁才招来这等祸端。”,聂欢叹气说着。叶澜双摇头:“不,你只是他们露出獠牙的契机。弱肉强食,规则永远如此,这一天迟早会来。”“也对,热包子香饽饽谁不想吃,不过……你是本大侠的香饽饽,只有我能吃。”叶澜双眉眼一动,耳根子出面若隐若现的红,看人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意味深长。聂欢识趣地打住,没敢再撩。埋头绑起手中飞刀,说道:“伊利斯死前写下血书,求你保众人一命,救还是不救?”叶澜双听罢脸上爬过一丝冷漠,脑海里还是那日他们诋毁聂欢的话,良久才沉声道:“我听你的。”“这么听话?”,聂欢笑得真诚,“那不救,本人对伤害过我的人,不论言语还是什么,通通记仇。”叶澜双扭头看去,目色很深,高挺的鼻梁在血色下尤其明显,他说:“好!”这个聂欢信,叶澜双绝对能做到置之不理,他敢肯定。可是真的不救吗?他陷入沉思。人之所以跟禽兽有别,是因为他们主宰着一切,有着禽兽不如的方方面面;而江湖之所以有好坏之分,是因为好人代表着正义,怪人则代表着无恶不作。这便有了武林,从聂欢懂事开始,他父亲便给他灌输思想——“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然聂欢从不赞成此观点,他觉得自己是别人谤我欺我,我定谤回去欺回去……可是这么多年,他又是怎么做的。别人谤他无恶不作、欺他是没落公子,笑他上不了台面、贱他是个淫贼……他可曾还回去?似乎一次也没有过,皆是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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