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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还好吧?”安荣扶着华书,眼泪都要下来了。
“嘘!说了以后要叫郎君!没什么大碍,歇歇就好。你可不许哭啊,从小就跟个小哭包似的,安谙一个女儿家都没你能哭。”
见安荣瘪着嘴,华书忍不住又说道:“你武艺何其高强,怎生性格如此柔弱?练功累了你哭,仲迢训斥你哭,我这不过受点皮肉伤你也要哭一通,当年你随阿兄游学,路遇悍匪,以一当十的勇力哪里去了?”
安荣委屈道:“哭归哭,打还是能打的嘛。”随后顿了一下又反驳,“而且当年我受了很重的伤也没有哭。”
“呵呵,你好棒棒哦。”
“......”
“不说这些,今日这事还不算完,我问你,你觉得郎君我天分如何?”
“郎君自然天分奇佳。”
“那待我缓过劲来,你教我习武。”
“什么?!”
“孟郎君。”
华书抬头,前方赫然是雁守疆,他身着轻甲,双手环抱胸前,再看他站的位置,显然方才是站在这里观她挨揍。
华书顿时觉得不止身上疼,牙也开始疼了,昨日在他面前意气风发,今日就丢了这么大人,实在尴尬,磨磨唧唧不愿上前。
雁守疆倒未察觉,只以为是她身上疼,主动迎上前去:“这是上好的药膏,专治肌理损伤。”
华书看着眼前的白瓷瓶,视线不禁转移到了拿着它的手上,一道疤痕横穿手背,伤疤狰狞到华书只是看着都觉得手背隐隐作痛。
“嗯?”雁守疆见她不接药也不说话,只盯着他手出神,有些疑惑地歪了下头。
华书比他矮上一个头,这样才能看清她的表情。
华书干笑道:“谢谢雁将军,”然后仰起头死要面子,“不过我伤得不重,算不得什么。”
雁守疆皱着眉,俊朗的脸上,眉峰相聚显得整个人都生动起来:“这药是阿莫制的,药效很好,便当是赔罪吧。”说着把药扔给安荣转身就走。
华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揉着腮帮子道:“他是怕我记恨阿莫,所以来替她赔罪吗?我有那么小气?”
安荣摇摇头:“公......郎君最大方了。”
华书这一伤不轻却也不算重,稍歇了歇就到了午时,被季尉高高兴兴地叫上一起去喝羊汤。
这羊是华景派人送来的,为了让大家吃得好,回过头来多照顾华书,华景连随身的厨子陶伯都借了出来。
一整只的肥羊剃了骨,羊骨用来熬汤,汤里浓浓地撒上西域胡椒粉,羊肉整块在汤中熬煮,然后捞出剁碎,一人半勺羊肉,一勺羊汤,配上麦饼,吃得众人直呼痛快。
便是阿莫吃完一碗又排着队盛了一碗。
雁守疆刚来边郡时实在年轻,压不住人,为了保持威严,平素都是小厨房送餐,并不与兵将同食,但是今日羊汤味道实在好,阿莫觉得雁守疆吃不到怪可惜的,自己喝完两碗,偷偷摸摸又去排队,想给雁守疆领上一碗。
军中将士众多,军汉们又最是能吃,若让大家都敞开了吃,这羊汤必然是不够分的,所以规定了每人最多两碗,华书吃完便与季尉在一旁帮着分发。
“我跟你说,这麦饼你掰得细碎,然后浇上羊汤,饼浸饱汤汁那才美味极了!还有这羊汤做汤饼也极为美味,明日我让陶伯给你们做。”
“给我换个新碗。”
华书正与季尉说得起劲,听见旁边的声音,转过了头。
“......”
“阿莫姑娘,你要吃三碗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再糟蹋一只碗啊?”
阿莫脸一红:“谁说我吃三碗了!你你你们谁看见了!”
众人哪敢得罪她,赶紧摇头。
“哼!”阿莫一抬下巴,嚣张地看着华书。
季尉怕他们俩再对上,赶紧拉住华书:“阿莫姑娘辛苦,多吃点也不妨事,不妨事。”然后给阿莫使眼色,阿莫端了羊汤赶紧走。
一路小跑进了雁守疆大帐,着急地大喊:“将军将军,快快,烫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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