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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在电视里见过一次,所以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时候内地和香港差距很大,看什么都稀奇,又有些害怕。一节列车就好像是一个小小社会的缩影,各个阶层,各个职业,彼此陌生,为了排遣旅途的寂寞不得不相互攀谈。
那时我还不会说国语,祖父也说得不太好,别人听说我们是香港来的,很热心的和我们聊天,彼此说话都听不太懂,却也聊得很开心。邻座的阿姨还给了我一袋零食,是山楂卷,我从来没见过,但因为我没有吃饭,越吃越饿,最后胃痛,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叫果丹皮。”
卿云笑了起来,在身边比划了一下:“你那时十二岁,有这么高?香港来的小少爷,一定长得很可爱,才让车上的阿姨奶奶这么喜欢。”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今年过年,你和我回香港,我给你看我小时候的照片。”
“你,你诱惑我。”她嗫嚅着控诉。
他低头前额触碰的她的,低声笑着:“那你有没有上钩啊?”
隔壁绒绒叫着她的名字:“卿云,要不要吃泡椒凤爪!”
卿云趁机红着脸推开了谢白,起身去了邻座。
谢先生这样偶尔的戏谑实在让她难以招架,年节的拜访到底是意义非凡。呐,如果他再说一次的话,她可就答应了。
要在硬座上度过一夜,实在有些难捱,但他们远不是最辛苦的,车厢连接处还有不少买了站票的人,这一夜他们只能随便找个角落蜷缩或干脆不睡。
因为卿云等人的座位是这节车厢的最后一排,来来回回总有人经过,有些吵。卿云窝在谢白怀里,明明已经很困倦却还是睡不着,这样的环境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根本无法放松神经。
谢白把外衣盖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轻轻拍在她身上,哄着她入睡。
她突然笑起来,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的说:“这样感觉好像在哄小孩子,谢先生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哄着你的女儿入睡?”
“那可能还要再练习一下。”他在她耳边低沉声音耳语:“我们的女儿肯定没你这样乖。”
我们的女儿……
他说的这样自然而然,好像不动声色给她描绘了一幅相亲和睦的画卷,他们会结婚,会有可爱淘气的孩子,会这样一直相伴走下去。
心里似乎有暖流烫过,近乎酸楚。
隔了好久,她才轻声说:“给我唱首歌,好不好?”
“要听什么?”
“都好。”
轻柔的旋律哼起,是首粤语老歌,车厢里的嘈杂声似乎在这一刻都远去了,只剩下耳边他温柔的嗓音,似是动听的情话:
“……
感激天意碰着你
纵是苦涩都变得美
天也老任海也老
唯望此爱爱未老
……”
第二天下午,火车终于到达西安站。
下车之后扑面的热浪袭来,夹杂着历史的尘埃与黄土的风霜,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口中带着陕地民腔,高楼大厦细节也蕴含传统元素,昔日的三秦大地千年后仍旧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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