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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是那个魏成吗?”
“你倒是打听得很清楚。这时候倒是不傻了?”
“他又有什么好?他不也是抛下你去挣所谓的前程,三年都没有回来吗?”
“我喜欢他,我愿意等。”
“可你从前喜欢的明明是我。”
“是吗?我不记得了。”
画面一转,变成了常安和一对夫妇。
那妇人指着常安大骂:“贱人,贱人!都是因为你!就是你害了我的儿子!”
常安道:“他怎么了?”
妇人上前,一把将常安推翻在地:“怎么了?谁知道你这祖宗和他说了什么?亏他那么喜欢你!为了娶你,愣是跪了一天一夜。你就是这么对他的?我儿子满心欢喜去找你,可回来后就像丢了魂一般,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只是一个劲地哭。”说着,那妇人自己也哭了起来。
常安沉默片刻,用手撑着,站起身来:“这又是何必?我去劝他。”
吴母抓着常安肩膀歇斯底里地摇晃,边哭边道:“劝?你去哪里劝?他已经死了!死了!被你害死了!”
常安一愣:“怎么会这样?”
吴母将常安掼在地上,大声哭嚎起来:“怎么会这样?我也想知道怎么会这样?”
常安道:“对不起。”
吴母道:“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我儿子他活不过来了!活不过来了!”
常安只是重复地说着对不起。
吴母道:“我儿子那么喜欢你。既然这样,你就去陪他好了!老吴,别傻站着,动手!”
吴父闻言,抄起手中棍子,打断了常安的双腿。
常安本在恍惚中,此时双腿剧痛,终于清醒过来,想要求救。吴父于是又打断了常安的两条手臂,然后塞了一团布在她口中,将她拖到屋外的车上,埋进稻草堆里。
吴母道:“走啊!怎么还不走?缘儿还等着呢!”
吴父似乎有些不忍:“常寿就这么一个女儿。”
吴母道:“可你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吴父摇摇头:“唉!造孽啊!”
画面又一转,是满眼的白。白中有一方黑,黑中有一片红。
常安已被换上大红婚服,和同样穿着大红婚服的吴缘并排躺在棺材中,断骨处的鲜血将衣服染得比婚服更红。
常安口中的布已被除去,却并不叫喊,也不挣扎,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垂眼间,忽然看见吴缘手中死死攥着的锦囊,认出了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那个:“这么多年了,竟然还留着?可是这院中并没有红豆树,想来你没能把它种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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