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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两个大人在争吵扭打,小东躲在角落里害怕地大哭着,看见林翮以后从地上爬起来,挥着双手摇摇晃晃地扑过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小林阿爹……”
前段时间王郎君和林翮开玩笑地说让小东认他做干爹,这样能帮忙招来弟弟妹妹。
林翮虽然没有正面回应,但小东是个机灵鬼,当场就喊了一声“小林阿爹”。
现在这个可怜的孩子正哭得很伤心,林翮来不及去理会那两个大人,赶紧把他抱起来,用袖子给他擦眼泪,低声哄着:“乖乖不哭,去小林阿爹家玩好不好?”
“不要,爹和爹爹吵架了,我好害怕。”小东伏在林翮肩膀上,放声痛苦着,以此来发泄他内心的恐惧。
听见儿子哭了,王郎君这才停止了和刘棉花的争吵,走过来从林翮手里接过小东,轻柔地帮他擦着眼泪。
“小东乖,不要哭。”
小东反身抱住王郎君的脖子,贴贴他的脸,哭喊着:“爹爹,爹爹不要打架,我害怕。”
“没有打架没有打架,乖孩子不要害怕。”王郎君忍住眼泪,和小东解释着。
林翮站在旁边,想要伸手去抱抱王郎君,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看了看对面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的刘棉花。
“没事的没事的,”王郎君抹了一把脸,强撑着笑容,抱着小东往上掂了掂,然后对林翮道,“小狗,快,进屋子里坐,外面热烘烘的。”
“哦,没关系,我不热。”林翮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他想起阳岑说过的话,始终离刘棉花远远的。
王郎君哪儿能让他这样跑过来连门都没进,于是不停地邀请他进屋。
林翮推脱几次不过,想着现在王郎君也在,应该也出不了什么问题,就跟着进屋了。
路过刘棉花身边的时候,王郎君抱着孩子踢了他一脚,使了十足的劲儿,那么大的一个男人竟那样被踢倒在地,而王郎君却面色如常,笑着和林翮说话。
“你家阳猎户呢?”
“他打猎去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啊?怎么不过来找我呢?吃饭了没?我今天也忙着,没空去看你。”
两人说话间已经在屋里坐下了,听见这话以后王郎君把小东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准备去做饭,林翮急忙拦住他。
“我吃了的,吃了,我自己做的饭,刚吃过没多久。”
“真吃了?”王郎君打量着他的表情,见确实没有撒谎,这才重新坐下来,语重心长地道,“跟我这儿你可千万别客气,咱俩的关系还能不管你饭吗?”
林翮心头暖暖的,甜甜一笑,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口来人了,刘棉花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茶水。
王郎君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眉头一皱,又嫌弃地转过头去了,刘棉花已经踏进来的一只脚又颤巍巍地收回去,站在那儿冲着林翮尴尬地笑。
“渴了吧,我给你们泡了点儿红枣茶。”
红枣茶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喝的,要么是贵客来临,要么是家里有大喜事。
王郎君嘁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在这儿做什么孙子,到你小情人那儿当牛做马去啊。”
话音落,蹲在旁边玩的小东又扁着嘴哭了起来。
见状,刘棉花急忙进屋,单手端着托盘,腾出一只手来想要去拉地上的儿子,王郎君不许他碰小东,起身推着刘棉花的胸膛,将他逼到角落里后厉声数落他的不是。
男人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这么多年他这个家全靠王郎君撑起来了,不管走到哪儿说理去,别人都数不出他这个夫郎半点不好来。
可他再理亏,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在外人面前被自家媳妇儿戳着脊梁骨骂的,更何况还是林翮这个漂亮的夫郎。
刘棉花的气性渐渐上来了,和王郎君争辩了几句,两人吵吵闹闹的又上升到了动手的阶段。
王郎君的外号之所以叫“王小炮”,除了嗓门大,说起话来噼里啪啦以外,还有个原因就是他骂起人来丝毫不停歇,能让你气到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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