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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雷:“没多久,还没孩子。”赵小刀点头,又问:“那你想要孩子吗?”穆雷没直接回答,扬起眉宇看着他反问道:“什么意思?”“是这样,我这两天跟维克托闲聊,听说大嫂是鄞人,还是鄞京里的郡主是吧?然后我就忽然想起来一个事儿。”赵小刀看着穆雷的眼睛道:“要说大鄞里别的郡主我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位姓商的昭华郡主我还真听说过,她家母亲是玉腰族的第一美人,很有名的,我听我干爹说过……哦对了,我干爹是和硕樊业司里当差的,专门研究这些稀有民族的血统的地方。”“这个玉腰族啊,奇得很咧,他不像别的什么喜明族华族的可以相互通婚,这个玉腰族啊,不论男女,那是只跟汉族人能生出娃娃来,百试百灵,我干爹走访各地这么些年,就从没见过玉腰和别的种族能有崽的。”穆雷紧紧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那些中原人里的什么稀有民族是个什么情况,但显而易见的一件事,他肯定是不属于汉族的。“大嫂身上应该至少是一半玉腰族血统,和库穆勒尔大哥你……”赵小刀没把话说完,原本若是人家夫妻感情和睦,这事儿他是肯定会烂在肚子里的,但是那位商姑娘的诸多行为都在说明,她并不愿意嫁给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商宁秀解出了他留下的信号,穆雷即便是有心,怕也是没那个本事能找到他。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若是这位商姑娘真的是违背意愿嫁过来,那不论其中是何曲折缘由,他觉得他都该尽力帮她一把。况且这件事说出来,于库穆勒尔而言也不算背叛,他只是告知了实情,最后的选择由他自己定夺,他故意挑了商宁秀不在的时候来说,也是为了顾及女儿家的颜面。赵小刀:“小弟说这话也是为大哥着想,若是大哥并不太想要孩子的话,那和大嫂如胶似漆生活美满自然是好,但若是大哥渴盼子嗣的话……”穆雷沉默不言,又再饮了一大碗酒。怎么不渴盼子嗣,他当然想要孩子,想让那朵漂亮的牡丹花给他生出几个漂亮的孩子来,有女儿最好,要倒霉全是皮猴子那也没什么关系,他也有不少可以教给儿子的本事。但要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那就没意思了。“其实吧,在中原,夫妻之间门和离也是常有的事,再嫁再娶都无甚干系……”赵小刀话还没说完就被穆雷给打断了:“赵兄弟,我知你好意,但我与秀秀是拜过狼神的,她是我媳妇,有孩子固然好,但若是命中注定没这玩意,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事儿以后你就别再提了。”赵小刀愣了一瞬,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还是头一次听人能说得这么豁达,对库穆勒尔的崇拜之情瞬间门又再拔升了一个高度:“嗨呀!大哥,你不愧是大哥噻,小弟必须得再敬你一杯酒。”赵小刀左顾右盼地去找酒坛子,他原本说这话之前心里也是十分矛盾的,现在中原两国开战打成了个狗样,对于商姑娘这种弱质彬彬的小女子来说,他自然是更倾向于她能有个安稳之地立命,现在穆雷这态度表得十分明确,他相信能说出这话的男人,必然会善待商姑娘。如此一来,他对这两位救命恩人就都不算辜负了,免了他在中间门夹脚,赵小刀开心极了,一口闷了整碗酒,神清气爽地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赵小刀离开没多久,商宁秀就回来了。穆雷正坐在台子上喝闷酒,虽然他姿态动作都和她出去前没什么变化,但商宁秀就是能看出来,他明显地情绪下降,就是在喝闷酒。男人眼里沾了些酒气,偏头看她:“回了?外面冷吗。”“还好。”商宁秀摇头,正准备自己再踩上台子,上面的穆雷却忽然倾身过来伸手搂她,硬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抱了上来,搁在腿上,捏着她的小脸笑着往下亲:“给老子亲一口。”商宁秀不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献丑,拔着自己脑袋拒不配合,小声嗔怪道:“这是在外面你清醒一点!”商宁秀到底是推不开他,被捉着嘬了好几下,三分酒气顺着唇瓣渡进她嘴里,她两颊嫣红,眼睛心虚地到处转,但又不敢真的去观察周围的人是不是在看他们。穆雷知道她脸皮薄,只浅浅亲了几下没再深入,他捏着她的脸颊,凑近耳畔低语:“时间门到了,今晚,我上你的时候,你得配合我。”他说的是草原话,但商宁秀全听懂了。那声音比汉语发音更低沉,带着异域独有的腔调与节奏,神秘又危险。她浑身发麻,从心口一直麻到了头顶和指尖,然后有些艰难地看了他一眼,男人眼里意味浓郁,带着期待已久的兴奋,勾着唇角又再亲了亲她的脸颊,似在安抚。
接下来的饭,商宁秀一口都吃不进去。她不是不记得日子,只是若非他这么直杵杵地说出口,她总还是心存着侥幸,现在这句话就好像有千斤重似的压在胸口上,叫人食难下咽。夜宴结束,赵小刀喝多了,商宁秀跟着看了一眼,眼看着他醉醺醺的被人架回了帐子里。下巴被一只粗粝大掌捏住转了回来,穆雷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软肉,“看什么呢,回家了。”商宁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被穆雷带在怀里,推进了帐子。炭盆没有熄灭,屋子里暖洋洋的,微弱的火光朦胧,她听见了穆雷关门的声音。一旦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心理预期,她就浑身僵硬,好似路都走不动。穆雷依旧没有点灯,从后面一把将人抱起,成功引来商宁秀的惊呼声,他抱着她踩上帐口抬高的两级木梯,走向那张宽大的床,一边走一边亲她,把脸埋在她的颈侧,根本就不看路。商宁秀心里压抑着一股要被献祭给恶鬼的沉重感,她一声不吭,男人单手托住她,另一手脱了她的靴子丢在地上,将人放在了床上站好。穆雷盯着她的脸,带着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衣服,一件一件,从容有序。商宁秀根本就站不住,脚发软地跌坐在床上,用没剩多少的力气把自己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发狂的心跳,它跳得太快,过度的紧张让商宁秀攥紧手掌,指甲嵌进掌心,想要抵挡那阵阵发凉的寒意。穆雷很快就把自己脱干净了,他将衣服都扔在了地毯上,跪上床榻,也没将一直回避的女人强行扳回来,他从后面环住她,从耳廓开始亲吻吮弄,背对的姿势反而更方便他帮她解开衣服的束缚。“还记得你承诺过什么吗?”穆雷放开了被含得通红一片的耳珠,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商宁秀不自觉地就想扭着脖子躲开,他伸手过去掌控扣住她,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抖了个激灵。他强调说:“所以今晚我不会强摁头。”她若挣扎,那么这个约定也就不再作数。商宁秀喉间门艰难地哽咽了一下,发不出声音,耳边也就只剩下了绵长急促的气息。穆雷有专门去摸索研究过红厘,成熟的时期未到之时,红厘果捏起来柔软似有浆汁,等到天降大寒落雪,那果子成熟的最佳标志就是由软转硬,也就代表着可以采撷,可以下口吞入腹中。商宁秀不是红厘,但身上却也有着和这果子一般的属性,穆雷说到做到,从头至尾都没有给她加诸什么限制,他沉浸在自己的行为中,想要将这红厘催熟,想要在她成熟的时候再下口。商宁秀紧紧攥着绒毯,三番两次胡乱揉动又再抓紧,她僵硬着打颤,此刻心里竟是更加希望他能粗暴些,能压制她,那样她就不用如此这般的只能咬牙忍耐,只能一次次强压自己想要将他推开的冲动。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时机,等一个猎物松懈不再紧绷的时机。只是这行为于商宁秀而言太难熬,她此前一直惧怕这事带来的痛楚,但现在却是觉得既然总归是要遭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过现在这样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软棉花里出不来。于是商宁秀用手去找那颗埋在身前的头颅,她抓住他栗色的头发,咬牙道:“你在磨蹭什么啊。”这是诱敌,穆雷没去制止自己脑后的那只手,却也并未被她扰乱节奏,仍然按照自己的步骤,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商宁秀苦不堪言,嫣红的眼角被激出泪来哭堵了鼻子,他太欺负人了,商宁秀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抵抗对方加诸在她身上的这一切,心一横,在自己气息最紊乱的时刻,抬起手背给了自己凶狠的一口。尖锐剧烈的痛楚瞬间门覆盖过了所有的身体感官,她叼着手背,把自己给咬得泪眼婆娑,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好几下,但却非常之有用,下腹那种酸胀难忍的感觉潮水般退去了。“你什么毛病?”穆雷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将她的手抢了出来,那上面印着一整个清晰的压印,光看都能知道下了多重的口,“自残有意思?平时不是最能嚷嚷怕疼的,撞邪了?”他拧眉将她的两手都反扣在头上,不给她第二次重蹈覆辙的机会,“操蛋玩意,傻婆娘,不把你扣着你就给老子玩这一套。”商宁秀整个手都疼木了,哭得直抽抽,还要盯着他强调申明:“我没、没挣扎啊,你、你自己要抓我不干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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