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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清昼随口说,“没房间。”
于丛往后缩了一小段,不说话了。
“睡觉。”姜清昼心理素质极强,闭着眼感觉心跳如鼓擂。
过了大半分钟,于丛才干巴巴地说:“哦。”
说是睡觉,眼睛紧紧闭着,却没有刚才的困倦,于丛觉得被窝莫名热了起来,是一种很潮的暖和,从身侧源源不断地涌过来。
他控制着呼吸,保持很轻的音量,隔了很久,都没能听到姜清昼均匀的呼吸。
客房里的空气压抑而黏腻,于丛有点受不了似的睁开眼,接着就听见姜清昼的声音:“睡不着?”
于丛被他喊出一身冷汗,迟缓地扭过头,隐约能看见他又黑又沉的眼睛。
“你怎么没睡?”于丛和他之间隔着小臂的距离,不远不近地问。
“床太软了。”姜清昼说的实话,有点烦躁地侧了侧身,正对着于丛。
他把被子盖到胸前,于丛适应了没什么光的环境,瞥了一眼他的肩膀,隐约能看见清晰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侧线条很好看。
“是吗?”于丛声线很僵硬,视线所及像是被烫了下,鬼使神差地说:“你大学也这样,哈哈。”
房间里死寂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于丛回过神来,差点咬到舌头,他本意是想缓和一下有点诡异的气氛,说完才反应过来,好像踩到了什么雷点。
薄薄的窗帘挡住很小的一个窗口,外面微微发灰的天,天气不好,光线浑浊。
他有点紧张地屏着呼吸,想起来自己几天前给姜清昼的建议:不要提以前的事了。
“你还有什么要取的样品吗?”姜清昼蓦地说,“我明天可以帮你去取。”
“没有了。”于丛小声说。
“好。”姜清昼尽力地跟他提现在,有点勉强地扯着闲话:“我合伙人看了你们的方案,很喜欢。”
“你还有合伙人。”于丛放松下来,“可以等材料确定了,再让他一起看。”
“嗯。”姜清昼想起什么,“其实你也认识她,是跆拳道社的社长。”
“王洁?”
“嗯。”姜清昼声音沉了点,全然没意识到又把话题拖回了从前,“她刚到上海。”
“对哦。”于丛语气鲜活起来,“她比你早一年出国的。”
“嗯。”姜清昼找了个新的话题,“和她当时的女朋友一起去的。”
“那她们还好吗?”于丛话比想法快,直接问了出来。
“掰了。”姜清昼说,“她前女友嫁给一个美国人了。”
“哦。”于丛讷讷回答。
气氛陡然再微妙起来,姜清昼说话时有点赌气的意味,仿佛在较劲,一股要把所有人都拽到底的气势,说看吧大家都没什么好结局。
房间里昏黑而沉闷,过了一会,姜清昼才开口,朝他探着手,语气很平:“睡吧。”
于丛感觉到姜清昼冰凉而干燥的掌心,轻轻地覆在他的脸上,准确地碰到微微发烫的眼皮,迫使他闭上了眼睛。
“睡吧。”他思绪混沌,彻底睡去之前听见了姜清昼轻轻说,“于丛。”
2012·夏
14
“于丛。”近处有人叫他,于丛眼皮沉重,那句喊声也朦朦胧胧地被隔着,听不太清。
“于丛,醒醒。”声音凑近了,很焦急地说,“都十点了,快快快。”
于丛睁开眼,睡得一脸迷蒙,感觉后背被硌得很疼,刚在寝室当了三天舍长的山东同学已经穿衣打扮,兴冲冲地喊他:“快起来!今天社团招新了!”
“哎,你们去嘛。”于丛睡在下铺,很懒散地在不到一米的硬床上翻了个身,“我不去了。”
“你得去。”舍长精心打扮过,九月中旬的天气,穿了件很流行的灰蓝色格子衫,纽扣扣到最顶上,看起来精神又傻气,“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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