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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别的。
就因为一个多小时过去,菜都上了个七七八八,对于合作的事,成箫却一个字都没提,甚至连含沙射影都没有,仿佛就是来开心地喝酒吃菜的。
肉眼可见的,张睿有些急了。
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就是看成箫笑话的。
只要成箫提了,那他就能靠身边坐着的程裕景,让成箫压低姿态。他也不必真就答应成箫的合作,看够了成家二公子伏低做小,饭一结束他再说句不合适就行了,自有rere给他兜底。
可没想到成箫是个能忍的。成箫没见急眼,他自己倒是先慌了起来。
酒又过了几轮,他大着舌头,试图把话题往这上面引。
“小成总啊……那个,前段时间我们谈的那个事儿……”
成箫提着酒壶,往他面前杯子里满了上。
“谈什么事儿,吃着饭呢还。”
就这么着,成箫只字不提公事,一顿饭生生被他吃偏了目的,吃成了纯玩儿乐局。
等着看笑话的人自己成了笑话,要使的大招憋着放不出来,人还被成箫喝倒在了桌子上。
等饭局结束,张睿的助理拖着把人接走时,醉成烂泥的人神智不清中还隐隐感到不甘。
“走什么啊?我事儿没办完呢,你松开你!”
“成箫呢?你让他过来!跟我把话说明白……”
张睿助理是个聪明的,见这架势,慌忙和成箫赔了罪,捂住张睿的嘴,就把人拖了出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东倒西歪的走。
送走人之前成箫还没忘黑着心眼补个刀。
“今儿玩儿的真好,我们下次再聊啊,张总。”
等人都走完了,柳卿卸下一口气,靠在包厢的沙发里,筋疲力尽道。
“你今天晚上这是闹哪一出啊?舍命陪小人?咱合作不谈了?”
成箫闻言,嗤笑了声:“你看他那是想谈的意思么?”
他站起身,将挂在门口的衣服拿起来,抖了抖,往身上披。
“从我见他带着rere的人来时,我就知道今天这顿饭他压根不是为了合作来的。”
“不过是为了看我低头。等我真低了头,他再打我一嘴巴子。我还不能急不能恼,问就是我一厢情愿。”
他轻笑道:“人都对我犯贱了,我还惯着他不成?犯贱谁不会啊?也不看看和我玩儿的都是什么东西,人以群分这个道理都不懂。”
柳卿闻言,郁结在心口的那团气忽地也松动了不少。
“也是,”他也笑了,“不惯他丫的。”
“不过,还有一点让我挺惊讶的。”
成箫穿好了外套,正低头整着领口,闻言随口问道:“怎么?”
“那个‘青年才俊’。我以为张睿特意把他带来,话里话外还那么抬举他,他铁定是个狠角色。结果一顿饭下来,他别说狠了,话都没说过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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