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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事对不起。”严越在他耳畔呼出一口气,沈曦云昏昏欲睡,能听见却很难回应,他也只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不符合自己现下身份的事,“不该那么对你的。”
沈曦云迷迷糊糊间感觉被人抱下了床,这种感觉很熟悉,他下意识的哼了一声,“先生。”
严越步子一顿,笑了:“我该说你糊涂还是聪明呢?”
他在南区这段日子,想不知道沈曦云什么样都很难,每天都有人在他耳边说。
刚开始那段时间他很反感,也许是沈曦云从前太需要他了,给他的归属感太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思念这种情绪。
在上辈子,他从没有过这类感情,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先生,我想你了。”
沈曦云躺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仿佛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勾着严越的手腕,又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将手收了回来,“先生,我在做梦么?”
“没有。”严越握住他的手,知道他为何要害怕触碰自己,温声道:“你觉得我在,我就一直在。”
“那……我什么时候……”
他眨了眨眼,身体的疲惫带来的困意蔓延在四肢,直到被抱到隔壁房沈曦云才接上先前的话,“能再看见……”
“我一直都在,只是你不想看见我。”严越在他嘴唇上亲了下,又去抽屉里取出药膏,“你想看见我么?”
“这是在梦里么?”
“……对。”
沈曦云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以前都没见到先生,是因为他不在么?”
“是。”
他忽然傻乐起来,“先生以前说,用他的身体和我更近一步觉得委屈,那现在我们这样又算什么啊!还是得靠他才能见面。”
“算什么得看你怎么想。”他顺手搂住少年单薄的身形,“比上次我见你时胖了些,多吃点,他也变了,没虐待你了不是么?”
“恩。”沈曦云点了点头,将头埋在严越肩窝,“先生,你身上的味道和他身上好像啊!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分不清你们俩啊!”
你已经分不清了好么?
严越偏下头看着身侧人,手指在他发间轻轻揉了揉,“哪来那么多小问号,早点睡,你就是想多了才会那么不开心。”
“……喔,梦里的先生真的好凶哦!”
严越听完他这一声牢骚,在静默许久后也翻身睡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回归,是否会打乱沈曦云连日以来的习惯。
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玻璃窗子偶尔被震出几声响,屋内的人抱着沉沉睡去,暖黄色的光影里只有柜子上的熏香蜡烛间或发出几声噼里啪啦的响。
一道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
沈曦云被惊醒了过来。
他身子一僵,昨夜劳累后的酸痛感随之而来,他看见了被自己压着的人。
那人眯着眼睛摸到手机后,把他往被子里按了回去,“喂?谁?”
“你回来了也不给我说一声,严公子,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吧?”
“昨天刚到。”
严越睁开眼扫了眼窗外,天已经大亮了,窗户上挂着一层水珠正从窗棂滑下去。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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