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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死了
谢韫玉死了,才三十八岁,算英年早逝。
宁远侯府对外的说法是,雨天路滑,摔到了池塘里淹死的。
人们提起来不禁唏嘘,小小年纪人就没了。
可也有人说,无儿无女,却有一群孝子贤孙死后披麻戴孝,也算值了。
谢韫玉的魂体飘在半空,看着前来吊唁的人在院子里面低声交谈。
“宁远侯府的老太太史太君说谢夫人棺材要用最好的,临时去棺材铺打来不及,就把她的棺材搬出来给二夫人用。”
“宁远侯府所有人都在这儿了吧,出去读书的、当官的、就连嫁人的都给叫回来了,都来灵堂披麻戴孝哭丧,就连多年不外出一心吃斋念佛的大夫人也给请了出来。”
“这位谢二夫人可不一般,当年宁远侯府遭难,两位公子一起没了。谢二夫人刚嫁进来都没圆房,按理说是可以改嫁的,可是看着上有年迈婆婆,下有稚嫩继子,硬是留了下来撑起家业。宁远侯府能有今日的体面,都是这位夫人经营来的,朝廷还给她颁发了贞洁牌坊。”
“难怪宁远侯府上下这么用心,还请了五百个道士、五百个和尚超度,祈祷黄泉路上不遭罪来生康顺,谢二夫人作为继室这葬礼办的是真有面子。”
谢韫玉不禁冷笑一声,祈祷是假,让她的鬼魂远离宁远侯府是真的,谁叫她是死于非命,死的怨气冲天。
她是半夜三更睡着觉,突然被人用枕头捂住了脸,生生捂死的。
那种窒息的感觉非常糟糕,就像陷入了浑浑噩噩的深渊里,加速的心跳剧烈的如擂鼓般,拼命的挣扎也换不来一点喘嚱的机会,只会在缺氧下大脑变得紊乱,乱抓的手逐渐无力,最终垂落。
谢韫玉拼了命的想逃开,最后她终于逃开了,却看见自己的尸体在床上躺着,再也逃不掉了。
就像她十六岁嫁进宁远侯府那一年,再也逃不掉了。
“我的好儿媳呀!”
“母亲——”
灵堂里猛烈的哭声响起,哭的人肝肠寸断。
谢韫玉不自觉地飘了进去,灵柩紧闭,灵堂哀肃,一家子披麻带孝,哭得泣不成声。
为首的是史太君,一个头发花白的六十岁老人,一身如意暗纹大衫,头上绑着两尺宽的镶玉抹额,手拄着龙头拐杖,浑浊的眼睛四周红了一片,苍老沙哑的嗓音说着:“我的好儿媳呀,你怎么走的这么早,让我这个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可怎么活呀。”
谢韫玉脸都凑到了对方的脸上,想从对方的皱纹里看到恶心的虚伪,没看着,对方哭的太真挚了。她这么会演戏,难怪会被她骗了那么多年。
前来吊唁的人都红了眼眶,安慰她不要哭得太伤心,不然小辈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大夫人撵着佛珠,端着一脸慈眉善目,说:“阿弥陀佛,二弟妹心善,肯定已经登上西天极楽世界了,再不受人生带来的苦楚,这是好事。”
谢韫玉冷笑,好事,你咋不死呢?
当初大嫂在自己的饭里下药,被抓到了把柄,自己要告上官府,正是史太君哭着求情,病的快死了,自己一时心软,大嫂这才在家庙里面吃斋念佛。别人夸了几句她一心向佛,她就忘了为什么去念的佛?
她视线滑过,再看一看蒲团上跪了一排的继子继女。
长子文彬、次子文明、三女文静。
文彬拿了一篇自己写的祭母文,深情地念着:“哀哀父母,生我劳瘁......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
简直是闻着伤心,见着落泪。
谢韫玉复杂的看着这个长子,他们两个上次见面时以不欢而散告终。
儿媳妇跑到她跟前告状,说文彬在府外置办宅子养了外室,给当红的戏子赎了身就花了一千两。
她清楚儿子的俸禄,顿时觉得不对,稍微一查就知道文彬贪污了赈灾粮。
十六万百姓因为大水决堤导致家宅被毁,只能流离失所,苦于无粮甚至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那是他们的救命粮。
在她的质问下,长子振振有词:“浮游而已,等死即可。请母亲不要妇人之仁,成大事就是要不拘小节。”
她万分失望,就算水至清则无鱼,有些钱也不该拿,那是拿良心换的。她掏空了自己的私房钱拿去给百姓赈灾,救了十万百姓,也就只剩下这些活人了。
却被怀疑挪用了宁远侯府的公款,有一段时间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像她是个小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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