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仰头咒骂,喘着气爬起,船上待久了的人总能第一时间扶好自己双腿,他们对摇晃的甲板再适应不过。还没站稳,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就已扑上前,船上的人也个个都相信自己的力气,扑人的力道像扯帆时绷紧的缆绳。
艾格朝他脸上又是一脚。
这下子更大的声音响彻角落。那一脚让人脑袋完全嗡鸣,整个泄力的躯体撞上木箱,哐当大响冲进耳膜,直到手肘本能地扒了两下地,克里森才摸到鼻端的血迹,他依旧在不停地喘息,色.欲的喘息通通变成了疼痛的喘息。
“妈的!”他再次咒骂,青肿飞快浮上面孔,“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压根就不知道事务长的惩罚手段,我不会放过你的!”
鼻血在不停地留,他不停地抹。
“你等着!你等着——吊上桅杆前你得先被饿上几天,囚室的钥匙人人都能搞到手,到时候你绝对不止对我一个人张开腿,你等着,操.你这婊.子养的,操.你那婊.子妈,操.你——”
他没能骂完,艾格一把拎起了他的喉咙,手底戾气掐灭了所有污言秽语,他本可以只扯起他的衣领。
婊.子,他这样骂。好像已经忘了他是一个从小记不得母亲的孤儿似的,但他确实不是,那又是一个谎言。婊.子,恶毒的咒骂怎么总能惹上她。
“你该感恩她的,用上你五体投地的礼仪。”
说着,他把人拖往船舷,像在拖一条挣扎在项圈里的野狗。
“……是她教导她的孩子,打脸别打下巴,人人都得有一个张嘴求饶的机会。”
克里森拖在地上的双腿徒然蹬地,他拼命张嘴:“你想干什么!凯里知道我出来找你!要是明天他没看——”
一声痛呼再次被磕回喉咙,连着血沫碎牙一起。棕皮肤的下巴猛地撞上船舷,发出咔哒一响。
“可惜她的孩子没一个会乖乖听话。”
艾格把那再也不能嚷嚷出声的下巴搁上船舷。
暴风雨迟迟不来。幽深夜风在大船头顶打转,盘旋,若即若离,它迟迟不来。半小时前他以为该下雨了,一刻钟前他再次以为该下雨了,只是一场寻常的风雨,竟也需那么多次翘首。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另一个谎言来掩饰。他又想,一个谎言已经够费劲了,竟然还需要一个接一个,精于此道的人该有多么洋洋得意。
“偷渡在船上是重罪,斗殴一样。”
一滴接一滴的鼻血滴进大海,艾格拍了拍那张脸,确认他的鼻青脸肿。
“明天一早,别忘带上你这一脸证据去找那个事务长。两件事,一件偷渡,再加一个斗殴,了不起,你发现了大事。猜猜他会给我准备哪根桅杆?指不定他会让你挑选,作为你这大发现的奖励。”
又是一点血迹流进海里,手底下的人忽有一下挣扎。
那挣扎来自这具躯体的全身上下,腿有一下蹬动,腰有一下抽搐,整个肩膀都抖了抖。毫无预兆地,事情发生在眨眼之间——手掌里的喉咙先是颤了一阵,接着皮肉凉透,变干,彻底僵硬。
海风悠悠一卷,卷走了最后一点呼吸,那颗脑袋上不知何时干透了的头发随风飘起。
艾格愣了愣,松开手,躯体直直掉落甲板,发出咚一声闷响。
……棕皮肤男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船帆陈列夜空,浪声平静如每一个晴夜,风雨的预兆已经分不清是在蓄势待发还是飘然远去了。他四顾看了看,不自觉搓了搓手指,活人到尸体陡然转化的触感还停留指端。
……这可不是他干的,更不是他想干的。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