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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被迫转了方向,“嗙”地一声,打在水泥墙,攻击者被反作用力震得手臂发麻。季应闲皱了下眉,抬起腿猛地发力,一记利落的后旋踢,将他踢出人群。这群人再度围攻上来。秦宁顺势捡起那根铁棍,不料这铁棍竟是实心的,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抬起来。他跟季应闲背对而立,咬紧牙关,双手紧握铁棍一端,朝着攻击者狠狠回击。由于力气不足,在落下一棍时,秦宁趁对方躲闪,瞬间扭转趋势,用巧劲儿一棍子打在对方手腕。那人吃痛,手一缩,铁棍落地,砸在自己脚背,登时惨叫一声。对方没了武器,季应闲适时回身,一拳狠砸在他鼻梁上,他用力猛,对方立刻捂鼻惨叫。两人默契配合。一场混战持续不息。直至一道呵斥在巷口响起。“都别动!”众人置之不理。紧接着,又是一声。“警察!都别动,靠墙站好,把手举起来!”听闻“警察”二字,人群忽然静止。空气停滞了近三秒,这群人骤然如老鼠见了猫,惊慌四散,迅速逃离,连地上掉落的物件也来不及拾捡。他们仿佛提前商议过,一出巷口,就朝四面八方的小巷子乱窜,让人难以追踪。见状,数名黑衣特警立即分散追去。留有几名派出所片警在原地,他们走到秦宁和季应闲面前。秦宁立时舒出一口气,手里攥得死紧的铁棍兀然滑落。原主长期缺乏锻炼,使用几分钟铁棍,秦宁双臂就有些脱力。季应闲冷着俊脸,眼神阴沉地扔开铁棍,胸膛起伏,似乎没消气。一名警察上前核对秦宁两人的身份。经过询问,确认秦宁就是报警人后,那名警察问:“你们有没有受伤,需要帮忙叫救护车么?”秦宁看了眼季应闲一直垂着的手臂,说:“需要救护车,麻烦你帮我们联系一下。”“好,你们先找地方休息。”警察立刻打电话联系医院救护车。秦宁感谢后,回身去看季应闲的左侧手臂。他袖口挽至手肘以上,小臂中间那块突兀地红肿着,没有畸形,皮下有淤青,后侧有几丝血线,不知被什么锐器划破了。秦宁问:“你手臂怎么样?”季应闲冷着脸,“还好,不痛——啊!”他灰蓝色眼瞳瞪着秦宁,一脸凶相,“你做什么!”秦宁收回戳动他手臂的指尖,面容平静,“看你痛不痛。”季应闲:“……”见他生气,秦宁解释说:“我在确认你小臂有没有骨折。”季应闲唇角抿直,“那你现在看出来了么?”这话说得咬牙切齿。秦宁摇头,“没有,这需要专业医生的判断。”季应闲:“……”不多时,医护人员赶来。秦宁同季应闲走过去,另一条巷子也有几名护士用担架抬着人过来,那人手臂兀然垂落,一滴血顺着指尖滴坠。啪嗒。在地面溅开花,融入皑皑白雪。随着距离拉近,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秦宁明显察觉身边的季应闲身体一僵,不走了。秦宁:“?”不等他反应,季应闲整个人忽然朝前倾斜,砰地倒在雪地。秦宁微惊:“季应闲!”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季总:这人是不吃饭么,怎么轻得跟猫似的后来的季总:(烹饪班学习g)市医院。住院部六楼。电梯间提示音“叮”地一响,两扇薄钢门缓慢折叠,朝一侧移开。季老爷子杵着拐杖,面容凛冽地步向609号病房。行至门前,保镖上前叩门。病房内的秦宁听到敲门声,起身将门打开。季老爷子见是秦宁,脸色和缓,在瞥见秦宁羽绒服肩膀处的脚印时,容色又一凛。他关切的问:“小宁,你没伤着哪里,那群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秦宁安抚道:“季爷爷,他们没有伤到我,您放心。”“不过……”秦宁回头看躺在病床上的季应闲,他依旧昏迷,手臂经过治疗,已固定好夹板与石膏,但人却迟迟没醒。检查结果尚未出来,医生暂时不确定季应闲晕倒的病因。这也是秦宁担心的主要原因。他怕混乱中,有人攻击到季应闲的致命部位。事件因他引起,如果季应闲重伤,他难辞其咎。但这次的事,也让他对季应闲有了不一样的认识。最初见季应闲,他是原着中暴戾恣睢的男主,恣意妄为,人物很标签化,随着几次接触,秦宁发觉他并不像书中写的那样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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