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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纵使莫三刀再不谙情事,也能将白彦的情况猜出个大半了,安慰道:“莫要妄自菲薄,人家要真把你忘了,干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险来找你麻烦?说不定还咬牙切齿着,临死也要拉你垫背呢。”白彦唇角轻勾。莫三刀好奇道:“她是谁啊?”白彦在落叶纷飞的甲板上躺了下来,望着夜空,道:“合欢宫宫主。”莫三刀心神俱震,嗄声道:“你居然跟合欢宫宫主……”猛地被白彦斜了一眼,忙噤口,改道,“她多、多大年纪了?”白彦闭上眼睛,道:“应该有十八了吧。”莫三刀匪夷所思:“这么年轻?”白彦不应。莫三刀又问:“她叫什么名字?”白彦眉间微动,却仍是闭着双眸,良久,声音才在江风里寂寂响起,响完,又被江风卷入渐行渐远的江浪。“水含烟。”莫三刀神情微动,望着夜色里白彦沉寂的面庞,沉默少顷,道:“你是去救她的吧?”一瓣落蕊从白彦眼睫前掠过,无声无息,他微一蹙眉,缓缓睁开的双眸清亮如水,轻柔如水,映着漫天飞絮,与那片璀璨繁星,久久不语。心上人(四)莫三刀与白彦回到船舱里坐下,瞥了眼被绑住手脚扔在舱角的如意,向白彦打趣道:“你昨晚跟她……就不怕被你那位相好知道?”白彦在案前坐下,提壶倒了碗茶水,甫一端起,船身猛晃,茶水溅了他一手。莫三刀大笑。白彦沉着脸把茶碗放下,从衣襟里掏出方巾来揩手,淡声道:“我昨晚只是帮了她一个忙,并没有跟她怎样。”莫三刀挑眉,意外于他的束身自好:“帮忙?”白彦重新倒了碗茶水,一口气喝下。他昨晚跑到半月居里去,不过是一时兴起,至于合欢宫的人是何时盯上他的,他并不清楚。进半月居后,白彦一眼便瞧到了如意。她那时正在垂着脸、冷冷清清地立在楼梯口下,被老鸨扬手掴去一掌。那一巴掌打完,白彦看到她的脸,以及那一双虽然含泪,却不肯认输的眼睛。坦白说,将白彦钓上钩的,正是这一双倔强、又楚楚动人的眼睛。老鸨在责备她一连三天接不到客。白彦将一锭银子递过去:“今晚我便是她的客。”如意的房间很小,但很香,很暖。白彦和衣而卧,命她在屏风下抚琴,不消几时,便在她的琴声与那沁人心脾的熏香里酣然睡去。琴声也好,熏香也好,并无异样。以至于他忘记去思考,人,有无异样。莫三刀微微点头,跟着倒了碗茶水,喝完道:“照这样说,这如意多半便是合欢宫安插在平县观察各派动向的眼线了,发现你后,她一定第一时间向上级通报了情况,随即便接到了将你留在半月居的指令,以便其他人到客栈去抓人。不过……”莫三刀倏地蹙眉,费解道:“如果她们的目标就是你,大可直接让如意在半月居里动手便是,何必舍近求远,去劫走阿冬和花梦?”白彦神色如晦,良久道:“她们的目标,并不是我。”莫三刀一震。白彦道:“我是在捡到阿冬以后,才开始被她们盯上的。那日在洪州城外,火焰驹听到花梦的哨声,掉头往回,我担心阿冬被飞花阵所伤,才将她绑在马背上,让火焰驹带她离开。当时,合欢宫的人抢着去追,被我拦下,在以飞花阵打伤我后,她们并没有乘势杀我或抓我,而是迅速撤离。原本我以为,是她们听到了你们的动静,现在想想,恐怕从一开始……”莫三刀的脸色已沉如晦夜,接道:“从一开始,她们的目标就不是你,而是阿冬?”白彦点头。昨日在彭蠡湖畔,他听花梦说完合欢宫人还会再来后,心里便有了防备,为尽量不连累阿冬,他欣然答应让阿冬与花梦同屋,自己远宿半月居。如此,还不能避免阿冬遇险,那答案显然便只有一个——合欢宫的目标,就是阿冬。莫三刀万万想不到真相竟会如此,一颗心在胸膛里突突直跳:“那抓走花梦是为何?”白彦道:“毕竟还是现任盟主的掌上明珠,虽不能用她逆天改命,但多少也是一道取胜的筹码。”莫三刀心知合欢宫与蓬莱城已是势如水火,且花梦又为鬼婆婆掳走她哥哥一事耿耿于怀,若一言不合,与对方大动干戈,则处境实险,念及此,心头一阵烦乱,抓起茶壶又倒了碗水闷下,闷完后,猛一起身。白彦惊道:“你干什么?”莫三刀道:“让船夫把船靠岸,骑火焰驹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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