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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日光从翠绿的梧桐叶缝隙里投落下来,映在一张雪白的肉脸上,这张脸,蒙着一条又厚又宽的白带子,仅露出个玲珑的鼻尖,和红红的嘴唇。红红的嘴唇在莹莹日照下翕动,两个梨涡在嘴角一隐一现。“大师兄,你往后可要发愤图强,勤学苦练了,近来二师兄卖命得很,前天我偷偷去瞧,他已经把‘一衣带水’练得烂熟了。你们每年都要比一次,你除了第一年赢,后来年年都输,这一输就输了十二年,不觉得累了吗?”她张开双臂,在虚空里划着,抓着,忽然抓住一片柔软的衣襟,当即嬉笑:“我抓到你了!”何元山把她眼睛上的布条扯下来:“是我。”灼灼日光猛然刺入眼中,令她不适地蹙起了眉头,眯起眼认真打量了下,面前这人眉飞入鬓,星眸沉沉,一头青丝,一袭白衣,一把长剑。清冷,孤高,出尘。是她的二师兄。“还好没说他坏话。”一个懒散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月白仰头望去,那黑衣人屈膝坐在梧桐树树丫上,闭着眼,神态慵懒又悠闲。月白气道:“姓花的你耍赖,说好了不许上树的!”黑衣人眼也没抬:“我也不是第一次耍赖了,你就不能长点记性么?”月白看向何元山,气呼呼道:“你看他,无赖至此,换你来做大师兄算了!”何元山眉一扬,拒绝道:“不敢当。”这个语气,不是谦虚的“不敢当”,而是正儿八经的“不敢”当。月白耷拉下眼皮,转身走到树下去,一拳捶向树干。树上那道黑影“嗖”一声落到了身畔,不等拳头落下,便把那肉嘟嘟的手握住了:“莫伤无辜。”何元山的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微微一黯。“师兄的剑法练得如何了?”他出声问道。花云鹤转过头,看向何元山,把月白的手松了,撇嘴道:“已经能削胡萝卜丝儿了。”何元山挑眉,点了点头:“嗯,看来有后招。”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灿烂的日光里,心领神会,相视一笑。剑鬼的独女月白已经十五岁了,这一年的试剑,他特意为月白定了个规矩:赢的人,娶她为妻。何元山在剑鬼公布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去找了花云鹤:“师兄想娶月白么?”他以为他会说“不”,结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头。这个点头,比任何回答都有力度。何元山心中一凛:“可你比不过我。”花云鹤看着他,眼睛出奇的澄净、明亮,他反问:“如果我比过了呢?”何元山抿住了唇。他赢了他十二年,可这一刻,却有了强烈的不安。试剑的地点还是在飞云峰顶,花云鹤赢了。赢得干脆,果决,意外。最意外的,是月白。最开心的,也是月白。她笑弯一双月牙儿般的眼眸,追在花云鹤身后一路地嚷,花云鹤分明一脸爱答不理,却就这样俘获了她的人,俘获了她的心。两人成婚后,剑鬼闭关,何元山下山,临走前,与花云鹤饮了一夜的酒。“那十二年,都是你让着我的,对吧?”何元山坐在崖边的孤松下,眼眸里映着月光下苍茫的山群,一张白皙俊秀的脸泛起潮红。花云鹤喝着酒,声音散漫:“赢你一次,你就没日没夜地练,我不让让,你不得累死了?”何元山皱紧眉,仰头猛灌起酒来。花云鹤伸手把他的酒坛子夺了过来,骂道:“你这倔脾气,将来不知道哪个女人管得了。”何元山身子一晃,酒泼了满身,这张才十九岁的脸上,全是失意颓废,潦倒落魄。“月白管不住你。”花云鹤沉声道,“而且,我也不想让她管你。”“你发誓。”何元山忽然道。花云鹤怔道:“发什么誓?”何元山垂着头,盯着地上的松影,一字字道:“此生此世,不负月白。”花云鹤面色微凛,旋即扬眉道:“行啊,不过,你也得发一个。”何元山截然道:“说。”花云鹤道:“下山后,给我找个弟妹,找不到,就别回来了。”何元山嗤笑道:“我就算是孑然一身回来,也不会跟你抢。”花云鹤摆了摆手,道:“莫要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只是想看看何方神圣能将你降了。”山风从崖外直吹过来,扑满面庞,吹乱了何元山整整齐齐的发,他在一片乱发中坐直身来,重新靠在孤松上,目光投向崖外苍茫、无垠的天地。“那你估计看不到了。”花云鹤挑唇一笑:“先看着吧。”何元山并没有故意气花云鹤的意思,他是真的认为,这世上不会再有人牵绊得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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