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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阴暗相交,随风而动,勾勒得那段脖子白皙修长,喉结清晰突出,说话时微微滚动,莫名让人挪不开眼。脑子里冷不防又窜出燕逐尘的那句话。“这么粗的大腿,你躺下让他动不就行了。”谢酩说了句话,半晌没得到回应,抬了抬眸,略一停顿,无情地指出:“你脸红什么?”楚照流缓缓展开扇子:“……没什么,天太热了,想杀个人给你助助兴。”之后说了什么,楚照流的印象却不太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燕逐尘的那句荤话。当晚他又做了个梦。不过和燕逐尘说的相反。梦里,他是上面那个。作者有话要说:对于还没(在现实里)确认关系就开始心疼自己钱包的照照,谢宗主表示非常满意,并准备上交钱包。照照:不用,你没我有钱。谢宗主:。上古文字祭文→古代版完形填空,不擅外语的照照卒。(一更)这次的梦比上次还要过火。梦里的男人面容依旧是模糊的。窗外雪花纷飞,男人半躺在床上,虽然看不清表情,楚照流却莫名觉得,那应该是副很纵容的神色。他骑跨在对方身上,手中持着把黑底描金扇,将男人胸前的衣服一点点撩开,底下风光若隐若现,锁骨间一点红痣熠熠灼眼,颇有点男色惑人。楚照流顿时面红耳赤。就算他平时一副流氓行径,那也不代表他真是流氓啊!周公是对他有什么误解,让他在梦里把人家压在床上做这种事?男人躺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出了手。那双手冷如白玉、骨节分明,比他笔下的画中人还漂亮。楚照流以为自己要被推开了,岂料那只手只是穿过他的鬓发,轻轻落在他的后颈上,安抚地捏了捏,另一只手扶在了他的腰上。梦中的感受清晰得令人发指,仿佛真被人这样弄了弄,两个敏感处同时被拿捏,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然而梦中的楚照流却只是稍稍一顿,慢慢悠悠地又撩开了点男人的衣服。对方低低笑了声,手指转移,碰了碰他左耳上的流苏耳坠:“想做什么?”“你不是知道吗?”楚照流垂下眼,盯着他修长脖颈上明晰的喉结,心跳加快,血液逆流似的,没来由地有些口干舌燥。然后他突然俯下身。对着男人说话时上下滚动微微震颤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楚照流蔫蔫地醒来,哀愁地盯着屋顶,脑中清晰地回放着梦中的一幕幕。他怎么三天两头做这种梦?难道真如顾君衣说的,是时候该找个道侣了?老天爷发道侣,那倒是把脸给他露一露啊,倘若真是天定姻缘,也得瞅瞅是美是丑,顺不顺眼啊。因为这回的梦,接下来几日,楚照流都没敢再睡觉,老老实实打坐休息,生怕这梦再继续做下去,就愈发没完没了没眼看了。施完针后,燕逐尘开炉炼丹,不眠不休地耗费五日,炼出了三枚血红丹丸,装在玉瓶里塞给楚照流:“就三枚,能暂时强固灵脉,解封前吃一丸,非必要时就别动了。”说着,他看了眼谢酩,意有所指地笑道:“不过若是谢宗主在侧,你大概也用不上。”谢酩又不是他家专属的护卫,燕逐尘真是想太多。楚照流不置可否:“这又是什么价钱?”燕逐尘这几日耗费精力颇多,脸色苍白如鬼,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幽幽道:“就当是你那十万灵石诊金的附赠品了,医者仁心嘛。”看在他费心费力的份上,楚照流犹豫了一下,没有呸出声来。看燕逐尘还想相送,楚照流连忙摆手:“不必了,我怕你刚送我们出谷,回头你家小弟子就得把你抬回来了,去歇着吧。”燕逐尘也不坚持,又叮嘱了楚照流几句,叫了自己的小药童来送人,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好好歇歇。小药童虽没见过楚照流,但听过楚照流的大名,偷偷瞅了他几眼,除了好奇外,倒也没别的意思。楚照流朝他微微一笑:“哪儿还用带路,算了,走吧。”小药童跟他师父学得一口伶牙俐齿,且没有那么杀千刀,说话颇为讨喜,就算不认识谢酩,态度也很敬重,楚照流还挺喜欢这小孩儿。快到谷口时,迎面就见到一行人走了过来,走在中间的几人穿着丹红衣袍,袖口绣一圈银叶,神色颇有些倨傲。楚照流淡漠地扫了眼,不甚在意地准备直接路过。对方看到了他,却眉尖一蹙,开口叫:“楚照流?!”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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