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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大概觉得家里不好玩,每天都跑得没影,到饭点才会回来。严亦思一个人守着店,很是无聊。中午时分,大家都忙得很,没人来看电视,电视一直是关着的,而且电视频道总共就能收到两个台,一个一直重复播放《西游记》,一个信号时有时无,根本看不踏实。严亦思搬了一把竹椅放在门口的大树下。中午时候的眼光很烈,她躺在树下,有点昏昏欲睡。要是旁边有台收音机就好了。收音机在一旁嗡嗡嗡嗡地响,准能一下子就睡着。严亦思闭着眼,正要入睡,小卖部里一阵响动惊醒了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冯大壮他爸走进小卖部,粗着嗓子问道:“这里有没有镰刀卖啊?”“有的有的,这里啥都有。”严亦思连忙起身,“不过镰刀这种锋利的东西,我一般都放在最里面,我给你找找哈。”严亦思说完,挤进里面的货架,找出一把镰刀,递给冯大壮他爸,“叔,你试试锋利不锋利。”冯大壮他爸接过镰刀,走到外面,用镰刀勾住墙角的蕨类植物,轻轻一带,植物的茎断了。“锋利,挺锋利的,就这把。”冯大壮他爸很是满意。严亦思见状,多嘴问了一句:“叔,你买镰刀做什么?割稻子吗?”“对啊,稻子熟了,可以收了,家里缺把镰刀。”冯大壮他爸说完,拿着镰刀快步走了。过了一会儿,严亦思还在树下乘凉的时候,从不远处瞧见冯大壮他爸妈带着钱兰芬往田地里走。钱兰芬手上拿着的,分明就是冯大壮他爸才买回去的镰刀。到了黄昏时分,严亦思瞧见冯大壮的爸妈带着镰刀收工回家了,后面却没带着钱兰芬。她往田地里看了看,只见钱兰芬一个人还在稻田里收稻子。严亦思和冯惠交代了一声,让她看一会儿店。然后自己走到了不远处的田埂上。七月上旬的早稻已经熟透了,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腰。田里整片整片的金黄,钱兰芬隐在稻子中间,弓着身子,手脚麻利地收着稻子。“你渴不渴,喝口水吧。”严亦思把带来的一瓶水递给兰芬。她刚才瞧见,冯大壮他爸妈把水壶带走了。钱兰芬转过头,看见是严亦思,咧开嘴笑起来,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谢谢。”钱兰芬喝完水,不敢耽误一点时间,赶紧又拿起镰刀割稻子。严亦思忍不住问道:“你公公婆婆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婆婆先回家做饭,公公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我就留在地里,把这片稻田割完。”严亦思站起身远眺一下,“这片稻田还有那么一大片,你不会要今天全部割完吧?”“我先割着,能割多少是多少。”钱兰芬似乎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严亦思觉得同她说话都是在耽误她。“你累不累,你把镰刀给我,我帮你割一会儿吧。”严亦思其实不会割稻子,但她看着钱兰芬一直弓着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留到嘴角都没时间去擦一下,忍不住想让她歇息一会儿。钱兰芬一愣,手上的动作很快又恢复,“没事的,我不累,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严亦思在一旁看着她干活,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拖着人家讲话还耽误人家时间,干脆走回了家。她走到门口,远远望了一下还在田里劳作的钱兰芬,顿时想起了李大爷的那句话。现在是农活最忙的时候。这也许就是冯大壮他妈肯收留钱兰芬的原因吧。之后的一连好几天,严亦思都看见钱兰芬早出晚归,那一大片稻田,基本上都是钱兰芬一个人割完的。稻田割完的时候,严亦思再次看见钱兰芬,那时候的钱兰芬,皮肤明显晒黑了,变粗糙了。嘴唇干涸,死皮一层一层地黏在上面。眼睛里也没有了之前的精神气。仿佛和之前美丽漂亮的新娘子不是同一个人。钱兰芬见到她,只是笑笑,也没说什么话,只说她回家还有活要做,就先走了。她好像一个干活的机器,每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也不见她喊累。严亦思一时间有些难受,闷闷地往家里走。快要到家时,她瞧见一个长相黝黑的男人闷头闷脑地往家里冲。严亦思心里一惊:这谁啊?气势汹汹的,难道准备去她家里打劫?吓得她赶紧往屋子里跑。一进门,她没看到别人,只看到冯竞的背影。“冯竞你回来啦?你有没有看到刚才有个人往屋子里来?”严亦思探着脑袋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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