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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哭声围绕在耳边,严亦思却觉得那些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甚至连眼前也这副场景也变得虚幻,像是在梦中一般。她不肯相信,即使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她还是不肯相信。昨天她和冯耀齐离开的时候,冯大壮还笑哈哈地和她说,过年的时候要带媳妇一起来她家吃饭呢。怎么今天一早醒来,人就没了呢?对了,新娘子呢?严亦思回过神,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没有看见钱兰芬的身影。虽说昨天才结婚,只做了一天的夫妻,但嫁给了冯大壮,钱兰芬也是冯家的人。如今大壮走了,她这个做媳妇的,连面都不露吗?严亦思心里有些诧异,但悲痛之余,也就没有深究。白事做三天,第一天鸣鼓,第二天法事,第三天下葬。第一天,冯大壮家里敲鼓敲了一天,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股悲伤的氛围之中。到了第二天,要做法事的时候,很多小孩子都跑去看热闹。小孩子们对于死亡的概念并不深,他们还不能够理解死亡背后的离别,也不能理解一个人死亡之后,周围的人会承受怎样的变化。他们只知道法师做法事的时候,会把两张桌子搭成一座桥,然后在上面用白幡舞来舞去,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冯竞和冯惠就喜欢看这种热闹,冯厉是被他俩拖过来的,三人挤在人群中,津津有味地看着法师做法事。严亦思是过来帮忙的,前天红事的时候她在这里帮忙,今天白事的时候她也在这里帮忙。她家的桌子和四条长凳刚还回去,马上又被借了过来。红事白事连在一起,一连五天,物是人非。严亦思把几个小孩从人群里揪出来,让他们别玩太晚,早点回去。等叮嘱完几个小孩,严亦思突然想起来,她好像今天也没有瞧见钱兰芬。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自从大壮走过,一直没有出现过。严亦思忍不住去问李大爷,李大爷说没见过。她又找了几个隔壁邻居询问,隔壁邻居也都说没瞧见。大家都在为大壮的意外去世感到伤心难过,谁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严亦思想找冯大壮他爹妈问问,但冯大壮他爹妈刚没了儿子,伤心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来理她这个外人。严亦思又想去问问冯大壮的两个姐姐,但两个姐姐也是伤心得不行,她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有问下去。严亦思心想,钱兰芬到底是他们冯家的新媳妇,她的动静冯家应该是清楚的,不需要她这个外人操心。或许是钱兰芬太悲伤了,不宜出来呢?但严亦思还是很诧异,只默默等第三天,想着大壮下葬的时候,他的新媳妇总要出现。下葬的那天,棺木一大早就停在了大堂中央。众人把冯大壮的遗体抬到棺木里面的时候,冯大壮他妈死死抓着冯大壮的胳膊,不肯撒手。嘴里呜呜咽咽地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周围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冯大壮他妈拉开。棺木合上的一瞬间,冯大壮他妈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头发像个疯子一样四处散落,眼神黯淡地虚望着空中,嘴里依旧呜呜咽咽地说些什么。这次严亦思听清楚了。她说,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我儿子走了,我怎么办?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反复地讲,不知道是说给旁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拉棺木的灵车来了。众人让开道,抬着棺木上灵车。八十年代末,那时候响应号召,村里实行火葬。灵车是要去往火葬场的。坐上灵车的人,大多是冯大壮的直属亲戚,意思是送他最后一程。他爸妈,他亲姐都在上面。钱兰芬理应也在上面的。但是严亦思看了又看,始终没看见钱兰芬的身影。直到最后灵车发动,钱兰芬都没有现身。灵车已经缓缓启动,周围的亲戚邻居拉了长长两条白布带子,走在灵车前面,为灵车开路。严亦思目送灵车走远,返回到冯大壮家里,问了问还在收拾的邻居:“大壮走了,他媳妇怎么不出来送他最后一程?”邻居一脸莫名其妙:“我也纳闷着呢,新媳妇一直没看见人,怎么说也过了门啊。”看来大家都不知道钱兰芬去哪里了。或许李大妈知道?毕竟她是媒人。严亦思火急火燎地脱下围裙,正准备往李大妈家里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院里有怪异的响声。她放下围裙,慢慢走进后院,循着声音,最后停在了地窖前。不知怎地,严亦思一瞬间升起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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