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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我们下车休息会儿?”袁诺在他耳边轻声问,段曲归摇头,表示不用。掌心又传来轻微的痒:继续。袁诺连猜带看,明白是这两个字后,突然就想起那天傍晚,在小区门口他也是这样握着自己不放,让自己讲话给他听。袁诺哑然失笑,这人也真是……袁诺调整了坐姿,将车窗半降让晚风进来,微风徐徐让车内的空气不那么憋闷。她想了想,索性拿出手机,挑了些新鲜的趣事念给他听。二十分钟的路程,袁诺就这样挨着他旁边,单手拿着手机,从时事新闻念到娱乐八卦,从养生杂谈讲到风俗习惯。轻柔的嗓音在耳边低声慢语,段曲归思绪有一阵空白,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着。司机师傅偶尔在后视镜中瞥到两人,也只会心一笑,并不打扰。“到了。”车子停在小区门口,袁诺唤醒闭着眼的人。她领着段曲归进去,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男士拖鞋放到他脚边。段曲归低头盯着拖鞋,袁诺见他还站在门口没有换鞋,思索了一下开口:“鞋是新的,没人穿过,超市活动买一送一。”闻言,段曲归轻扯了下唇角。原来只是送的,他还以为是特意……让他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温水端给他。见他只是微抿了一口,袁诺不由出声询问:“还难受吗?”语气担忧。“老问题了,不要紧。”段曲归不甚在意,车祸后除了眼睛的问题外,还多了个晕车的毛病。袁诺观察着他,见他神色不似刚才那般难看,稍稍放心。袁诺不晕车,但公司有同事晕车,她见过一次同事的症状。上半年公司组织旅游,租的大巴车,那个同事一路上吐了好几次,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会想吐吗?”“不会。”“会呼吸不畅吗?”袁诺回想当时同事的症状。段曲归好笑地摇头:“不会。”“头晕?”“恩。”段曲归神情专注,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含着情:“会头晕,有点头疼。”不过,已经找到了良药。“有方法可以缓解吗?”“有。”——你。“通风,习惯或者坐自己的车。”袁诺点点头,通风空气好。习惯头晕头疼?这不行,这要多难受,每次坐车都要经历一遍。“坐自己的车就不晕了?”“会好很多。”“那你待会儿回去要让人来接吗?”“恩。”两人一问一答,都忘了太空包里的一团。空气中传来一阵阵抓挠声,袁诺的思绪都在段曲归晕车的事情上,起先没在意,直到段曲归指了指她脚边,她才反应过来,一团还在太空包里,太空包虽然有通气口,但空间小限制活动,一团难免憋屈。袁诺急忙俯身打开太空包,让它出来。一团见自己制造的声音终于引起两人的注意,等包一打开就一跃而出,新的环境它跃跃欲试地准备视察。“它都不怕生的。”袁诺看一团东转转西晃晃,半点没有进入陌生环境的不适。她见一团玩的自在,就起身将一团的窝放到自己卧室。段曲归注意力回到一团身上时,它已经在客厅转完一圈,正蹲在餐桌上盯着花瓶里的花看地认真。“一团。”段曲归出声唤它的名字,一团转头望着他,男人向它招手,它歪着脑袋看了会儿,起身跳到他身边。段曲归抱起一团轻轻地顺着毛:“喜欢这里?”“喵~”“喜欢她?”“喵~”段曲归捏了捏一团软软的肉垫,不客气地说道:“她是我的。”“喵~”愚蠢的人类,本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段曲归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一团的脑袋,把它放在地上让它自己玩儿。一团刚被召唤过来又被挥之即去,显然不那么轻易好说话,在段曲归脚边转圈,冲着男人一声声叫唤。袁诺出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幅场景,男人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的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水,白色长毛的猫咪圆滚滚的一团在男人脚边打圈,嘴里偶尔发出一声猫叫,像是在抗议。喝完杯子里的水,段曲归看了眼时间,起身告别。“这个给你。”袁诺从茶几上抓了一把薄荷糖放到段曲归手上。“清清凉凉的,提神醒脑,也许能让你舒服些。”袁诺解释:“我包里有备着,之前怕你晕车会恶心想吐就没让你吃了。”段曲归看了眼手心满满的一把糖果,笑了笑将它放进西装口袋里。袁诺将人送到电梯口,段曲归转身:“不用送了,我自己下去就可以。”说着,他弯腰摸了摸一团:“乖乖地,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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