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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初心里在叫他哥哥还是宋砚哥哥上面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宋砚哥哥对她很好,而且要是叫了名字,她肯定会穿帮。说是早点,其实就是一碗稀薄的粥。好在她胃口不大,一碗粥刚刚好够吃饱。纳兰初擦擦嘴,安安静静地背上箩筐,带上镰刀出了门。外面的风很大,几乎要把她吹倒。好在去割草的地方不算远,她攒了攒衣服,背着风走。这些草是家里的牛要吃的,若是有多的,也会存起来卖出去。她听张氏说过,价格很低。一个冬天的草存下来,还不够平时他和哥哥喝一顿豆腐脑的钱。家徒四壁,窗户漏风,她看得出来家里很穷,却没想到这么困窘。要是能把她自己存的钱带到这里就好了。这几年她鲜少出去,娘每个月都会给她很多钱花,她存了满满一大箱。加上这些年还有很多铺子的收入,零零总总加起来,她也算得上是都城手里比较充裕的那一部分世家女了。这些钱放在她手上没有用出去的地方,还不如给这些穷苦人。纳兰初一边想,眼睛一边四处张望着。这路她不算熟悉,加上又被大雪覆盖着,她得十分小心才不会迷路。凭着昨日的记忆,她看到了一个草丛,放下箩筐拿着镰刀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这片草丛不大,刚够她一天要割的草的数量。又被大雪压着,若不是她记忆还算好,根本看不到。想到这里,纳兰初有些庆幸,幸好昨天她只捡大的草丛割,没对这小的下毒手,不然今天又得走好远。她跑了几趟,后来干脆直接把箩筐搬来,割几捧就放里面。纳兰初干得太起劲,没注意到这草丛实际上是长在一个山沟沟边上。等到她察觉的时候,人已经拿着镰刀滚了下去。好疼啊她从沟里艰难地爬起来,小脸皱得像包子。好在冬天正是枯水期,山沟里头没有水,只有零星几块被大雪掩盖的石头。纳兰初摔了一个屁股墩儿,浑身沾满了雪。她打了个喷嚏,拍拍身上的雪。屁股上传来隐约的疼,她擦擦身上的雪,又瞅了一眼衣服。还好,没有脏。不然张氏又要揪她耳朵了。她捡起镰刀,打算找个坡不陡的地方爬上去。脚刚刚一动,便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下意识低头一看,顿时屏住了呼吸。大雪掩盖之下,好像是个人!纳兰初感觉自己有些腿软,忍不住后退半步。现在天又这么冷,雪下得这么深,说不定说不定人已经死了。她往上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转过身担忧地往地上看了一眼。但是,万,万一还活着呢?要是扔下他,他肯定会被冻死在这里。那她岂不是见死不救?爹说过,他们纳兰家的人要以慈悲为怀。纳兰初心中也就迟疑了片刻,随即蹲在地上开始刨雪。雪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约莫有她小腿深,她使劲挖着,手指被冻得通红僵硬,连弯曲都觉得困难。好在天上没有下雨,不然雪落成冰,就是再来一个她都无济于事。天上彤云密布,朔风凛冽地刮过山岗,摇耸着垂垂老矣的枯枝,吱呀吱呀响。雪要下大了。纳兰初脸上已经出了些许薄汗,并不冷。她手脚并用,跪在地上用力挖着雪,花了半刻钟,总算把人给挖了出来。她用手擦擦他身上的雪,视线停在他脸上。看模样,应该是个比她大一点点的哥哥,长得很好看。只不过浑身是伤,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衣服,被冻得青紫,手里还攥着一根她凑过去看了看,是一根野菜。纳兰初忽然想到什么,迟疑了片刻,颤抖的手指凑上那人的鼻下。微弱的呼吸带着冰冷的温度。还有呼吸!她急忙跑到山坡上把箩筐拿下来,把里头的草三下五除二地扔到雪地里,又匆匆忙忙跑回去。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祁叙纵使已经有十二岁,还是比同龄人还是轻上许多。但尽管如此,对于才刚满十岁的纳兰初而言仍然如同泰山压顶。小姑娘在国公府都是娇养着的,下人哪敢让她做这些。若不是小时候常常跟着纳兰铮出去骑马,怕是连半个祁叙都抬不起来。纳兰初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扶进箩筐里。她身子绑住绳子,奋力往前拖。为了防止他掉出来,她还特地把箩筐里头另一根绳子绑住了他的身体。鹅毛般的大雪悄然落下,几乎要迷住她的眼睛。洁白的雪花落满了头发,一片无声无息地落入她脖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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