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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她唯一密友的江清也顾不得这啊那啊的忌讳,直言道:“这孩子他不能是凭空生在您肚子里的吧?他总得有个爹吧……”
赵锦繁:“……”她记不得了。
江清:“您隐忍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把持住跟他……是那个男人给您下药了吗?”
赵锦繁:“……”倒也没有。
那些零散的记忆里,她的意识很清醒。那个男人也很清醒,不然也不会那么英挺有力。
她不是很清楚整件事情是在何种情境下发生的,不了解此事发生的前因后果。
但她不否认那个男人带给过她极致的愉悦。
至于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赵锦繁和江清彼此对望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人物——
如意。
如果说年初是如意替赵锦繁向江清拿的避子药,那么赵锦繁做过什么,如意显然是知情的。
赵锦繁赶忙将如意唤了进来,仔细询问了关于那天晚上的事。
如意刚吩咐完宫人们,给在偏厅等候的三位大人上完茶点,听见传召匆匆推门进了内室。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赵锦繁,还有坐在一旁神色复杂的江御医,总觉得这屋里气氛怪怪的。
当赵锦繁用极其认真的口吻问她:“如意你好好想想,年初那晚我见过谁,做了什么?”
江清又特意强调:“就是你问我拿避子药的前一晚。”
如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给了答复。
“那天晚上您应付了摄政王好半天,他走后您召见了言书监,从您书房出来之时,一向清冷自持的言书监,满脸通红,行迹诡异。”
“紧接着您又把少将军唤了过来,不知您和他做了什么,少将军从您书房出来之时,满面春光。”
“之后您还叫了丞相过来切磋琴技,不知弹的什么曲,弹得丞相汗水淋漓,气息紊乱。”
赵锦繁:“……”听上去实在有些复杂。
江清斜了赵锦繁一眼:“您夜里还挺忙的。”
赵锦繁真想不到自己精力如此旺盛,一晚上见过那么多人。
江清:“所以到底是哪一个?”
赵锦繁感到一阵头疼。
她对那个男人所有的记忆,全都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总不能这里每一个她都试一遍吧?
江清根据如意的描述,一一仔细分析。
“言书监守礼持重,清冷寡欲,平日里衣衫总扣得一丝不苟,看上去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以下犯上之事的人。不过……”
赵锦繁:“不过什么?”
江清:“越是这样的男人,私底下越是如狼似虎,让人招架不住。”
赵锦繁:“……”
江清:“少将军高大挺拔,瞧瞧那宽阔的肩,有劲的腰,匀称的身姿,从军之人体力定然是极好的,定能让您满意。”
赵锦繁:“……”
“至于那位沈相也很可疑。”江清用只有她和赵锦繁能听清的声音小声道,“我听闻他琴技烂得同牛屎一般,您能同他比拼什么琴技?”
“似沈谏这般短短几年便能身居高位之人,心思深沉,见惯了官场上的风月之事,自然也懂各种各样取悦人的手段,说不定意外很讨您喜欢呢?”
赵锦繁:“……”
总之如无意外,孩子的父亲就是他们三人其中之一。
如意站在一旁,听见坐在偏厅那三人的名字,犹豫着开口问:“陛下,言书监,少将军以及沈相似乎都有事要找您,正在偏厅候着,您看要先召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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