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简直是胡搅蛮缠。念云又好气又好笑,大声道:“说一句御医只怕都治不好就要看过御医治病,那我若夸一句咱们薛都知美貌赛过月里嫦娥,也要把嫦娥姐姐捉来摆在旁边给大家伙儿看看不成?我听说,‘看一间屋子漏不漏要站在屋檐下,看一项政策好不好要在乡野间’,你我都是天子脚下的九曲红尘客,却没做过乡野间的农夫,若说圣上用人妥当不妥当,政策好不好,恐怕不是你我能妄议的。”一席话说得那大汉哑口无言,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薛楚儿似乎专等念云说完了,这才回眸而笑,斟了一杯酒举起来:“咱们绮月楼是给大家来寻欢作乐的,诸位大可不必非争个胜负出来。楚儿不懂圣贤事,国事且教谏议大夫们去讨论,‘肉食者谋之’,咱们先干了这一杯,楚儿给诸位唱个小曲儿解乏。”郭鏦仍是世家子弟的态度,淡淡一笑,继续饮酒。李淳微微侧目,见柳子厚端着酒杯却始终没喝,含笑看着念云,眼里几许欣赏的神色。听罢曲子,众人又玩闹一阵,薛楚儿便要退场了。这时天色渐晚,许多宾客也起意要走,他们几个便也随着人群散了。但走出来了,念云才想起来今儿的目的原是结识士子,却只认识了一个柳子厚,而且连人家住在哪里都没有问。长安有才俊隔了几日郭鏦忽然来托念云去替他买个新奇的小玩意,说要送女子。念云就纳罕了:“升平府里珠宝首饰有的是,随便找一件去送人不就得了,怎么还要我去买,难不成为我办个嫁妆把升平府都穷成这样了?”郭鏦道:“珠宝首饰是多,可是要寻一件可心的不容易。况且人家见过的好东西只怕也不少,寻常的首饰未必能多看一眼。你是女孩子,或许更懂女孩子的心思……”念云嘻嘻笑起来:“原来是三哥哥对女子上心了,告诉我,是谁家的姑娘?”郭鏦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念云猜想一定是李畅,故作姿态,笑道:“告诉我是谁,我就帮你去买,保准姑娘看了再忘不了你。”郭鏦气恼道:“谁稀罕!你不帮就不帮,我自己去买!”念云忙拉住他,可怜兮兮地,“好哥哥,好哥哥,不告诉就不告诉,不告诉我也帮你去买,我这就去,反正等你把姑娘追求到手了必定能知道的。”念云又扮了个少年,带着胡服的绿萝去了东市。正是赶集的好日子,东市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念云带绿萝穿梭其间,十分高兴地在各个摊子上东挑挑西拣拣,这个舍不得放下,那个也舍不得放下。然而替郭鏦买的礼物却还没有着落,有特色但质地不佳的不好,拿出去也太跌份了;质地好却式样普通的当然更不行了,毕竟是郭鏦特地拜托她去买的,可不能随便拿一个东西就敷衍了。念云纠结再三,绿萝却忽然拉了拉她的袖子:“你看——”念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套波斯人的玳瑁梳子,一套里头大大小小的好些个,有插在发髻正面的,有插两侧的,玳瑁纹深深浅浅,不是珠宝,胜似珠宝,带点异域风情,十分美丽。念云不知为何忽然在脑海中想象着薛楚儿的模样,头上插着这一套玳瑁梳子,简直是惊艳四座!“如何?”绿萝见念云有些出神,捉住她的手臂摇着。念云回过神来,笑道:“我看十分好,就它吧!”商定了价钱,绿萝正要付钱,手往腰间的荷包里一摸,忽然脸色大变,惊叫道:“钱袋!我钱袋不见了!”一面两手在身上上下都摸了一遍,遍寻也是不见。绿萝急得额头上汗珠子都冒出来了,跳着脚:“刚才我明明就系在腰上的,怎么可能就不见了呢?我……”念云拍着她的胳膊安抚她,道:“我们方才在那边买东西的时候,有个人撞了你一下,想来就是个小偷,趁机摸了钱袋去。算了,咱们回去拿了钱再来买吧!”绿萝还是很着急:“这里人来人往的,等咱们再回来,还不知道会不会给别人买去了……”卖东西的波斯商人的脸像戴着一张百年不变的笑脸面具,看他们半天没掏出钱来,也不着急,用不太标准的长安话慢慢地说道:“小伙子,这梳子可就一套,你现在要是不买,一会儿……”这时恰好来了个姑娘,一眼看到那玳瑁梳子,张口就问老板价格。念云一着急,脱口而出:“这套梳子我已经买下了!”波斯商人仍旧笑眯眯地,大着舌头:“确实是这位小哥先商定了价格,只是还没付钱。”他似乎是故意的,把重音落在了“付钱”二字上,满脸堆笑。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