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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饶命……我……只是放了点蒙汗药……”
老李头看这情形,也不住地磕头求饶:“这位公子,请你饶他一命吧,别杀他……”
李老头就这一个儿子,他媳妇儿当年难产,生下这孩子便撒手人寰。从那之后,老李头也没有再娶,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可这孩子也不知怎么,越长大越不学好,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样样都会,从前在村里就时常惹人嫌,邻居们叫苦不迭。老李头心里愧疚,也怕哪天邻居们报官,把他这儿子抓进牢里去了,所以就带着他搬了家,到了这里。可没想到,他一样死性不改,平日里什么事都不做,只问自己要钱去赌去嫖……
就算他做了这么多坏事,可他总归是自己的儿子,老李头不能看着他死。
“这位公子,你要杀就杀我吧,我替他抵命,只求你们饶他一命……”
萧明彻看着他们父子俩,眉头紧皱。
“他已经犯了法,饶不饶他,得律法说了算。长庆,将他拿住,关押起来,明日一早差人将他送去官府。”
老李头一听要送官府,又想求情,萧明彻冷冷看他一眼,道:“从你方才的反应来看,他恐怕已经做过不少坏事,而你也都知晓,却选择隐瞒不报,犯下包庇罪。但念在你方才及时悔悟,我可以不计较你的罪行。你若是再为他求情,那才是真的害他。你身为他的父亲,在他第一次作奸犯科之时,便应该大义灭亲,否则不至于让他变成今日这般。”
萧明彻一字一句都带着令人无法反驳的气势,老李头瘫坐在地,一时失神。
长庆把李强用绳子捆住,又塞住嘴巴,关去柴房,又命两个人看守住他。
方才已经有些人吃了那饭菜,没一会儿蒙汗药的药效便发作起来,晕倒在地。长庆命人将晕倒之人搬到一边躺着。
这变故来得太快,薛如眉和姜雪容都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薛如眉嫌恶地把手中的碗扔了,又用帕子擦了擦手,想到方才那李强看自己的眼神,愈发觉得恶心。
姜雪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半碗粥,一时愣住了。
……她都已经喝了一半了,这怎么办?
早知道不该这么馋。
姜雪容把碗放下,又想,吃了蒙汗药是什么滋味啊?她还是第一回吃蒙汗药呢,想想还有点新奇。
他们好像都直接睡死过去了,那应该就是睡着吧?她这么想着,等着自己起反应。
萧明彻也看见姜雪容吃了东西,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样?可还好?”
姜雪容点头:“还好。”
但过了一会儿,方才那些吃过饭菜的人都倒了,姜雪容还是没晕倒。她不禁有些奇怪,难道她吃的那碗里没有下蒙汗药?
正想着,姜雪容忽地觉得自己好热。
她给自己扇了扇风,问银蝉:“你有没有觉得好热?”
银蝉摇头,再一看姜雪容,满脸通红,额头一层薄汗,似乎不大对劲。
“承徽,您怎么了?”
萧明彻亦看向姜雪容,也感觉她不大对劲,让长庆去叫随行的御医来。
御医在隔壁的屋子里,很快便来了,只是人有些多,不便落脚。姜雪容站起身,往御医的方向走,才走两步,身子便软软地跌下去。
萧明彻眼疾手快接住她下落的身躯,抱在怀中。
“快替她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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