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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重心,我向后仰了过去,ken想扶我,却没想到被我绊住了脚,于是,两个人摔成一堆倒在了地上。
我笑的恐怕连邻居都能听见了。
“你还笑?要是磕在桌角上……”
“会疼死吧?”大笑中,我声音怪异地问。
“会出血的!”ken很头疼地抬手弹我脑门。
“别闹了!与其让你弹还不如磕一下,都不会有那么疼!”我推他,却发现这家伙正耍赖的压着我不让我起来。
“哎?疼了?那再来一下不疼的。”边说边再次抬起手,目标是我的额头。
“别再来了!真的好疼……”我笑得快没力气了,只剩下毫无作用的所谓反抗和挣扎,“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啊,大叔。”
“什么——?你怎么死性不改?”他边说边开始动用胡渣攻击,“都说了不许那么叫我的!”
“那么……大伯?”笑到胃疼,我推着ken的力道越来越微不足道。
“你死定了。”阴森森的语调之后是更加猛烈的一轮进攻,然后,在我笑得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半眯着眼睛,从睫毛低下看着我,他撩开我额前的头发。
“tetsu。”
“嗯?”
“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不管的。”话可能说得有些突然,但是我却感动的没了言语。
抱紧了他的肩膀,我好半天之后才开口:
“不管什么时候?”
“嗯。”
“对灯发誓?”
“对你发誓。”
“真的?”
“真的。”
“好。”答应着,我拉近和他本来已很近的距离,然后吻上他的嘴唇。
绞缠的亲吻中,往昔的点点滴滴伴着回环的音乐声在脑海里萦绕。我能清楚的记起每一桩,每一件,桩桩件件,都足够清晰,足够鲜活。
由此刻上溯,到青年,到少年,到童年。在村口荡漾着微波的浅河里,在躺下抬头看就觉得宛若参天的大枣树下,在被枣树枝杈分割的支离曲折之后,倒映进瞳仁的明亮月光中,回忆绵延驰骋。
从城里,到乡村,沿着承载着年轻梦想和夙愿的铁路线绵延驰骋。
一直延伸到我心里,然后停留在心底最深处。
不管多久,不管多远,不管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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