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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走近,问:“杯子里还有水吗?我给你接。”
下午的烧退得很快,许嘉澍第三次给林间测体温得到相对稳定的数据,微松了口气,问:“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林间只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道:“我想洗澡、想换衣服。”
“洗澡不行,当心发烧又反复。”
许嘉澍语气难得强势,又迅速放轻了声音,半哄道:“换衣服吧。阿间还有换洗的睡衣吗?要不穿我的?”
林间赶紧道:“我穿我的常服就行。”
许嘉澍替他从衣柜中翻找出宽松的一套家居服,送到床边时还问要不要帮忙换,吓得林间哗啦一声猛地拉上帘子。
许嘉澍没错过林间红透的耳尖,眉宇轻挑,故意道:“昨晚上都看完了,怕什么?”
帘子紧闭,没有回话,只有窸窣的换衣动静声。
许嘉澍抱着手臂等在外,什么都看不到,也能猜到林间此刻的神情。
阿间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害羞了。
不就是帮忙换个衣服?
许嘉澍唇角含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昨日的场景。
因着发烧,林间烧得迷迷糊糊的,被他解开了睡衣的扣子也不知道,像一团暖融融的云蜷缩在他怀中,还伸了指尖拽住他的衣角,是十足的依恋和信赖姿态。
宿舍床位狭窄,他单只手抱住人,另一只手帮忙用巾帕擦汗难免笨拙,匆忙间一瞥,林间衣襟散乱的光景便刻进了记忆中。
垂落的衣摆遮去胸膛一半的风景,另一边似落有一捧盈盈的雪,顶端缀着一点樱果,光裸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又因着烫灼的温度,蔓延开一层桃花似的浅粉,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细小的汗珠向下滑落,流下蜿蜒痕迹,平坦的腹部微微凹陷,腰身纤细得似一手可握,身量单薄得可怜可爱。
他帮忙擦汗,又哄着林间抬手张腿换衣服,匆忙之间,什么能看的不能看的悉数都看了个全,包括那处。
不似常人那样丑陋粗鄙,精致漂亮得像通透粉玉雕就的艺术品,光洁干净,每一处弧度都像是精心打磨过,就连尺寸也似刚刚好般合乎审美和心意。
许嘉澍的视线忽地飘移了瞬,喉结滚动,蓦然想起初中时代的那些男生。
那个年纪正是对性正好奇的年龄,课间时后排的男生们聚在一起,鬼鬼祟祟讨论着看过的片,用词轻佻露骨。
那时的他嗤之以鼻,被吵得烦,甚至敲桌叫他们闭嘴——演员肯定打理过或者动过脱毛手术。人工造就的产物,有什么好兴奋的?
没想到现实里,真的有啊。
许嘉澍思绪飘浮。
床帘再次被掀开,林间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动作一顿,疑惑问:“嘉澍,你的脸好红,不会也发烧了吧?”
“啊?”许嘉澍回过神,镇定自若,“我没事,就……刚觉得有点热。”
林间懵懵地——晚秋时节,今天十几度,许嘉澍也觉得热?
许嘉澍反思自己大概是太长时间没纾解了,轻咳一声,道:“你把衣服给我吧,我去洗个澡,等会儿一并扔洗衣机洗。”
待接过林间的衣服,许嘉澍一翻,发现少了某块布料,抬头的时候,林间似受惊的小兽嗖地躲回床帘后。
强撑镇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道:“你快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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