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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鹪感觉手心越来越湿,它被她抓着还要跳,很不安分。
想教训它,可惜有心无力,奶头上的酥痒太磨人,害她整个人抖个不停,不得不放开它,转而握住他的手腕。
她的小手对夏裴夙来说,就是两只可爱的小猫爪,他甚至凑过去亲了亲她的指节。
“小娇娇别怕,我什么都看不见。”
他看不见,却不妨碍他用舌尖点她的乳尖,故意把口涎滴落到她的奶头上,拉出长长的凝丝,湿润了整颗茱萸,樱粉羞得涨红了,晶莹闪亮。
她看着他,以指腹抹开乳头上的水,不紧不慢地画圈,细致的碰触解了之前虚幻的痒,生出更切实更绵密的酥痒。
“难受”
明鹪受不了,腻声哀求,夹紧腿交错扭动,酥胸起伏,幽怨娇喘。
“我也难受。”
某人磁沉的话音里有明显的笑意,他就是存心的,太坏了!
可是他会吻她,朝圣般虔诚的亲吻落在奶尖上,蜻蜓点水,漾起层层余波。
“好香……鹪鹪才十五,也没生过孩子,两只奶却鼓鼓囊囊,看来是为了我才长的,为了给裴夙哥哥吃,费尽心机长得又圆又润,好挤走宋妈妈,做我的奶娘。”
“???”
小明鹪不及反驳,又是一阵异痒,他俯首印上双唇,以薄唇上下拨弄奶头,左右摩挲乳尖,久久不去。
十指流连在鼓胀的乳肉表面,刻意蹑着手,不着一点力,如风吹轻纱,往复拂过肌肤。
这快意轻若无物,苏苏柔柔,绵绵霏霏,像雪片一样,悄无声息地堆积在她体内,却令她不堪重负,胸闷气滞,寂寞的阴蒂自发颤抖,同奶儿一起痒得发疯,无限接近临界点。
明鹪曲起腿,蜷着脚趾扒拉被褥,眼角滚落泪滴,想抱怨,想求欢,想要他狠狠弄她。
弄死她,给她个痛快。
“裴夙哥哥……嗯……裴夙……裴夙……”
“嗯,乖。”
她求他,娇媚呼唤他,一声接一声,坏人反倒端起架子,一本正经,持续挑逗折磨,直到她哭出声来,嘤嘤啜泣,语不成句,神志迷离,濒临极限。
乳房忽然钝痛,他张开五指,粗重抓捏,把奶头含进嘴里,牙齿叼着奶头撕磨啃噬,舌头暴躁拍打绞刷,用力吮得乳尖激痒糅杂刺疼,好似有百年深仇大恨,都得报复在这对手无缚鸡之力的雪乳上。
“啊——别……”
激越的快感汹涌袭来,推到了堆积成山的雪,在明鹪体内奔腾肆虐,她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躯,嘶声惨呼,下腹疯狂抽搐,汁液喷出穴口,溅到了她自己的脚后跟。
夏裴夙顾不得“输了游戏就得给他舔鸡儿”的约定,往老婆腿心摸了一把,捞到满手淫水,直接翻身上榻,分开她的腿,掏出快胀爆的肉茎,往湿滑骚洞里蛮横顶入,逆流而上,狠心剖开痉挛的雌穴。
“骚货!摸个奶都能把你摸泄了,肏死你!”
他都来不及脱衣服,也没空管蒙在眼睛上的绸带,欺身而上吻住吟泣的娇妻,奋力耸腰,悍然捅刺,半分喘息的余地也没留给她。
在老婆身上杀得神鬼变色,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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