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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是当家主母,但沈曲良可是一家之主啊,他一向大男子主义,自然会跟罗氏抢药;
沈兴业、沈月这一对儿女也都是自私自利的货,八成也会求罗氏把药给他们。
只有一包药,无论是自救,还是救相公、救儿女,到头来没拿到解药的都会对她心生怨怼。
人性的考验才是这场游戏的开始。
秦穗岁意味深长的一笑,站起身出去了。
今天就当热热身,以后在沈家的日子,一定会非常有趣。
她站在院子门口望着刚刚抽芽的柳树,一阵风吹过来,料峭的春寒还是让人浑身冷,寒意刺过衣服上的补丁,直往骨头缝里钻。
她打了个寒颤,一抬头就瞧见花婶着急忙慌的从村头跑过来。
花婶气喘吁吁的在她跟前顿住脚步:“沈大娘子,见到你就好了!你快去村西把宋稳婆找来!
我儿媳妇在村口受了冲撞,眼看要生了!”
秦穗岁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但在原身的记忆里,花婶一直很关照她,闹起来的时候花婶还帮她说话来着,她也不是知恩不报的人。
秦穗岁进院子安顿了隐儿几句,把正屋的房门和院门牢牢的锁住,按照记忆往村口走去。
远远地,她就看见树底下围了一群人。
她拨开人群,看见花婶的儿媳妇孙氏正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她惨白着一张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襦裙被鲜血浸染成了暗红色。
花婶一见秦穗岁,连忙拉住她的手向她身后张望着,急声问道:“沈大娘子,稳婆呢?”
秦穗岁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来,一边蹲下查看孙氏的情况,一边说道:“她胎位不正,出血过多,稳婆来了也无济于事。”
躺在地上的孙氏撑着眼皮,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攥住秦穗岁的手,吃力的说:“我死活都不要紧,但求娘子帮我找个郎中来,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花婶急的直跺脚:“这说的是啥话?你跟孩子都得好好的!”
秦穗岁抿了抿唇,对花婶说道:“此时她不宜挪动,我就在这给她接生。
你们背对着我们,把我们围住,给她挡挡风。
我接生的时候最怕被打扰,所以一会你们都不准回头。”
众人神色微顿,犹豫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实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她们信得过秦穗岁的人品,可她到底年轻,还没生过孩子,她哪能会接生?
但再一看孙氏惨白的脸,大伙也知道不能再拖了,寻思着能不能信秦穗岁这一回。
“穗岁姐,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可不能由着你胡闹。”一个娇娇柔柔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转过头,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提着药箱走过来。
众人一见了她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默契的让出一条路。
秦穗岁看着那女子,一个名字自动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魏瑛。
魏瑛是隔壁村魏郎中的女儿,对沈宴归钟情已久,沈宴归娶了原身后,她就记恨上原身了。
在原书里,魏瑛跟沈月是手帕交,沈月飞上枝头变凤凰,魏瑛也沾光进了太医院。
魏瑛轻蔑的瞥了秦穗岁一眼,煞有介事的俯下身子给孙氏把脉。
“幸亏我来的及时,否则孩子和大人都保不住。
但我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只能尽力。”
说着,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扎在孙氏的合谷穴和三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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