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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花郎们来找遥光麻烦,被他收拾了一番,奈何他怒气无处发泄,尽数找龙剑录算账,最后还让皇帝吃了闭门羹。遥光起初还觉得有点过了,轻手轻脚到门前,透过门缝偷看龙剑录的反应。天空一片灰白,下着细雨,龙剑录在殿外台阶上坐着看雨,背对光华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遥光于是打开了门,龙剑录马上起身,进了殿内,看着遥光。两人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像刚认识没多久,而是有着恋人般的默契,彼此一句话不说,龙剑录进来,坐下,显然吃了一记关门棒喝,脸色也不好看。“你不去哄你的花郎们吗?”遥光冷冷道。“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龙剑录认真道,“却总是找由头来气我,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确认?”遥光也觉得有点理亏,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龙剑录大抵没招惹他,不该把气出在他头上。“这只是字面上的意思。”遥光依旧嘴硬,说,“我是不是不该用法术?”龙剑录反问道:“你说呢?”遥光:“但余青松要朝我拔剑啊!”龙剑录看着遥光很久,片刻后说:“第一天回来时,你知道余青松对你大呼小叫时,我为什么不当面责备他?”遥光:“我怎么知道?就是因为你!他以为我好欺负,现在提着剑上门,都要骑我脸上了!”明显是遥光骑脸输出,但在龙剑录面前,他可不能认。龙剑录认真地说:“我是皇帝,是天下的君主,如果有老百姓骂我,我必定不会朝他们发怒,因为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杀了他。你是我的皇后,想必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你能说会道,”遥光答道,“我说不过你,你开始真的以为我实力碾压余青松么?我看未必吧?否则你急匆匆地赶来,还不是怕我被他欺负?”龙剑录说:“但你们的地位不一样,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龙剑录这么一说,遥光确实消气了,原本他还想:你任凭员工找你未婚妻麻烦,还不帮我讨回场子。但龙剑录的话把他拉到了“我们是一起的”那一边,无异于提醒遥光,他是老板娘。遥光确实觉得不该对余青松下这么重的手。“我知道了。”遥光心想:你这是在PUA我,我心服口不服,不过还是给你这个面子也没什么。龙剑录说:“我得去看看他。”“你去哄你的属下吧,”遥光没好气道,“刚才为什么不去?”龙剑录:“总得等你消气了,告诉你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再去,是不是?我很快就回来。”龙剑录起身离开,临去时又说:“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没有任何人能改变朕的念头,我为这个天下付出了许多年,娶你,与你共度余生,这就是朕唯一要为自己做的事。这是朕的底线,否则这些年的拼搏毫无意义,所以,你要相信朕。”遥光注视龙剑录离去的背影,心情相当复杂。当天龙剑录离去,遥光开始觉得自己如果是皇后,有必要培养一点自己的耳目与派系,否则这偌大宫廷中,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目前唯一的消息渠道就只有陈飞狼。说来也奇怪,他原本还在后悔,昨天夜里不该答应龙剑录,当他的皇后。然而被余青松上门这么一闹,顿时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你越是要赶我走,我越是不走!你想把我怎么样?还敢派人暗杀我不成?来啊。遥光猜测这几天里,宫中一定全部人都在讨论,仔细想想,这剧情走向确实很诡异了,皇帝御驾亲征,从塞外带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接着就要和他结婚,这男人还会法术……遥光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施展妖法。他想找合禄问话,培养几个自己的心腹,也好让他们侦查宫里的事。奈何他望向谁,谁就马上哆嗦着下跪。“干什么啊?!”遥光道,“你们就这么怕我吗?抬起头来!我又不吃人!”合禄马上抬头,眼里全是恐惧。遥光说:“被我吃掉是你的荣幸!知道吗?”太监们又开始慌张,哭爹叫娘起来,爬着朝殿外躲。遥光简直服气了。恰好龙剑录回来,看见遥光在训人,又觉好笑,两人对视一眼。“我将庆贤叫来给你用,”龙剑录说,“他要机灵点儿。”遥光见龙剑录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说不定在余青松那里遭受了长久哭诉,但龙剑录既然不说,他也不问了,两人照常相处,龙剑录则只字未提花郎们的态度。如此到得入夜点灯时,龙剑录便让他好好休息,前来陪伴的人也换成了庆贤。遥光今天困得不行,早早睡下。外头晨钟又响,遥光已经习惯性地无视了。“段大人。”庆贤小声道。“什么?”遥光睡眼惺忪地起来,天已经蒙蒙亮了。“该起床了,”庆贤说,“昼短夜长,又在下雨,睡久了头疼。”“嗯,谢谢。”遥光努力地让自己变得亲切一点。庆贤与遥光认识得早,多少占点优势。“您今天要出门吗?”庆贤问。“再说吧。”遥光洗漱后,乏味地看着殿外秋雨,庆贤说:“今天变冷了。”“你一直跟着龙剑录吗?”遥光朝庆贤问,“跟在他身边多久了?”庆贤答道:“属下伺候陛下,已有十年,出身自启州,原是国舅爷的家奴。”遥光明白了,是龙剑录母舅家的人,启州也是他的起家之地。我应该早点来的,如果穿越进来的时间在十年前,陪伴龙剑录的时间更长一点,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模样了,那时候他还是一名太子。“宫内有人说我的坏话吗?”遥光又问。庆贤马上道:“段大人何来此言?陛下有令,谁敢议论您,小命不要了?”遥光只觉得自己现在很像什么奸后、奸妃一类的反派角色,想了想,说:“花郎官昨天回去,没有大骂么?”庆贤:“花郎们骄奢跋扈,无法无天,正在面壁思过,段大人教训得好,他们怎敢有半点怨言?”遥光:“我看不至于吧,余青松差点就拔剑抹脖子了。”庆贤只是赔笑,遥光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多半是龙剑录不想他心烦,或是引发更多的问题,于是下了死命令,禁止任何人讨论。“我去看看皇帝。”早饭后,遥光说道。庆贤没有阻止,只是陪着。今天龙剑录早朝之后没有来看自己,遥光便主动过去。我真的要当他的老婆吗?遥光心想,直到现在,他还觉得一切来得太不真实了,起初他是抗拒的,但过了一天,抗拒变成了犹豫,今天起来以后,他倒是很想念龙剑录,仿佛随着这么久的相处,他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御书房内,龙剑录正独自坐着,看见遥光出现时,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龙剑录说。“怎么一个人?”遥光问,“现在不是你处理政务的时间么?”龙剑录说:“今天想一个人静静。”遥光怀疑地看他:“你那些花郎呢?”龙剑录:“禁足,面壁思过。”遥光猜测多半是花郎们集体罢工了,余青松也不来,把诸多政务扔给龙剑录自己处理,用这种方式与君权进行对抗。“余青松呢?”遥光问。“着凉生病了。”龙剑录说,“你要去看看他么?”遥光一听就明白龙剑录的意思:“凭什么要我朝他道歉?”龙剑录眼里带着笑意,说:“没有人让你朝他道歉,错的又不是你。”龙剑录话里带话,遥光却默契地感受到了他的内心活动,那是一种信任的传递,而他俩之间,确实有着与生俱来的信任的纽带,一人不管说什么,另一人都能明白——龙剑录只告诉遥光,自己只爱他一个,为什么要在意余青松?换句话说,去看看他,解开这恩怨,也未尝不可。但遥光没有正面回应他,看了眼御案上堆放着的奏折,问:“这是什么?要帮忙么?”“折子。”龙剑录打开,给遥光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你愿意帮我处理政务?”“写的什么?”遥光能看懂繁体字,但那是竖排的,读起来有点费力,而且没有标点符号。龙剑录:“你不认识字?”“你才不认识字,”遥光说,“我看上去像不认识字的吗?只是读着难受。”龙剑录笑道:“我看也不像,好好,爱妃莫要生气,朕读给你听……”遥光推开龙剑录脑袋,说:“简明扼要地概括一下就可以了。”“嗯。”龙剑录说,“这封折子,是关于今年秋试的舞弊案,各地舞弊学子,共计七人,但有两人来自南岳麓的世家,其父族上书,为族中子弟求情,希望网开一面。”遥光说:“考试作弊啊。”龙剑录说:“你觉得如何?”遥光:“按法理判要怎么办?”龙剑录:“按律当斩。”“作弊要杀头吗?”遥光吓了一跳,“不至于吧!”龙剑录:“这一条乃是沿用前朝的律法,科举是天下头等大事,若无此刑罚,舞弊作假之辈后面都会成为官员,由这等人治理国家,乃是百姓的灾难。”遥光:“也对。”遥光没有考试作弊过,虽然觉得不到杀头的地步,却也不屑于这么做。龙剑录又说:“但南岳麓秦氏、朱氏,都在追随朕,提供辎重后勤,立下过汗马功劳,更有族人担任户部、礼部要职,这封折子就是联名上书求情。”遥光:“那还是不能杀。”龙剑录:“留他二人性命是不难,其余五人呢?一起赦免?开了这个头,以后怎么办?”遥光想了想,没有回答。龙剑录见他思考,也不催促,又拿起一封折子,说:“这一封,乃是燕州流民作乱,奏请率军平乱,但朝廷刚朝塞北用过兵,再出军,将士们就要在战场上过冬了。”遥光:“你又要亲征么?”“平叛不需要,”龙剑录说,“甚至用不着派飞狼去,只是这场叛乱有点特殊,燕州在我大启与鲜国的交界地,鲜国一直视我为头号威胁……”遥光:“你本来也是头号威胁。”龙剑录笑了笑,看遥光,两人共坐帝位,看着折子。“鲜国挑拨你边境省造反,我明白了。”遥光说。“根据信报说来,确实如此。”龙剑录答道,“也是先前收税收得太狠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打仗得花不少钱。”遥光:“那就饶了他们吧,也只是因为饿肚子而已,有一口吃的,谁想造反?”龙剑录:“起兵谋逆,却得以保全身家性命,在燕州开了个头,天下人怎么想?”遥光:“那把他们杀光?”龙剑录哭笑不得:“燕州就拱手送人了。”遥光:“我是不是显得很蠢?”龙剑录答道:“你没学过治国,不碍事,慢慢就会了。我一开始也不会。”遥光:“这封折子呢?”龙剑录:“崇北饥荒,请求朝廷赈济,户部拨不出银子……不要动下面这封,遥光?你又不听话了。”“这说的什么?”遥光察觉了龙剑录的不安,越是不让他看的,就越要看,龙剑录只得放手,遥光大致看了眼,血压又起来了。上面所奏,乃是龙剑录大婚的花费,户部联名上书,现在国库虚空,苦口婆心地告诉皇帝,不可结婚,赈灾的钱都没有,皇帝若花大钱搞婚礼,是会被天下骂成昏君的。接着,下面又有兵部奏折,乃是对鲜国的军事分析以及钱粮、税收等调拨,遥光看得一个头两个大。龙剑录:“每天花郎们书房议事,议的都是这些。”遥光:“看来没了余青松不行呢。”龙剑录想了想,说:“那倒不至于,只是青松担任此职务日久,是个熟手,何况他确实是站在咱们一边,设身处地地为朕考虑。这封求情折子若问青松,想必是该斩的斩,再予以两大世家适当补偿,譬如给一点照顾,提拔族中其余子弟……”遥光:“我和他比起来,对治国简直一窍不通。”龙剑录答道:“你对我而言是唯一的,但其他人不是。”“我谦虚呢!”遥光说,“你还当真了?”龙剑录:“……”遥光:“求情折子这么办,将七人全部收监,来年春天一律问斩。”龙剑录:“嗯?”遥光:“咱俩不是要结婚吗?皇帝结婚,总得大赦天下吧?到时一起大赦,命不就保住了?没钱结婚,派个人去,让这两家出点钱!”“燕州苦寒之地,”遥光又说,“叛乱是正常的,不叛乱才有鬼,我看看名单?派陈飞狼去,名为镇叛,实际上绕过叛军,直接用兵,打进鲜国领土,把城里配备抢了……”龙剑录:“这是直接宣战。”遥光:“鲜国的王每天只知道在后宫睡觉,他们丞相与国王关系不和已久,先前宫廷政变里,原本太子逃了是不是?现在的继承人在丞相扶持下,杀了老爹上位。你让陈飞狼随便找个像样点的士兵,打扮打扮,就说是流落民间的太子,回来给老爹报仇来了……”“来人!”龙剑录听到这里,马上吩咐道,“这种事不用飞狼,传杜隶与郑甲。”“还没说完,”遥光道,“崇北的饥荒你只能节省点了,但好歹还是能过的,现在国库开支主要用于赈济饥荒,明年春夏的用兵计划先推迟,所有财力,都必须集中在赈济上。咱们的婚事可以从简。”“知道了。”龙剑录笑道,“虽然不合礼法,但我现在只想抱着你。”龙剑录搂着遥光,遥光心想:设定都是老子做的,怎么可能不会治理你的国家,只是不想说而已。而且他还有个杀手锏,只是不想用。“丞相求见。”外头通传道。一国丞相杜隶来了,遥光便推门出去,与杜隶打了个照面,杜隶对这名准皇后早有耳闻,虽遥光尚未有身份,杜隶却依旧朝他行了个礼。这才叫识趣。遥光心道,也朝杜隶点头,走了。遥光的午饭时间里,陈飞狼来了。“你一定要每天来一次吗?”遥光说,“而且非要挑我吃饭的时候来?”陈飞狼:“因为全天下就只有你在中午吃饭,我这个时候来,正好蹭一顿饭。”大家都一天两餐,只有遥光一天吃三顿,御厨房会特地为他做饭。陈飞狼:“你答应与陛下成婚?”遥光看了他一眼,把一个食盒给他。陈飞狼:“可惜了。”遥光:“要不要我把话告诉你家陛下?”“他不会动手揍我,”陈飞狼说,“因为我是他远房表弟。”陈飞狼出身的洛邑陈家与启国太后、龙剑录早已过世的母亲,确实有姻亲关系,这也是他能随便出入后宫的缘故,先前不来,只是因为龙剑录的宫廷内什么都没有。“所以你要叫我表嫂?”“也许是的。在皇宫里住得习惯吗?”“简直无聊透顶。”遥光原本想着也许结婚会好点,毕竟说白了,穿越到书里来,最开始的目的就是嫖自己笔下的主角——与龙剑录亲热。结果现在变成算日子等婚期,快把遥光的期待都磨蹭没了,有时想到就算和龙剑录结婚,也只是多了一副自己所遐想的老公的身体。皇帝与皇后总不能天天什么事都不做,待在光华殿或是盛隆殿内白日宣淫,龙剑录每天终归要上班,还得上至少五十年的班……这几天里,稍微习惯了后宫生活后,遥光就这里动动,那里弄弄,他开始理解为什么古代的太子皇子都喜欢做那种把太监和虎豹一起关在笼子里的事了,因为实在是太无趣,太无事可做。龙剑录为他安排了一些消遣的方法,无非是陪他下棋,再传戏班子来,在光华殿旁唱戏给遥光看,或是传民间的匠人,给他演皮影戏。但龙剑录忙得很,遥光自己一个人看也很没意思。“出去走走?”陈飞狼的适时出现,缓解了遥光的无聊。“我要去踏青,”遥光答道,“不想去逛市集了,太无聊了。”“可以,”陈飞狼说,“今天骑马。”遥光起初总觉得陈飞狼不正经,但看他言行举止,偶尔嘴上说说,倒也不是真想给表哥戴绿帽子,只是经常在危险界限上反复横跳。就像现在。“你一个堂堂上将军,”遥光说,“出门只有一匹马?”陈飞狼答道:“这样显得亲热。行,我让人再牵一匹过来。”陈飞狼看见遥光伸手,知道他的法术不长眼睛,便吩咐人多加了一匹马。“你最近脾气不太好?”陈飞狼说,“先前不是这样的。”“你又认识以前的我了?”遥光答道。不过来了这个古代世界,遥光的性格确实有所变化——直观体现在于,吐槽变多了。也许因为被关得太久,也许是经常碰见一堆破事,耐心都被搞没了。想当初在修仙世界里,常常到处快活闯荡,哪怕在什么都想不起的末世,与龙剑录在一起,也过得还行。兴许是被约束了吧?遥光只能这么解释。“最近朝廷里发生了什么吗?”遥光主动问。“你确定要听?”陈飞狼与遥光并肩骑马,反问道。遥光:“说吧。”“扼要说来,”陈飞狼答道,“就是大家都在尽最后的努力,反对你当皇后;陛下则尽最大的努力,要让你当皇后,每天朝廷上都在说这件事。”遥光:“想也知道。”陈飞狼又说:“花郎官被你教训完,觉得颜面无存,要辞官回家,陛下不放人。花郎们则每天都在闹,都想走。”遥光:“让他们滚。”陈飞狼:“不过花郎们都来自各世家,当初入宫时,名义上是陛下的陪读,世家们也因这些子弟,间接地参与了政务。”遥光:“所以呢?花郎们滚蛋,各地就要纷纷造反了吗?”“造反倒不至于,”陈飞狼淡定地说,“有我在,谁也不敢造反,只是没钱而已,这很合理,对吧?”陈飞狼笑了笑,说:“到了。”这里是永州附近的梅岭,空气清新,下过一场小雪,梅花香气扑鼻。遥光深呼吸,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你这么爱他吗?”陈飞狼在遥光身后问道。遥光折了些梅花,准备带回宫廷里插,回头看了陈飞狼一眼,没有回答。“哪怕失去自由,终日留在宫中也无所谓?”陈飞狼又问。“注意你的言辞。”遥光提醒道,“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给你表哥呢,男的女的都有,我看男的说不定还多点儿。”陈飞狼答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不喜欢当皇后。”“我确实不喜欢当皇后,”遥光说,“但我喜欢皇帝,明白?”他搜集了不少梅花,交给陈飞狼替他拿着,又四处乱逛,忽然动念,想到陈飞狼是洛邑陈氏这一代的长子,与启国外戚都是龙剑录坚定的支持者,利益是完全一致的。“你支持我当皇后吗?”遥光问。“不支持有用?”陈飞狼反问道,“我还想再活几年,不想被雷劈死。”陈飞狼是知道遥光本事的,关前又打雷又火球飞来飞去,随时能取他小命,在这种机械降神的外挂面前,讨论个人感受没有任何实际上的意义。遥光踩着积雪往梅岭深处走,转身时却发现陈飞狼在看他。“过来,”遥光说,“你看这是什么?”陈飞狼:“?”遥光示意陈飞狼看脚下石头,又一手按在山洞露出的岩石前,岩石露出了暗黄的色泽,天色昏暗,却依旧能看得出金属的光芒,那是古往今来,令无数人前赴后继、为之疯狂的折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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