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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还没走远,我们去挪威吧?”
霎时间,一阵带有烟草味的风吹过,余姝还未做出去不去的决定,薛天纵阴冷的声音便传入两人耳中。
如同死神嗜血的镰刀架在她脖子上一样瘆人。
“叔叔的飞机就在天台,周玺尔。”
他自拐角处出现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臂弯还搭着他的黑色皮衣外套轻晃,缓缓抬起的脸上充满讽刺的冷笑,“需要吗?挪威这个时候的确适合度蜜月,从伦敦过去也就一个小时。”
余姝心下一惊,这混蛋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她似乎已经预见自己被折磨到失智的场面。
连忙要抽回还在玺尔指尖的手,奈何他越握越紧,两人的冷汗交织,她如鲠在喉竟一个字也不想解释什么,直到她亲眼看着自己和玺尔纠缠不清的手落在薛天纵视线里。
下一秒,一股带着无形冷焰的拳头便冲着玺尔面门而去,毫无预兆的动手发生太快,她连忙扶住当场口鼻血流不止的玺尔,冲着他大吼一声,“别!”
薛天纵并未有什么反应,甩了甩手当即一手掐着她脖子,膝盖顶着玺尔腹部将他压在身下,另一边的拳头如霹雳的雨滴般对着玺尔挥下。
“第几次了!周玺尔!”
拳头砸在骨头上的声音和脖颈处的桎梏让她顿时陷入生死时刻,覆盖在动脉上的掌心越来越紧,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胸腔的心都要跳出来,一下一下和打在玺尔身上的拳头交响。
玺尔根本扛不住他的毒打,第一拳落下时便已经口鼻冒血,整个人被他像打狗一样骑在身上暴揍。
“别……别打他……”她憋的涨红了脸,伸出手试图拦下他的暴行,“天纵……别打了……额!”
薛天纵瞪了一眼她,如同丢弃垃圾一样甩开她,将她整个人都扔在了摆放雕塑的立柜上,后背和雕花木柜结结实实来了个碰撞,她只觉喉咙一紧隐约布满了甜丝,被生理性泪水浸湿的眼里什么都看不清,眼前闪黑闪红一片模糊,身上更是疼得她眼冒金星。
还未来得及猛吸几口氧气,那倒在地上娇生惯养的玺尔哪里有又应付得了刀尖舔血的他,短短半分钟已被打到瘫软在地,唇角和鼻梁的血根本止不住,溅在他的西服上的颜色如同一朵朵紫色的彼岸花般刺眼。
一旁的墙壁和地毯上更是洒满他的滚烫的血痕,薛天纵关节处的血更是骇人无比。
她刚朝着玺尔爬了两步,怎奈直接被男人拉住后腰束带提了起来,抗在肩上用力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她看不到玺尔的方向,但耳边全是他的哀叫喘息,天地一阵旋转,鼻腔的气还未呼出她就已经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薛天纵扑过来继续掐着她脖子提起她整个人,眸色狠戾的扫过她脖颈处的红痕,对着她勃然大怒不再复往日的柔情,“你敢背叛我!”
“我们明明从来没有在一起!”她瞪着他的眼回击,厌恶的眼神是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何来背叛!”余姝咬紧牙关补了一句,胸口由于呼吸的极为困难而剧烈起伏,“你有什么权利质问我!”
他心痛到眼皮都在颤抖,这女人真的很行,他不得不承认他看人一点都不准,不准到日夜和他缠绵无数次的女人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他都根本分不清!
此时他整个人都在爆发的盛怒之下,一言不发将试图爬走到余姝重新扔回大床中,戾气高涨到叁两下便将她的衣服撕成一片片破布扔在床下。
似乎只有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浑身颤抖痛哭流涕那一面,他才能无比确定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独属物。
余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头发缝里都是粘腻的热汗,她推搡着身前的他,却硬是被他提着脚腕翻了个身。
她大片肌肤赤裸裸摆在他眼下,肤白赛雪,丰盈诱人,薛天纵对今天的前戏毫无兴致,他只想狠狠插入她体内疯狂的求证这个女人是他的,这一辈子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扯下她裙内的内裤,握着自己坚挺的柱身挺入,在她声嘶力竭的咒骂中,直挺挺没入全部!
“玺尔让你爽过吗?”他拽着她头发怒问,将她的长发在掌心如同狗链一般缠绕。
头皮的阵阵撕扯痛感让余姝十分清醒,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火热顶的整个人天花乱坠,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想多说,既然他爱那样认为,那就让他那样认为。
反正怎么想自己都免不了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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