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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鹿放下举着的双手:大致确定了对付自己的敌人是谁,也就不用陪着他们演戏了。
安保队长抿了抿嘴,露出一丝狞笑:
“不是针对你,公事公办罢——呃!”
啪嗒,啪嗒,啪嗒……
狭小警卫室内首先响起的是**滴落在地的清脆声响——这声音来自于安保队长的嘴里。
“手机”从他防弹背心的胸袋中飞出,随后直接捅进了口部:在旋转一周后,安保队长的脑干处多了一个直径十厘米的圆形开槽,也把他剩下的话语堵回了喉咙口。口水、血液与脑浆顺着手机光洁如镜的表面滑下,像是一汪潺潺流动、带着红与白两种色彩的清泉。哒哒哒!那些被“手机”旋转搅断的碎齿也一并落下。
无论这安保队长身怀什么绝技,延髓被切断之后便无法施展了。
方白鹿抓住安保队长的双肩向后仰倒,让那具尸体像是一张沉重的毯子般“盖”在自己身上——方白鹿毕竟还是血肉之躯,只好用这身着防弹衣的死人为自己抵挡可能的流弹了。
他把尸体艰难地往上拉了拉,更稳妥地遮住头脸——身上已经被各种污水溅得乱七八糟,不介意再脏上一些。
方白鹿清了清嗓子,在周围一众安保们齐刷刷的拉栓上膛与开启保险的敲击声中说道:
“飞吧。”
呼!呼!呼!
伴随着空气被撕裂所发出的尖利鸣叫,一时间好像有着巨大无朋的电风扇在警卫室内搅动——安保们被血泡堵住气管的嗬嗬声、胡乱扣动扳机打出的枪响、金属与血肉肢体被切断的闷音一齐响起。
安保们就像是某种被旋开的人型胶囊,血柱从他们腰腹部被斩开横截面喷出,分离开的上下半身被“手机”的冲击力带得飞起。
啪!
一只还紧紧抓着手枪的断臂砸落在方白鹿脸旁:枪机与手肘皆已被斩断,但食指还在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不停地扣压着扳机。
方白鹿虽然还不能精细地控制“手机”,但不代表无法发挥它可怖的破坏力:方白鹿让“手机”在离地1.5米的高度上沿着圆周做全速飞行——路线就像是一盘蚊香的形状,足以破坏超过这个高度的一切血肉之躯。
呼吸之间,警卫室里只剩下黏稠的**滴落声,与外头传来的隐隐喧闹。方白鹿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坐起身来:
警卫室的四面墙壁上各有一道长长的斫狠,只是被血污盖去而不再显眼。那几位安保的身躯像是被拆散的积木玩具,分成一节节瘫倒在地。
方白鹿抽了抽鼻子——这混合着血液、大小肠中粪便与未消化食物、及尿液与脑髓腥气的味道让他有些恶心。
但他保持着漠然:用老刘头那所剩下材料调配出的丹剂,让他足以抵抗生理性的反胃与不适。
“这么多尸体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激素抑制的效果下,短时间内方白鹿全无人类该有的同理心——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命才最为重要。
方白鹿接过飘来的手机,将它在橡胶雨衣上擦了擦——哪怕上面不曾沾上一星半点的体液。
“该走了,不然还有人要来。”
像这种制式安保部队,不可能没有安装体征监控——这些人失去生命迹象的消息恐怕已经传出去了。
至于善后和交涉,就让安本诺拉来解决。重要的是先保证自己的人身——
“您好?您好?听得到吗?”
一位安保的半截身子上忽地响起震耳欲聋的询问声,带着尸体垂落在外的肠子也跟着抖动。
“方白鹿先生?方白鹿先生?请回答?”
“……啧。”
方白鹿蹲下身,拿起发出声音的对讲机:
“请说?”
“方白鹿先生,日安!我现在很遗憾地通知您,警卫室已经被包围了。”那声音字正腔圆,谄媚中透着恭谨,与话中的内容大相径庭。
“我是‘庆云观’求真有限公司的安保主管,现将以损坏本公司人力资产的名义向您提起诉讼,希望您出来投降。”
方白鹿微微沉吟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之前的遭遇:
“有意思……这什么主管,是故意把这些安保送到我手上来杀的啊?不,应该是连环计……我杀不杀这些人,他都不亏。”
他挠了挠脑袋,挑出一颗不知何时落进头发间的牙齿:
“直接说条件,别废话浪费时间。我还要回去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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