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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镌刻在先天之炁里的劝告,又或是阿塔拉的教导……新对人与人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事端感到恐惧与厌恶。
“还需要什么燃烧的火坑和铁做的刑具呢?”
宝剑与金属碰撞的尖厉噪音吸引来剩下卖艺者们的火力,子弹朝新的方向飞来:他右臂持剑的握持器以“手腕”为轴心,将宝剑疾速旋转成圆——旋转的虚影几乎凝成一面大盾,挡开了那些运气极佳、恰好就要打中的子弹。
“‘他人就已经是地狱了!’”
新向前一次次蹦跃,不停转动的剑刃从那些匍匐在地的身躯上扫过——惨叫声中,生命接连从这些卖艺者的身体中离去。在杀戮这件事上,新已经非常熟练了。连绵不绝的枪声渐渐止歇,血液混杂着雨,在地板的塑料膜上积成淡红色的水洼。
……
不知何时,连人群的嘈杂与广告的唠叨都已散去。舞台上只剩下两个活人——新,与还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女孩。
……
新带着被解开的女孩,穿入一旁的巷子。小巷中堆满垃圾,冒着淡淡的暖意。他在墙壁向内凹陷的角落坐下,躲避自己并未适应的雨水。
他之所以将戏班子全员屠戮,倒不是抱着“除恶务尽”之类的想法。没有多少“善恶观念”的新,只是想将自己行动所付出的代价减至最低:
至少也要消除可能循迹而来的报复者,以免之后的寻人之旅受到多余的干扰。
他想到之前人群中的欢呼与喝彩,有些疑惑:
“究竟是在开心什么呢?”
“嘿!”
低低的呼唤从身旁响起。新转过脑袋,望向与自己打着招呼的女孩。
她正一边就着污浊黏稠的雨水搓洗着光秃头顶的马克笔痕,一边打量着沉默不语的新。
“这女孩的眉骨很低、眼间距刚刚好……观感上显得眼睛有活力。”
新情不自禁地打量起了女孩的五官分布。这是他新萌发的兴趣:分析人类各个器官排列组合与大众审美更迭间的关系。
女孩从之前的恐惧与惊骇中缓和下来,回到新初见到她登台时的镇定。
“刀客……老哥,你是个刀客。”她轻声地陈述,不带一丝疑问。“你帮到我了,我会给你报答。”
新没有纠正女孩的意思——他也并不了解自己在城市中的位置,或许刀客最为适合现在的身份吧。
“‘老哥’吗……算起来,我和她或许差不多大。”
女孩走上前,凑近新的身旁:
“我没有其他能当作劳务费的了,只有这具身子。”
新不禁皱起了眉头:自己大脑中的性感区由生物芯片调控,并不会对阿塔拉之外的异性激起性冲动。这种情况,反而只会使自己厌恶——
女孩低下头,撩开手术服的袖摆,将纹在小臂光滑皮肤上的条形码展示给新看:
“出售许可就在这,合法的。这具身体你就拿去卖钱吧。你是冲着这具身体来的,不是吗?”
“……”
新用力眨眨眼,将误解清出脑海。他用指甲尖刮了刮呼吸器突出獠牙上翻起的漆皮,疑惑充满心底:以戏班子那与暴力无异的开颅手术进行所谓“兵解”取出大脑,剩下的躯体也不过是一具天灵盖上开了大洞的死尸。
破烂的尸体有什么价值?没有大脑的躯壳无法承载三魂七魄,身体里的自然器官也远比不上人造产品……
他沉默片刻,开了口。呼吸器的自带音效使新的嗓音格外悦耳,有如歌唱:
“你的身体很值钱?”
“……老哥,你的声音很好听。这种档次的调音很贵吧?”女孩侧过脑袋,看了看指尖染上的黑色污迹,自顾自地讲了下去;“你不知道吗?有人会买的,天官的‘遗蜕’有收藏价值。成功的,和失败者的都会有人要。有钱人的钱多到没有地方花的,真的。”
她蹲下身,将视线与新相接。女孩那双眼睛清澈且坦然:
“希望你能再帮我一次,我还会给你其他的报答。绝对是一笔回报率很高,非常合算的投资……”
“帮我成为天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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