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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长存话音未落,赵莽已经在地上扭动着朝朱文祯喊:“王爷救我!”朱文祯朝后退一步,眉头深深拧住,冷眼看赵莽。朱长存又问:“到现在还不认吗?”朱文祯看向皇叔,“认什么?”朱长存定定回望着朱文祯,片刻后,一字一顿道:“毒害皇上、结党营私、暗中策划兵变、密谋造反,哪一条你不认?”作者有话要说:欠3章…下章入v…官职和机构名是唐宋明清乱揉的…(入v合更)朱文祯直视着皇叔,淡定回:“我没做过,为何要认?”“你没做过?”朱长存将手举过肩头,身后副手将一道密令和一枚虎符递到朱长存手中,朱长存接过来,直接丢到朱文祯面前。“这密令不是出自你手?这虎符是在你景王府搜出来的,赵莽已经供认受你指使集结上万精锐骑兵于都城东西角门外预备攻城,候峰亦承认与他里应外合。”“我领兵赶来时,正看到城门大开,若不是泽臣前几日加急送密报去北边告知我,我若不能在今日一早赶到,都城此刻怕是已经沦陷了?”朱长存话音未落,殿外刑部秋审处郎中求见,朱长存传人进来,就见几个人提着浑身是血的胡太医进殿,又将画押的罪状呈上去。朱长存将那罪状丢在虎符边的地上,“朱文祯,我一直以为你心思单纯,不是个会做坏事的孩子,如今看来是我看走了眼,你竟歹毒到连自己生父都要毒害的地步?”“你现在将解药交出来,所有罪名都招认清楚,待你父皇脱离危险,我会为你求情,留你条性命。”朱文祯扫一眼满地的证据和证人,再看向站在朱长存身后的弟弟,“朱文祈,你好算计!”朱文祈上前一步,站在朱长存身后,眉头深深皱起来,满脸困惑不解,“哥哥,是你做错事,为何到了如今这一步仍旧执迷不悟,还要反咬我一口?”朱文祯身体摇晃两下,高烧不退,身上每一块皮肉都在痛,头脑发昏,只能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知道自己绝比不过弟弟狡辩的能力,只能看向朱长存。“皇叔,此事是朱文祈陷害于我,所有证据证人都是他一手安排,还望皇叔明察。”“父皇今日早朝时尚且无恙,午后朱文祈单独见了他便毒发,此事太监洪容亦可作证,如此蹊跷,皇叔便不觉得可疑么?”朱长存是认证据的,且此事是太子密报通知他过来,仅凭朱文祯一面之词他是不信太子会为了陷害自己的哥哥搞出这么大阵仗的,可既然朱文祯提了,朱长存还是看向了身后的太子,“他说的可是真的?”太子摇头:“我午后确是来了养心殿,可那是父皇召我过来的,此事洪容想必也清楚,且我不是单独见的父皇,沐儿全程都在的,她可以为我作证。”朱文祯看一眼朱沐,见她头垂得很低一言不发,便又重新看向弟弟,“父皇为何要召你过来?你这段时间被父皇禁足在东宫又是何原因,你可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讲了?章家茶楼一案,你暗中谋划了何事,可敢当着皇叔的面解释清楚?究竟是我反咬你一口,还是你被父皇查出来有逆心,走投无路动了杀心?”朱长存闻言眉头皱成川字,转身看向太子,“什么章家茶楼?何事?”太子沉默半晌,失笑摇头,“皇叔,章家茶楼的事,我去密信给您时尚且在三司会审阶段,并未查明真相,所以我在信中并未提及,是我疏忽了,还望皇叔原谅。”太子满脸挂着被冤枉后的受伤神情,盯着朱文祯,“哥哥,我本想给你留些体面,也想为天家留些体面,才始终未提及此事,可既然哥哥自己不打自招了,那我也没必要为你隐瞒了。”“章家茶楼那件事,你买通蝉衣宗和兴合帮,让章翎骗我去茶楼,谋划暗杀,企图取我性命,事情败露后父皇将你监|禁在宫中,勒令全力调查真相。”“你做贼心虚,连夜逃出宫去,与蝉衣宗暗中联系,助他们逃跑,甚至那都城名噪一时的匿名作者,实际就是你买来杀我的天下家茶楼的真相,又从那案子往深了查,发现你结党营私,甚至染指了狱厂、飞鱼卫、禁卫军这些父皇直管的机构。”“父皇痛心疾首,告诉我再不能留你性命,我那时还为你求请,可父皇早已对你绝望,只说此事他会尽快了了,怎料……你竟是狗急跳墙,对父皇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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