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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梁生被呛住,半晌摇头指着唐轲,笑:“那你很自豪了?”唐轲抿一口茶,“一般吧。”伍梁生将他手上的茶杯抢走,“我告诉你,三日之内不把细纲给我整出来,你后面的稿子都别指望我给你通过审核。”“也不用这么严格吧?”唐轲满脸绝望,“我这么些天没大纲都写过来了,您不也看得那么起劲?”伍梁生摇头:“你摆小书摊的时候怎么更新我不管,既然来了我的部门,就必须要有细纲,否则不给出售。”唐轲心想早知道就不问那大人物了,也不会被牵出这么一茬,他深深看一眼伍梁生:“部长,您这样随便立新规定,局长知道么?”“知不知道又能怎样呢?整个风俗部都只能我说了算。”伍梁生笃定道。“风俗部就你跟我两个人。”唐轲提醒他。“是啊,所以更不能坏了规矩,我为你破例,那不就是为整个部门破例,那怎么能行,你说是不是?”伍梁生笑笑,端起茶碗继续喝起来。唐轲盯着身边这位万恶的资本家看了半晌,最后只能妥协,用力抽出放在桌边的纸和笔,开始苦思冥想。半天时间很快过去,唐轲成功将纸上“细纲”两个字扩充成了“细纲:”。盯着细纲后头那两个小点,唐轲开始在内心默默计数,算下班时间。头上猫耳倏忽被人攥住,撸了两下。“诶——!”唐轲不耐地抬手一把握住那人纤细手腕,抬头,“耿老板?!你怎么过来了?”朱文祯看着他头上的粉红猫耳,笑得开心:“你这面具,很是可爱。”“咳咳咳,”旁边看门大爷被茶水呛住,“这位小公子,审美很清奇啊。”朱文祯朝伍梁生浅笑一下,又看向唐轲的猫耳,爱不释手。唐轲十分无奈地将他的手压下去,“别摸了,好多人看着呢。”在场唯一“好多人”伍大爷轻咳一声,站起身:“那我走?”说罢一溜烟消失了。唐轲看向朱文祯:“耿老板怎么找到这的?”“你不是在醉春风酒馆门前放了告示,说以后小说改在栖凤书局出售了,我便找来了。”朱文祯说话时视线始终未从唐轲的面具上挪开过。唐轲心想头号书粉这行动力就是不一样。他朝朱文祯笑笑:“耿老板专程找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无事,便不能来看看你么?”朱文祯问。唐轲咧嘴笑起来:“自然可以来。”朱文祯朝走廊里望一眼,又看向唐轲的木桌,“你不是常驻写手?为何不在里头坐,却要坐在这路口?”“这里通风好、视野开阔、出入方便,不比那里头的房间好得多?”唐轲信手拈了伍大爷的话丢给朱文祯。朱文祯缓缓点头,似乎是认可了他的说法,又问:“小可以后都在这里办公了?我可以常来看你么?”“可以是可以,但你来看我干嘛?我脸上也没写着更新啊。给你的更新还要些时间才能写出来的。”朱文祯摇头:“无碍,我可以在楼下茶水间等你写好送与我看,不会打扰到你。”唐轲笑得有些无奈,心想以后的工作环境必定是非常艰苦了,一个万恶资本家、一个催更书粉,两双眼整天盯着他写稿修稿……那场面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朱文祯看着他那有些僵硬的笑容,只当他是默认了。唐轲突然想到一茬,问:“是耿老板联系了书局的大股东季阁老,才破格收了我这匿名作者的吗?”朱文祯自然不会承认这个,只浅笑摇头,“不是。”“真不是?”唐轲却紧紧盯着他不放。朱文祯便有些心慌,朝他笑笑:“我、我还有些事,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唐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道自己不过随口问一句,耿老板也不知在心虚什么?唐轲没觉得这事是耿老板做的,虽说耿老板有钱,可他毕竟只是个王府山庄的管事,不可能有那么大面子能请得动当朝内阁首辅出面的。那这大人物到底是谁?唐轲一面想,一面急匆匆去更衣室把工作服跟面具换下来,直接去了先前跟踪管忠找到的那处山腰里的狱厂秘密练兵所,守了一夜。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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