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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玩儿了,那马车得准备吧,”白砚山抖扇子,“我准备马车。”
一个时辰后等得快睡着的众人终于见着了白砚山的马车。
“我从未见过如此骚包的马车。”
张旦直白问,“白兄是把屋子搬上来了?”
白砚山跳下马车大手一挥,展示马车,“没坐过如此大的马车吧?来来来带你们感受一下白公子乘坐的马车是什么样。”
张旦总结了下,跟着白砚山就是大写的豪。什么东西都是往精致奢华……简单来说就是烧钱上搞。
四匹白马拉着的大马车一路吸引目光无数,路过城镇的时候白砚山还让宋鹤和张旦同自己一起露面惹得路上姑娘春心动如浪潮,白砚山满意了,这钱没白花。
如此赶路两日他们终于回到状元镇,赵县令正在收润笔费就听得门院们被踹开,陪着他数钱的金饼菊花一紧立马道:“夫人我什么都没看到,都是大人在数钱!”
赵县令手一抖碎银子落地,讨好笑着转头,却对上一张俊俏白嫩的脸,“大人,我们回来复命了。”
“帽子……”
赵县令扶了扶头上的官帽,“稳了。”
宋鹤看着好笑又心酸,哄着他,“稳了,稳稳的,你想干多久就能稳多久!”
赵县令便笑,“哪儿干得了一辈子呢,官场如战场啊。”
宋鹤不语,有他罩着不想干一辈子都难。
“大人我也回来复命了!”
苏义和张旦同时行礼。
“好了好了,都坐着说话。”
赵县令有些感动,他们都没辜负他冒着的风险呐。
苏添幸和白氏兄妹走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一篮子水果说给赵县令压惊用。
赵县令吃着水果问她,“在牢里害怕吧?”
苏添幸原本想摇头,看着赵县令关切的目光又忍住了转成摇头,“怕,怕极了。我还有好多事儿想做了,不想成冤死鬼。”
“哎,别怕别怕啊。”
赵县令换上宛若慈父一般的笑容,“有大人在呢,大家啊,”他指着宋鹤等人,“都在呢。咱们状元镇衙门虽然小,但容不得别人欺负咱们自家人。”
朴实无华的话苏添幸心里发热,令她想起了自己老爹,若是他知道自己此番受委屈,肯定提着刀要砍人了。
赵县令又问苏添幸在庆阳案子的来龙去脉,苏添幸一一回答。
此时远处的苏家堡苏堡主听完暗卫复命,继续给俏姨娘涂蔻丹头也不抬道:“继续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报我。”
暗卫领命而去,眨眼消失。
“老爷就不担心姑娘?”
天仙儿似的人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另外几个等待涂蔻丹的姨娘也凑过来,“老爷都没派人去帮姑娘,真让姑娘在牢里待了好几天,妾身们听着都心疼。”
“花三针也不回堡中来,当真要为姑娘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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