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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欲哭无泪。这简直是飞来横祸!本以为在废品收购站捡漏捡到了宝,结果捡到的不是宝,反而是要命的东西。见她吓得瑟瑟发抖,郑西洲莫名有点不忍心,后退一步坐到床上,声音冷咧。“老实交代,枪是哪里来的?”“是、是从首饰盒里拆出来的。”姜萱抱住脑袋小声说。郑西洲闻言,瞥了眼黑漆漆的小木盒,看起来似乎挺眼熟。他拎起小木盒仔细打量,直到看见里面的夹层,目光微微有异。不留痕迹地摸了摸弹匣的底部,果然摸到了熟悉的一个“洲”字。他楞楞地低头,看着手里的这把枪,许久都没说话。姜萱语无伦次,“我、我想找两本菜谱,学着做做其他的菜式,可是书店的书卖得太贵了,我就去了一趟废品收购站,那里有、有很多书,桌上的那三本菜谱……”“就是从废品收购站里翻出来的。”郑西洲神色恍惚:“首饰盒也是在那里找到的?”姜萱重重点头。郑西洲:“好端端的,你拿这个首饰盒干什么?”他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阴沉。姜萱小声:“这是红酸枝的木材,挺、挺值钱的吧?”“你怎么知道里面有夹层?”“我、我猜的。”姜萱眼睫发抖,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说法,又被冷冰冰地拷问了半天,吓得眼泪欲掉不掉,声音渐渐哽咽。“哭什么哭?”郑西洲拍拍床边,“过来。”姜萱不敢动。郑西洲厉声:“你来不来?”姜萱瑟缩地坐到一边,郑西洲捞过柔软的腰肢,把人抱到怀里,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和讨好。他笑了笑:“你自己翻出来要命的东西,躲房间里偷偷摸枪,拆弹匣又这么熟练……”“你让我怎么不怀疑你?”姜萱哽咽:“我、我不是特务,真的不是。”她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大小姐,刚刚考上大学,在大学里才呆了不到三个月。阴雨天想回家,打着雨伞走出校门,结果倒霉地穿越到了1958年。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个身份来历说不清的黑户。郑西洲脸上面无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信了她的说辞,眉头紧皱,抬手粗鲁抹掉她眼泪。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丢人拉后腿的特务,干啥啥不行,哭是第一名。“行了别哭了!”他把枪放到一边,轻拍她的背脊,教训道:“我又没说要送你去公安局,你怕什么?行得正坐得端,只要你没做坏事,用不着担心别人怀疑你,懂不懂?”姜萱抽噎着点头,用力抱住他脖颈,哭得稀里哗啦。“你吓死我了,呜。”眼泪喷涌而出,悉数蹭到他身上,像是要把一直以来的害怕和不安统统发泄出去。郑西洲摸摸她头发,叹气道:“别哭了。”“这把枪我没收了,你就当作从来没见过,明白吗?”姜萱咕哝着嗯了一声。郑西洲又低声问:“会拆弹匣,会使枪吗?”“不、不会。”姜萱说。郑西洲笑了笑,揪住她耳朵,“真当我看不出来你说谎呢?再问一遍,到底会不会用枪?”“……会。”“枪法怎么样?”他问。姜萱没吭声,撩起眼皮小心翼翼看着他。要问枪法,不说十环,八九环还是可以轻松打中的。她专门在俱乐部练过呢。郑西洲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抬手,用力拍她脑门,“藏得挺厉害,我居然都没看出来!”姜萱只能憋屈地捂住脑门,被迫接受了这一记打。他拆掉所有子弹,包括膛内的一发子弹,再把组装好的枪重新塞给姜萱。“你再拆一遍弹匣,让我看看有多熟练。”姜萱有意藏拙,抖着手,假装不太会的生涩模样,结果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警告声。“你应付谁呢?好好弄!”话音未落,咔嗒一声,空弹匣利落地拆了下来。姜萱瞅着他平静的脸色,眼一闭心一横,把弹匣又装回去,熟练地上膛,扣住扳手,对准了正前方的墙壁。可惜枪里没子弹。只能听见枪内扳机与弹簧产生相碰的咔嗒声。郑西洲眼神闪烁,笑着摸了摸她脑袋,“看着还挺像样的。”姜萱心虚:“你不问我为什么会用枪吗?”“会使枪的人很多,农村的猎户也会打枪,当过兵的人都会用枪,我也会,凭什么你不能会?”郑西洲眼里露出笑意,抹掉她脸上的泪痕,胆子这么小,却会使枪,是惊喜也是惊吓。他不追究姜萱是从哪里学会用枪的,一方面是知道姜萱的单纯心性,另一方面,问了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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