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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已经落到了自己手里,追也追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有下一步进展了?郑西洲忽然抬手,捂住她腹部,“肚子疼不疼?难受吗?”“还好,没什么感觉。”见他又恢复了从前体贴的模样,姜萱松口气,搂住他的脖颈,笑得明亮艳丽。“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不能帮我安排着和那些学生一块参加考试啊?”郑西洲抓紧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想拿高中毕业证不难,前提是,你有把握通过考试吗?”“……”姜萱很想说一句,不要侮辱她的智商。作为高考成绩排名全省前一百的优等生,一个小小的毕业考试,不可能过不了。事实证明,姜萱真的有可能过不了。这个年代的高中毕业考试,居然还要考俄语???姜萱怀疑地问:“你再说一遍,要考哪些科目?”郑西洲面不改色:“语文、数学、物理、地理、俄语、历史、化学、常识、政治。”居然还要考常识?考什么常识?天南地北的生活常识吗?姜萱很头疼。原来1958年的高中毕业生也是这么不容易吗?深夜教学不管这里的高中考试有多难,姜萱总要试一次,尽快把毕业证拿到手。郑西洲一口答应。姜萱好奇:“你在高中学校有认识的熟人吗?”“有,”郑西洲说,“是个数学老师,应该没问题。”“那、那万一俄语考不过……怎么办?”姜萱担忧最坏的结果。她才经历高考不到半年,语文数学物理化学那些科目,多少还有一些印象。英语更不用说了,熟的不能再熟。可是1958年考的不是英语,反而是俄语……姜萱小时候不是没有学过其他外语,但是没什么兴趣,后来也没再继续学了,到如今,最多只会说一些常见的打招呼用语。不知道临时抱佛脚有没有用……郑西洲索性道:“要不你考初中毕业证得了?那个不用考俄语。”“……我不!”姜萱死也不肯,她好歹是个名牌大学生,来到1958年,不至于连一个高中文凭都拿不到手?“不会俄语,又想拿高中毕业证,你想怎么考?别告诉我想走后门啊?”郑西洲拍她脑袋。姜萱拧眉:“你会俄语吗?”郑西洲想也不想:“会。”“那你给我教!”姜萱说,“再帮我弄一本教材,最好能弄来两套往年的俄语试题,这几天我试着做一做,应该能考到及格线吧?”不求一百分,只求六十分。姜萱一向很会考试,争取把最简单的基础分拿到手,说不定就能凑够六十分呢。说干就干。吃完饭,郑西洲才刷了碗,立马就被姜萱赶出了门。“趁着时间还早,记得去废品收购站走一趟,帮我找俄语课本啊。”郑西洲双手插兜,靠着墙:“要不要买那个月事带?”“……不用了。”姜萱尴尬摆手,“我把盆里的那个洗干净了晾一晾,明早就能用。”反正都是布料做的,即便被狗男人故意扔进水里,也没事,晾一晚就能干了。姜萱仔细看过,所谓“月事带”,其实就是一片薄薄的防水绸,上面能垫替换的卫生纸。归根到底,卫生纸才是最关键的。催促郑西洲从大杂院出去,姜萱回到房里,挽起袖子,准备把月事带洗干净晾起来。结果左找右找,愣是没找到那片眼熟的布料。搪瓷盆还是那个红底白边的搪瓷盆,水面清澈透明,里面的月事带莫名其妙不翼而飞。姜萱:……姜萱沉默了一下。陡然想起某人离开时,面无表情脚步散漫,开朗大度的模样,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现在想想,估计徐长安送的那片月事带,早就不知道被郑西洲扔到哪里去了……姜萱无奈捂脸。这个幼稚的占有欲,和小孩子打架抢地盘有什么区别?临近天黑,郑西洲拎着包裹姗姗来迟。“给,这是棉花包,会用吗?”他道。姜萱呆滞地接过来,一片一片的棉花垫,外表是薄薄的一层透气布料,纯棉布,首尾两端是细密松紧带,方便拆卸里面的棉花团。郑西洲说:“买的不多,只有十片,用完了把里面的棉花团拆了,换别的——”姜萱脸颊爆红:“我知道怎么用!你还是别说话了!闭嘴!”姜萱尴尬地拿着棉花垫,火速跑了一趟茅厕。茅厕在大杂院的东边墙角,左右两边分别是男女厕所,幸好有男女区分,平时不必担心会有异性闯进来。说到底,这个年代的旱厕,哪哪都不如现代的冲水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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