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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君对我不问你的真名很失望吗?”香织慌乱的坐了起来,又因为疼痛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你现在想问也行哦。”少年进入了旁若无人的状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止一个御主在围观吧,即使在这里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也是无妨的,因为——他的强大是压倒性的,毫无弱点的,足以起到警示的作用。“虽然之前让你称呼我为吉尔君,是因为比较可爱的缘故。”少年微笑着伸出手宣称道。“不过我的全名是——”蛇一样的红色眼睛微微眯起来,美貌妖精似的少年笑得仿佛如一个小天使一样。“——吉尔伽美什。”——人类最古老的王者。——也是人类最古老的暴君。作者有话要说:幼闪:这已经是我老婆了,你们都离我老婆远一点!12“哼,还真是有能耐呢,这么快就能找到暂时居住的地方了。”芬恩看了看身边从金色涟漪里掏出各式各样华丽丽居家物品的少年,后者拍了拍红色的床单,“唔……别想了,这个床是给病号睡的哦。”“……我也没想跟小小姐抢床睡。”芬恩哼了一声,扭头灵体化离开了屋子,因为神社的前殿烧掉了,但是现在樱跟着香织在一起未免有点太危险,所以被吉尔伽美什以“太危险”的缘故打发芬恩送回了家。少年在芬恩出了屋子之后看着坐在一边捂着肚子脸色发白的香织,“你还是去床上躺一会吧,伤口不在了,反而会更疼呢。”那一下也确实是非常狠了,平时最多也就是手指不小心蹭破个口子的女孩子挨了这么一下,没有疼的满地打滚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呢。“……”香织看着他,低下头,随后又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低下头,咬住了嘴唇。“想问什么的话,还是等到伤口不那么疼了再开口哦。”吉尔君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好好在床上躺着睡一会比较好。”香织蜷缩在了床上,腹部的疼痛还是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她更加用力的蜷成了一团,以防止自己哭出声来。少年看到她这样,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伸手摸了摸香织的头发,“稍微睡一会会比较好,搞不好明天还要继续逃跑呢。”“抱歉……”实在是疼的睡不着。“为什么要把宝具让给那个少女呢?真是的,都跟你说了不要摘下来了。”“……对不起,下意识的就……”“安啦,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刁难你的意思。”吉尔君摸了摸少女的头发,“还很疼吗?”他侧身躺了下来,用胳膊枕着头。“嗯,好一点了。”“……”又在逞强,但是她这幅逞强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吉尔伽美什连看都不用看就能知道。香织闭上了眼睛,腹部的疼痛没有丝毫消减的倾向,一片黑暗里,她却听到了轻轻的哼唱声,她听不懂这种语言,但是这是属于少年的纯净——甚至有些雌雄莫辩的声音。像是幼发拉底河夜色中的浪涛摇晃着散落星辰,微风轻抚合拢花瓣的石榴一样。少年轻轻抚摸着香织的头发,低声的哼唱反而给了人一种安心地感觉,仿佛有魔力一般,香织很快睡着了。尚且是年幼姿态的贤王凑下脸去,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脸。嗨呀,还是这种软绵绵的手感。他满意的收回手,从床上麻溜的滚了下来,跑到屋顶去找某个放风人员了。“怎么,我还以为你会在里面陪着她,彰显一下自己的所有权呢。”男人这种生物其实多少年来都没有什么进化可言,芬恩自己也能说出类似的话或者作出类似的事情,但是他看着面前这个少年,心里想着的却是他的真名。是的。被赋予了这个时代的知识之后,他倒是知道吉尔伽美什是什么人。危险的暴君,残酷的折磨治下的民众,横征暴敛,欲壑无穷。这些词语都很难同面前这个看上去哪怕是面对情敌也能心平气和的少年联系在一起。“……所以,是成长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让人悲痛不已的事情吗?”芬恩麦库克就这么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了。“……此为大不敬之言哦。”少年的眉毛狠狠抽了两下,强忍着把面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串成羊肉串的冲动说道。“那么,小小的王,请恕我无罪吧,您特地跑上来是想和我交流什么呢?”芬恩笑了。“……嗯。来谈谈接下来的战略吧。”要说目的的话,就是从那群一知半解的白痴魔术师手上保证这个孩子的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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