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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温柔,但这种温和底下隐藏着汹涌的巨浪,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翻天覆地。
“不行。”裴景山瞬间感受到了那种意思,直接说,“你以为自己现在有了决定,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怎么选择的结局都是自己活该,绝对不会后悔。但其实那就是个屁!你根本脑子不清醒!等你治好了病,再来跟我起义革命吧。”
言和光真觉得裴景山有些奇怪了。
前段时间,追着白柯走了,一眼都没多看他,显然是追寻世间真爱的架势。
怎么这才几天不见,他好像又换了目标。
白柯也不管不顾了,公司也不慌不忙了,每天就守在他的病床前,好似忽然掏心掏肺,要对他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了?
浪子回头是有的,但言和光自认没那么大魅力,钓不上水里翻天覆地的海王。
他现在这么咄咄逼人是在做什么?
言和光淡淡道:“可是我不需要选什么。”
“你觉得我头脑不清醒,现在做什么都是在破罐破摔、自暴自弃。但你不是我,裴总,我当时确诊的时候,有一种‘总算来了’的感觉。这是老天替我做出的决断,而我很满意。”言和光的语气一直没什么起伏,看着人的目光也安静得很,“裴总觉得我会后悔?但人死之后,只是一抔黄土,棺材一盖,什么都不知道了。若真像你说的,后悔了,那也来不及了。”
今夜,他好像说完了一整年的话,每个字都在裴景山的雷点上跳舞——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能说?
他左一句“裴总”,又一句“棺材板”的,直接把裴景山刺激得额头上青筋乱跳。
裴景山低喝:“别他妈叫我裴总!”
言和光真觉得,有病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裴景山。
不然怎么他在这边试图讲道理,那边直接开始吼人了?
言和光静静等了几秒,看看裴景山会有什么高见和指教,但最终裴景山什么都没说出来。
言和光叹口气,自觉已经话讲到位了,所以重新拿起那件外套,打算出门。
裴景山直接伸手,把门往后一推,“砰”的一声又关严实了。
言和光低头,还没反应过来要转身,就忽然被裴景山从后面抱住了。
言和光身上有消毒水和药物残留的味道,刺激得人眼泪都快下来了。
因为生病,他的后背和腰线上隐约能碰到骨头,单薄的身体被裴景山单手抱住,都还有很长一段空余,显得轻飘飘的,没有真实感。
屋内只有一个床头灯在亮,剩下的只能靠月色从窗户挤进来。不过刚巧下了雪,窗明几净的漂亮。
晦暗中,裴景山忽然觉得自己抱住的是一张纸、一朵云、一个泡影,只要一松手,言和光立刻就会随风而去。
于是裴景山只好徒劳又狼狈地再用力。
言和光很瘦,身上的骨头硌得人生疼,但裴景山仿佛没有意识到,几乎将他勒断了。
而言和光自己也出乎意料地没有挣扎拒绝。
他静静地看向窗外,好像又开始落雪了。
言和光的目光一直都是轻飘飘的,跟他的人一样没什么重量,这会儿两人一言不发,就在这没开灯的病房里面伫立着,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时间静静地流淌过去,言和光终于蹙着眉,说:“裴总,让让吧,你挡着路了。”
裴景山浑身一僵,然后……缓缓松开了手。
言和光绕开一点,又想继续去开门,却猛然被裴景山再次一把握住手腕!
言和光皱着眉去看他。
但这次裴景山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过去了,直接把人往里带,病床上一攘,居高临下地说:“我不信。”
他双手环胸,神情上的睥睨与初次见面时如出一辙,好像他依旧是高不可攀的裴家少爷,之前所有的温情,都不过是猎人为了降低猎物警惕性的伪装罢了。
言和光心叹一声:果然如此。
这样的裴景山他才是熟悉的,固执地,不接受任何人的建议。
之前柔声细语时,总怀疑他别有用心、不怀好意。
不过因为光线不好,言和光就没有看见裴景山眼底却是有些发红,好像一只困兽走投无路,绝望又凌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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