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绿灯亮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斑马线。江平野在下个路口同他们告别。
热闹散去之后,孤独夹杂着与混乱的思绪一同侵占了他的大脑。那些压在深处的与季应有关的记忆一股脑地冒了出来,大张旗鼓地在他眼前依次登场。
他感觉季应就像是一只野猫,而自己就像是携带着香肉却又铁石心肠的过路人。野猫总会在你经过时若有若无地蹭过你的腿,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冲你“喵喵”叫,等待着你为他心软的时刻。
如果一天不行,那便等待第二天。它会日积月累地用各种计谋攻克你的心房,不断得寸进尺。只要你稍有松动,它就会变本加厉地凑上来,从最开始试探地触碰变成更深层次的抚摸,直到你在它的引诱下愿意主动靠近,奉献出随身携带的食物。
可一旦让它得逞,它会顺势接受你所有的好,坦诚自己的一切,暴露出最柔软的腹部任君蹂躏,还是会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寻找下一个更值得期待的目标?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江平野下意识地拒绝思考任何一种可能,或者说他本能抗拒深想一月期满的未来。他真能如最开始想象的那般全身而退,还是会身陷罗网无法逃离?
公寓的防盗门门打开,室内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放下吉他,到浴室里洗去头发上的碎金与身上的疲惫,但冰冷的水沿着腹肌的沟壑划过,更加刺激了他的热意。
季应、季应。
江平野默念着他的名字,想不通的事有太多了。他仰倒在床上,抬手一摸,左边是换下的那件皮衣。他又想起今天下午季应盖着它的模样,皮衣牢牢地包裹着他的上半身,裸露出的半张脸小巧精致,绯红的唇轻轻触碰着皮衣的领口——
季应的唇很软,贴上来时微微张开,隐约能看见一截小小的湿润的舌尖。他只在唇缝上面轻轻一碰,没有更深地探求,便跟着主人一同离开了。
或许是睡前杂乱的思绪都围绕着季应,江平野当晚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梦的场景很具体。是在他的公寓,他的床上,灰黑色的床单和昏黄的灯光,半开的窗户吹来阵阵燥热的风,空气间弥漫着黏腻潮湿的气息,还混杂着一点浅浅的草莓香。
季应侧躺在他的床中央,皮衣遮盖到他的大腿,裸露在外的小腿白皙光滑,薄薄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他那只名叫h的黑蛇缠绕着一条小腿,殷红的信子半吐着,黑豆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平野,像是挑衅。而后黑蛇缠绕着爬上微红的膝盖,鳞片在灯下泛着糜烂的光,尾巴尖在小腿拖开一条色气的纹路。
蛇头探入皮衣之中,江平野控制不住想要阻止的手,但黑蛇的速度却比他更快,尾巴一缩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熟睡着的季应似乎受到了打扰,眉头轻轻蹙起,发出一声低弱的呜咽。
江平野不受控制地靠近,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季应的后颈,手指轻轻捏起上面的软肉,手感好得惊人。
季应睁开眼,带着水雾的眸子像在勾人,他伸出手用指尖去碰江平野的手腕,就像今晚一样。江平野猛然发现皮衣之下他未着寸缕。
“你想做什么啊,阿野?”季应的声音又柔又欲,宛如深海中蛊惑水手的海妖塞壬,空灵的声音绕着江平野的耳朵,热麻了半边身体。
他的指尖如同蛇尾似的,灵活地插进江平野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那一双眼睛微微上挑着,眼底漫开一片缱绻温柔的光。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