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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了衣服刮了胡子,卡其色羊绒大衣内搭一件浅灰色的高领薄毛衣,没打发胶的额发肆意散在眉上,戴一副简单的银边细框眼镜,整个人清爽干净,与下午憔悴狼狈的模样相去甚远。他怀里抱着一束开得正盛的红玫瑰,艳丽的红色在这全白的病房里颇为惹眼,一点不像来探病的,倒像忙着讨心上人欢心的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沈则鸣瞥他一眼,没说话。祁景琛规规矩矩站在床尾,红玫瑰拥在胸前,仿佛病床与他之间存在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半步都不肯多迈。他目光殷切,注视着沈则鸣,低声询问:“我能往前再走两步么?”说着,眼神带钩似的往地上一瞟,又朝沈则鸣看了一眼,声音听起来挺认真,“就两步,能么?”沈则鸣心里狐疑,面上却是冷冷的,“我说不能,你就不走么?”没想到祁景琛当真“嗯”了一声,他的眼神又恢复至下午浴在日光里时——沉静、乖顺,就好像顽皮淘气的狗狗自知惹怒了主人,偷摸溜去野地采来一捧花,眼巴巴叼回来盼着原谅。“你不许,我就不动。”沈则鸣很轻地皱了下眉,随即嗤了声,朝祁景琛抬抬下巴,“两步。”祁景琛果然只往前迈了两步,停在与床尾平行的地方。沈则鸣眸光微动。就在他以为祁景琛又想玩什么花样时,祁景琛却只是垂眸拨了下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弯起唇角,“我想送花给你。”“可以么?”沈则鸣凝眸看着他,心底疑虑更甚,眉心渐渐蹙起,“你这是在干什么?”祁景琛扬了下唇,目光炯炯的,直白地盯着他,声音低沉:“我在追求你。”笼中雀(已修)沈则鸣默然地看了祁景琛片刻,扭头移开了视线。h市的第一场初雪已在昨天中午落下帷幕,暗沉沉的暮光浞在融化的雪水里照在窗边的蓝色窗帘上,祁景琛笔挺地站在床尾,温柔又却隐隐强势,说要追求他。这一幕与记忆中似曾相识的画面渐渐重合。不过那时候是火热的盛夏,吹进窗口的不是裹挟着寒意的冬风,而是沾满咸湿潮气的海风。同样纯白的病房,他在地震中折了一条胳膊,十七岁的祁景琛一身蓝白校服,端着一碗亲手熬的粥,两条剑眉微微蹙起,有点固执,又莫名认真地对他说:“我在追求你。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我想要你。”现在,英挺的便装代替校服,玫瑰代替皮蛋瘦肉粥,二十七岁的祁景琛英俊成熟,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不懂喜欢的少年。从回忆中抽离,沈则鸣攥了下指节,隐去多余的情绪,平声道:“你清楚我想知道什么。”祁景琛沉默一瞬,抬眸,藏在镜片后的目光无端泛着冷意,“除了那件事,我都能给你。”闻言,沈则鸣低头捏了捏被角,轻轻呼出一口气,抬眸望着祁景琛,不解、也冷静地道:“你明知道我为什么在意。”祁景琛和他对视一眼,垂下眼帘,“抱歉。”气氛再度降至冰点。沈则鸣自嘲一笑。过了会儿,他抬手摁了摁眉心,不着痕迹地敛去眉眼间的消沉,冰刀般冷厉的目光刺向祁景琛,唇角勾着抹玩味的笑,戏谑道:“你说什么都行?”祁景琛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又用那种温顺驯良的眼神望着沈则鸣。“好。”沈则鸣唇角的笑意淡下去,挑衅地睨了眼祁景琛怀里艳俗的红玫瑰,淡淡道:“扔了,我不喜欢。”祁景琛闻言,低下头冷冷淡淡地瞥了一眼怀里的玫瑰——那是他在花店一朵一朵精心挑选出来的。下一刻,他转身朝着病房门口的垃圾桶走去,然后扔垃圾似的,毫不疼惜地随手将这一捧馥郁芳香的玫瑰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些,祁景琛抬起头,眼神炽热地看向沈则鸣,安静等待几秒,没有得到期待的回应,他垂眼看了看躺在垃圾桶里的玫瑰,又十分克制地抬头看了看沈则鸣。眼神仿佛在说:奖励呢?沈则鸣唇角挑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没有。”话音未落,就见祁景琛眼里烧着的那一小簇火苗刷地灭了,眼尾有点委屈的,又仿佛不太敢表现出来似的,轻轻耷拉下去,瞟了沈则鸣一眼。沈则鸣意外地挑了挑眉。“那您喜欢什么花?”祁景琛缓步向他走来,声音又低又磁,咬字很轻,唯独“您”字加重几分,“洋桔梗?百合?还是满天星?”他越靠越近,早已越过“两步”的界线。沈则鸣轻轻“啧”一声,祁景琛脚步一顿,眼睛望着他,竟听话地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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