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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珣不断挣动的四肢被下人找来的绸缎牢牢绑住固定在床榻的四角上,嘴里也被塞了一根木棍,睁着一双赤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黎星若。
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黎星若却视若无睹,径直坐在了床榻边的凳子上,伸手替他把脉。
“脉搏有力,节律不整,浮动过大……”她低声开口,忽然侧眸看向一旁一脸紧张的姜夫人和吴管事,“小公子平时是不是就比较易怒,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格外容易激动?”
姜夫人点头,“是,这孩子脾气大,时常如此。”
姜珣是姜修筠最小的儿子,是整个丞相府捧在手心里的金疙瘩,谁都宠着他、惯着他,平时脾气就大得很。而且他凡事都喜欢跟姜修筠对着干,脾气暴躁激动,那更是常有的事情。
黎星若听到这话,若有所思地看了双目赤红的姜珣一眼,又给他把了一次脉。
等到她收回手,姜夫人立马焦心地问,“怎么样,许大夫?能看出珣儿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吗?”
这几日姜珣生病,看着他疼得满地打滚,将自己身上挠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她这个做娘的早就心疼得快急死了。
“姜小公子应是平日里情绪起伏过大,体内心火过旺,长期积累无处纾解导致气血上涌,经脉扩张。这种情况一旦病发,就会觉得浑身发痒,严重的会产生灼烧的疼痛。越是挠,越是激动,就越是严重,恶性循环……”
之前来过的,无论是太医还是民间有声望的大夫,给姜珣诊脉之后,都说他身体无碍,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这还是姜夫人第一次听到有大夫说出了姜珣的症结所在,并且听着还挺有道理的。
“那……那敢问许大夫,这病该怎么治呢?”
她激动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黎星若的手,满脸殷切地看着她。
而一旁吴管事的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黎星若。
黎星若神色自若地伸手,安抚一般在姜夫人手背上拍了拍,温声道:“夫人请放心,这病治起来虽说有些麻烦,但却不难。我开个方子,夫人安排人去药坊抓药,先吃药再配合针灸,看到时候的情况再说。”
话音刚落,姜夫人立马招呼下人拿来笔墨纸砚,让黎星若写方子。
“上面我添了这药抓来之后如何煎,按方子操作就行。”
“好,吴管事,煎药的事情你赶紧安排下去。”
吴管事顺手接过黎星若刚写好的药方,恭恭敬敬地应声,“是,夫人,我马上安排下去,等药一抓来我就亲自盯着。”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往外走。
而此时床榻上被绑住四肢的姜珣忽然又开始发病,他整个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爆出,突突直跳。
牙齿也狠狠用力,紧咬着嘴里塞着的木棍,幸好塞了根木棍,否则以他用力的程度,恐怕一不小心连舌根都会被咬断。
“许大夫,这……珣儿又发病了,你快想想办法!他这样会不会把木棍咬断,万一咬到舌头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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