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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陆其磨蹭了很久,我捉住他扔在后面搅动的手,问:“宝宝,你是只要手指就够了吗?”安陆其舔了舔嘴唇,黑眸潋滟,“不够,要你……”言毕,他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扶着我的性具想要坐上来,奈何密口紧致湿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用潮潮的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可爱的动作弄得心痒不已,转身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腿放到肩膀上,扶着性具挺进。“嗯……进来”密口逐渐凹陷,直至吞入整支性具,销魂的幽径紧致滚烫,里面的淫肉不停吸附紧贴,让欲望不断占据上风,控制着我狠狠地挺进。……“嗯……嗯啊……”安陆其开始微微痉挛,那是他快要去了。我帮他撸动着粉粉肉肉的性具,更快频率的戳弄着他前列腺的位置。“嗯啊……要射了,到了……”他的精液喷溅在我的腹部,我加快冲刺,在他身体深处射精,虽然隔着套,但我仍有一种将他完全占有的感觉。毕竟是雄性,标记领地的意识很难避免。我翻身让他趴在我身上喘气,慢慢摸着他的头。他笑盈盈地问:“怎么还不出去?”“不出去,一直在里面好不好?”他嘻嘻笑了,“把它割掉一辈子塞在里面。”我一方面觉得这样很“痛”、很色情,但是又无可避免地认为这也算是个办法。好吧……虽然不能一辈子在里面,但我要尽力把安陆其一辈子留在身边。……我们又做了一次。结束后,我握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好细啊,每次都害怕把你弄坏了。”他依旧笑着看我,不说一句话,但眼神已经黯淡,大概是又进入了抑郁情绪之中。不过在这时候他还能笑,已经很难得了。我吻着他的眼睛、脸颊、直到他渐渐睡着,才去拿温毛巾给他擦身子。他的皮肤白皙,呼吸缓慢而恬静,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未经世事,一尘不染,又像是洒在床上的月光,皎洁纯净。我躺到被褥里,抱着我的月亮,心满意足地睡去。翌日七点,我醒来,发现怀里空空的,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没有一点温度。我瞬间惊慌,赶紧爬起来到客厅、书房、阳台找了一圈,都没见人影。我紧张得手脚冰凉,慌张地找到手机拨通了安陆其的号码,却听见那熟悉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我拿起钥匙就往外跑。小区里,晨练的老人很多,我问几位聚在一起的老人,他们说看到安陆其往小区水池那边去了。我用这辈子从没有过的速度飞奔到水池边,看到安陆其一个人站在树下,正盯着粼粼的水池发呆。我冲过去,在安陆其惊讶地回头那一刻抱住他。怀里的人很温暖,我的眼睛却酸涩不已。我不停收紧手臂,想着干脆把他揉碎装进身体里,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意外了。“子枫……你松松,我喘不过气了。”“不松!”“等等……你不会以为我出来……寻死吧?”“不然你来池边做什么!?”“我来锻炼的……”我这才狐疑地把他放开,发现他确实一身运动装,“锻炼……?”他握着我的手安抚我,道:“嗯……你昨晚不是说怕把我弄坏吗?我变得坚韧一些,就再也不会坏了。”我听明白他的意思,坚韧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要更强大。我感动得几乎要哭,又抱着他:“你吓死我了……”他笑了,将我推开一点,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子枫……活着真好,可以看到阳光透过雾霭、穿过树叶,落在你身上。”小破文完结啦~~~罗里吧嗦的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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