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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羡山仍是端正坐着,脸上浅笑一如既往。往日见了这张脸,顾祯便来气,今日却舒坦了。懿懿既然要给陆羡山道贺,那他就大大方方亲自陪着来。堵不如疏,这道理早也就该明白了。虽不情愿,倘若真铁了心不过来,只会让懿懿觉得他小气。顾祯朝右侧看了眼,凝着她手中的琥珀盏,轻声叮咛:“少用些,当心晚上回去又头晕,给你熬的醒酒汤,也不肯喝……”赵懿懿捏着杯盏的手微微收紧,皱眉道:“都答应你过来了,还想如何嘛。”她本来不想应下的,奈何昨儿晚上,顾祯死缠着她不放,说什么都要她答应。等被抵在妆台上受不住时,才终于松了口。她这模样,活像是在赶工。顾祯无奈地笑了笑,只得说:“你这脾气,真是愈发的大了。”赵懿懿斜了他一眼,没说话。然顾祯却凑近些许,压低了声音道:“晚上回去,看朕怎么收拾你。”他说得轻描淡写,神情亦是肃穆冷沉,毫无半分调笑之色。然那话语中咬牙切齿的意味,却叫她听出是何意。一张芙蓉面瞬间红了一整圈。赵懿懿转过头,颇为懊恼地瞪向顾祯,气得耳尖也跟着红了:“你总是不正经!”顾祯低笑了会儿,轻声问:“朕如何不正经了?懿懿说给朕听听,嗯?”怎么不正经了?这些、这些话又怎么说得出口,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赵懿懿气得不想搭理他,却又被顾祯拽住了手,指尖在她掌心中轻轻摩挲而过,酥麻的触感袭来,叫她身子跟着一僵。“你哪儿都不正经。”她小声嘟囔了句。顾祯却毫不在意,只是轻笑道:“怎么?朕昨晚服侍娘娘,还不够尽心么?”论尽心与否,那自然是尽心的。尽心到她几乎招架不住。筵席间的位次错开得远,新科进士们同帝后的距离则更远。在下首众人眼中,只见得那帝后二人挨得极近,皇帝眉眼蕴着无尽笑意,正侧首与皇后低语。说着说着,皇后的两腮却陡然晕了些粉。早前,众人在外边听闻的,大多是帝后不和的传闻。毕竟皇后之父淮安侯,还是皇帝亲自下旨革的值。到后来,皇后父母二人更是双双下狱,听说那淮安侯夫人还在狱中自裁了。这些事儿,若说没有皇帝的默许,谁又信?然眼前的景象,却不像是那么回事,却分明透着帝后恩爱的迹象,与众人的认知全然相反。饮了两盏薄酒,顾祯才抬眼看向陆羡山,笑道:“朕前段时日忙着,未能与皇后同去为你道贺,今日正好补上。”陆羡山起身行礼,垂首道:“陛下厚爱,羡山不胜感激。”既是常科后第一次相见,难免会问些政事。所幸都是苦读数年,年纪大的可有四五十,阅历深厚,年纪轻的则如陆羡山这等二十出头的,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虽面对皇帝,亦是对答如流,丝毫不显慌乱。对今年的常科结果,顾祯勉强还算满意,便顺势与众人说笑起来。陆羡山身为榜首,自是坐在离上首最近的位置,也方便了二人说话。俩人这般说笑着,似是亲近万分,令在场众人对陆羡山艳羡不已。又略坐片刻,赵懿懿饮了一小盏蒲桃酒后,面颊便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饮过酒后向来容易脸红,如凝脂般的白玉肌肤里透出点点浅粉,叫人心头不由为之一漾。顾祯遂起了身,以皇后不胜酒力为由离去。方才皇帝与陆羡山的对话,众人自是听在了耳朵里,一边诧异于他同陛下如此熟悉,一边又震惊于皇后给他道贺的事。心中虽羡慕,却不敢大肆表现出来。这会儿皇帝一走,便有人忍不住好奇问:“陆兄,皇后娘娘与你是什么关系?”陆羡山转身的动作一顿,轻声道:“是我远房表妹。”-----马车中,顾祯伸臂将赵懿懿往自个跟前一揽,把玩着她散落在侧的一缕发丝,含笑道:“再有下回,懿懿可记着告诉朕,朕同你一道去。”他带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阵酥痒的气流自耳尖上划过,赵懿懿的手指不自觉地缩了缩。听出他心情甚好,赵懿懿手掌触碰在他胸膛上,稍稍使一使力,轻轻往后退,如一尾游鱼自他胸膛里滑出:“有什么好去的,不过是阿辰办宴,我私底下跟着去一遭罢了。你要是去,那不是变了味道?到时候旁人还以为,他那名额是内定的,你钦点也是有别的缘由。”顾祯轻哼一声,将她又给揽了回来,轻吻着她柔软的发丝,温声问:“上回还说朕公私分明,今儿怎又换了个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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