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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晳身上都是水珠子,弄了苏玳一头半身,她忙后退,可已然这样了,怕是还得换一身衣裳了。
回想起方才小福晋的唇贴在他胸膛上的温热触感,弘晳大笑,眉眼胸中一片爽朗开阔。
他仗着手臂长,揉了揉小福晋的脑袋,将她的头发都弄乱了,才说:“更衣去吧。爷在榻上等你。”
苏玳咬着牙才忍住了对弘晳动手的冲动。
他是个伤患,今夜在乾清宫,只怕是身心俱伤,她得爱护伤患,不能趁人之危欺负人。
可这就是这个混账欺负她的有恃无恐吗?
弘晳额上的伤上了药,如今雨水多,用纱布捂着恐怕太过于潮湿了,又是在额头上,小心些轻易不会碰着水,就这么敞开着,伤口倒是会好的快些。
睡觉的时候再小心些不乱碰到,大约数日也就能好了。
弘晳起身,身上水珠轰然垂落,等下直接上榻,也不必换什么正经衣裳,随意套了中衣,又在外头披了外裳,就出来了。
他到了榻上坐了一会儿,小福晋就回来了。
他在这儿住了些日子,暖阁里只有他自己的东西,小福晋很贴心,送来的东西样样都是他用惯了的,而且是他喜欢用的。
哪怕是换了个地方,但总觉得住着还挺舒心的。
就是小福晋不在身边,有点寂寞。
现在倒好了,触目所及,除了他的东西,就是小福晋的东西。
就像是在东院里住着一般,他和小福晋亲密无间的住在一起,方才去问了她的丫头,说她这次过来,带了好几个箱笼一起,摆明了是要在这儿住些时日了。
弘晳心里得意又高兴。
她连随身用的东西,家常的衣裳和出门要穿的衣裳都带了许多套来,可不就是要常住的意思嘛。
她现在身上穿的衣裳,那料子还是他给选的呢。抱在怀里滑溜溜的,特别的舒服。
苏玳由着他抱着,床帐放下来,四下里都没人了,奴才们都在外头候着。
苏玳的头发披散下来,柔顺的青丝落了弘晳满身,她姿态乖乖的,却直接问他:“那个面生的蒙古人,是我的哥哥吗?”
乾清宫的事,问李固一问三不知。却意外从李固那儿知道,弘晳失联的那些日子,是猫在她亲哥哥府上了。
她派人过去传话,哥哥还说弘晳不在他那儿,这两个人,明目张胆的联手骗她!
苏玳想,她问了,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还骗她,那她就直接翻脸走人。
什么危在旦夕,什么处境艰难,她都不管了,爱咋咋地。
“是。”弘晳不骗人,“先前叫你哥哥先回京,就是为了与噶礼的人在京中见面,商议纶布的事,还有些南边地方上的事务。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需要个面生的人去接触。”
“爷叫你哥哥易容过。他们不知道是你的哥哥。如今传的乱七八糟,不过是为了把人诈出来。爷已同你哥哥说了,叫他不必管。爷会保他,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
苏玳怨念:“你们悄悄商议好了,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哥哥变了,哥哥不爱她了。哥哥现在死心塌地跟着弘晳,她成了外人了。
呜呜呜,苏玳委屈。
弘晳默然,这个指控也没错,他确实是,什么都没告诉她。
弘晳反省,然后承诺:“爷以后一定都告诉你。”
苏玳不大信他这个话,只想着巴勒多尔济多老实的一个人啊,这才跟着弘晳混了没多久,连亲妹妹都骗了,天知道她哥哥在外头还干了什么事。
可转念一想,巴勒多尔济转变如此大,又岂能不是外间环境太险恶,他不得不改变呢?
想到这儿,又有点心疼她哥哥,苏玳觉得自己真是心软没出息:“为了你,哥哥都不惜骗我。”
小福晋声音软软的,带着控诉,却很像在撒娇。
弘晳就觉得说不上来,小福晋似乎是有些变了。
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变了,但总之是变得叫他越来越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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