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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手机消停了,陈南树反而不适应了,每天抱着手机等消息,可也总是等不到。
这天是每月固定去医院治疗耳朵的日子,前一天晚上聊天时季晏棠还特意提醒他别忘了去医院,陈南树倒是没忘,钱都交了,要是不去钱就该打水漂了。
他早早起床,换衣服的时候不知怎么想起季晏棠损他的那句“衣服不穿留着下蛋吗”,他纠结了下,还是从被他收起来的新衣服里翻出一套。
新衣服穿在身上都和旧衣服的感觉不一样,陈南树在落地镜前照了照,他还没仔细看过,现在一看突然明白了那句“人靠衣装,马靠鞍”,连他这样的换了身新衣服连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他以前在网上老刷到别人对镜自拍,现在四下无人,他拿出像素堪比老人机的手机对着镜子比量了一下。
不会拍,怎么也拍不出人家的那种感觉,陈南树犹豫着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耶,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好傻,陈南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怪季晏棠总说他笨,他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陈南树丧气地将手机揣进口袋,以后再也不要拍了。
“今天自己来的?”沈译看见只有陈南树一个人进来时还往门口看了眼,“晏棠呢?”
“他出差了。”
“这样啊。”沈译点了点头,下巴朝面前的椅子抬了抬,“先坐吧。”
陈南树在仪器前坐好,沈译在单子上唰唰写了几笔,随手将笔插回胸前的口袋里就走了过来。
“头稍微往左偏下。”
陈南树就稍稍转过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窗外,太阳已经升起,今天阳光足,甚至都有些刺眼,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这样耳朵疼吗?”沈译动了动手里的仪器问道。
“还好。”
“疼了就说。”
“嗯。”
……
“你和晏棠是什么关系?真是普通朋友?”
陈南树抠着手心,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他知道沈译喜欢季晏棠,他自己还和季晏棠有不纯粹的关系,如果到了现在还对沈译说他和季晏棠只是朋友,对于真心喜欢季晏棠的沈译来说实在不公平。
还没等陈南树想好回复,沈译就自己接着说下去了,“不是朋友吧?我还真没听说晏棠对哪个朋友会上心到这份上的。”
指甲在手心里留下月牙状的印子,陈南树终于开口:“不是朋友。”
沈译了然一笑,话语里藏着调侃:“但也不是恋人吧?”
陈南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沈译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译笑的意味深长,他不急着讲,“把头往右偏。”
陈南树机械地按照沈译的要求去做,冰凉的器械探进耳朵,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我们这些留学生有个圈子,虽然大部分人在回国后都没什么联系,但只要是圈里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出几天的功夫就能传遍整个圈子。”
陈南树沉默地听着,不太明白沈译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以前就听说晏棠在国外玩的挺花的,我还不信,直到看见了你,我才信了。”
沈译的话像是一颗石子儿,投进常年平静无涟漪的湖里,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沈译拽了拽陈南树的领子,靠近肩膀的位置隐约可见未消下去的红痕,陈南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猛地往后缩。
沈译收回手,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你上次来捂的严实,可我还是看见了,一块儿连着一块儿,不知道是得有多激烈才能留那么深的印记。”
“晏棠的情人不好当吧,听说他下手挺重的,有好多人受不了他就跑了。”沈译说这些话时语气是轻飘飘的,一点也不像喜欢季晏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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